直播間再次瘋狂:
【森森森森森森……森屑!】
【森廚大軍來襲,無關人士避讓!】
【啊啊啊!森先生美美哒!很貼心!】
【看森鷗外這麼瘋批我就安了,所以我是不是可以期待一下果裡戈和國田木?!】
【……】
琴酒看着森歐外。
森歐外滿臉寫着:歡迎歡迎歡迎歡迎歡迎來我這~
琴酒看森歐外。
琴酒滿眼寫着:森屑森屑森屑森屑森屑原名是?……
忽然,森歐外視線掃到什麼(?),表情看似不變,事實上面部肌肉變化至少上百條。
琴酒and芥川龍之介and魯木枝and直播間衆人看他硬生生冒出粉紅小花花:“哇~好卡哇伊的孩子哦~是叫敦醬是嗎~”
琴酒等人:“……”
直播間:【他依舊是這麼Bt,很好】
主神吐嘈:【他這是沒吃過好的吧?等有機會看Gin醬小時候的照片會直接吐血身亡吧?】
Gin:【你想都别想】
琴酒心說有機會看下林太郎的書。
這時,中島敦害怕膽怯地抓住他的衣服,往他身後藏了一下。
森太郎:“啊——這麼不喜歡我嗎,好傷心啊。”
琴酒:“……”
看來拖長語氣的調調也是“祖輩相傳”。
琴酒看着藏在自己身後的小孩,開始想自己什麼時候變成了對方潛意識的“可依靠”。
他不禁微微皺眉:難道……
是因為他有錢?
……
森屑:“坐。”
琴酒:不敢,怕上面有針有毒有易燃物有易碎物有……
他把魯木枝拉起來,往上面扔。
沙發被死狗滾了一圈,毫無反應。
琴酒把兩小孩往死狗懷裡一塞,自個坐上一旁單人沙發。
嗯……
琴酒稍稍挪了下屁股。
啊……
異能啊。
他如冰霜般冷漠高貴的臉絲毫不變。
木桌後,森屑笑容依舊:“……您可以……稍微講下你的目地了。”
聽了這句話,不知道為什麼,琴酒突然突然放松了下來,修長的腿跷起。
空中像是有看不見的茶壺在傾倒,水流緩緩,散發着茶香,注入自然浮空的茶杯中。
琴酒接過茶,微抿了口。
森歐外面色不改。
這種把戲再玩就讓人不爽了啊……
琴酒慢慢放下茶杯,将剛下不久的口罩扔回空間。
Gin:【放空間備用】
琴酒:“合作。”
森屑笑容略深:“果然是這樣麼?但是據我所知……我的兩位得力部下還在你手上。”
尖銳的試探刺向而來。
琴酒再飲一口:“他們受傷了,在養傷,過不了多久會自己回來。”
這可是句真話。
森歐外不由歎口氣:“太宰治這孩子是我照顧着長大的,他自己一個人養傷……還真讓人擔心啊。”
茶還是熱的,飄散着迷霧,緩緩蒸騰着,與這冰冷陰涼的房間格格不入。
琴酒綠眸被熱氣燙了一下:“你看起來很注重情義,值得交往呢。”
聽到這句話,森歐外又提起笑容:“謝謝,不過話說回來,您們到底想怎麼合作呢?”
森屑蓋上筆蓋,笑容盈盈又帶幾分為難:“您也知道,我身為一介醫流,剛坐上這個位置……”
這種賣慘,讓他看起來有了幾分人情味。
琴酒仰頭直接喝完一杯茶,放好杯子從空中摸來幾冊合同:“把人叫出來吧。”
他們道有道的規,道有道的混亂。
森歐外歎氣,複又提起更大的笑意。
隻見他拍拍手,一位異能者從暗中鑽出,向衆人一朝躬。
琴酒把文件遞給他,侍者再送過去。
森歐外笑眯昧地接過文件,快速翻閱。
木倉支彈藥、錢财權勢……
森歐外微微睜開眼,眼眸裡盡是寒芒與探究。
以前人脈全部不能用了啊…….
他的腦海一瞬間劃過無數想法,森歐外和藹的又看向琴酒:“您應該代表了您的組織,是嗎?”
琴酒冷漠倒茶:“我們很希望與你們達成合作關系。我們對港口黑|手黨也是十分驚歎。”
哪種驚歎?對異能出現的驚歎嗎?
森歐外隻是笑:“這樣吧,正好太宰和中也在您哪兒,就讓他們去您們東京總部交接下吧,反正——東京和橫濱也不遠,是吧?”
琴酒喝着茶,心說森歐外還是笑眯眯着好,半睜眼睛也不顯累:“我會把魯木枝放這方便工作進行。”
森歐外波動光影的眼眸十分好看,垂下的眼眸更顯幾分迷蒙:“魯木枝?是指山村先生嗎?”
琴酒從空間又拿出個茶杯,聲音淡淡:“放心,我有壓制他的辦法。”
這時,那個異能者垂首與森歐外附耳幾句,森歐外頓時又笑眯眯起來。
他翻開合同簽了字,并讓手下把簽好的甲方合同送回:“那真是在好不過了呢。”
琴酒把新茶杯裡倒上七分滿的茶,給侍者讓他遞過去。
森鷗外端起茶,面不改色地喝下一口:“您也放心,魯先生會在鄙舍過得很舒服。”
他品了一下這杯遞過來的茶。
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