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哄自己的語氣。
琴酒毫不在意。
這個主神好像把所有智商用在當年了,以至現在經常忘記自己是個主神。
一鍵隐身,琴病登窗翻走。
話說如果這功能他早有了,大概他就是最後BOSS了吧。
……
這幾天。
酒廠。
當Gin走後,那鋪天蓋地的工作量壓到衆人身上時,組織裡裡幾乎忙瘋了。
無論擺爛的還是摸魚的,此時也被迫承擔三倍責任。
據說曾經一個月也就完成七八件任務的某個大人,此時已經硬生生被提速到一天一件了。
貝爾摩德:不是、沒人告訴我機密任務原來這麼多啊!
新人波本原本以為自己可以快速升級,哪知道通貨膨脹,他居然死死沒進一步。
他都已經幹掉了二十幾個人了!
缺德的。
未得代号新人赤井秀一開木倉崩死一個人,面無表情吸了口煙。
組織終于暴本性了嗎?
沒有問題也不提拔人就瘋了般發任務!他外部人員都當牛做馬了根本沒有人性!老子在FBI都沒這麼忙過!可惡啊今天還必須做完三個任務不然刷掉!
好、好、好……
身處組織的卧底們不約而同眼睛綠得發光。
是時候讓組織見見他們的實力了!
……
不久後,琴酒大人出差的第五天。
酒廠内,信息徹底暴亂,BOSS緊急召開高層會議。
……
古典、華貴的大廳内,,長長的金桌擺着,頭頂上吊着巨大而精貴的水晶燈。
冰冷而耀眼的金屬反射着光芒,生出一種扭曲震撼的感覺。
呈球形的房間内,足足二十四個切面。
它們雕刻着意義不明的奇異花紋,中間镂空,且全部由金子打造而成,奢華昂貴。
就算用放大鏡一個個縫地看去,也不會找個任何一個通向外面的地方,甚至可能沒有通風的地方。
完全封閉,寂靜單調。
這樣的空間下,似乎可以做到任何人都不能想到下一秒會發生什麼。
“咔哒——”
位于最上層的第六個斜切面倏然變化,那金碧輝耀的雕紋驟地突起,與後面的金闆競脫離開來,浮在空中。
大約飛遠三米,那塊切面的金闆便像得了某種指令,突然脫離了球體,一端落在浮雕邊框上,一端架在空口底邊,形成一個小平台。
一個人影就這麼從空口走來,踏着向下傾斜的金闆,竟然有條不紊地踩上浮雕闆。
高跟鞋的聲音清澈回蕩在空間。
畢竟沒有收音系統,又是如此一個略顯空闊的空間,聲音自然會被放大無數倍。
但如果有人目睹這一切,一定會下意識認為——
在這裡,隻有金色,和金色的奴隸。
那來人身姿妖娆,一身豔紅抹胸魚尾裙,金發披散,朱唇如血。
隻見美人朱唇輕啟。
“啊呀……”
貝摩德緩緩向前幾步。
她一手抱胸,另一手掐着煙,清脆的腳步聲在球體内炸響。
“人家居然是第一個到的呢~”
當然無人應答。
金得晃眼的空間内,她的藍眼是如此迷蒙。
貝摩德略顯慵懶,吸口煙,昂頭吐出一串白煙。
“……”
累死了。
浮雕闆離最平的切面還有十幾米遠。
她面無表情地從浮雕闆上跳下,淑女得體地落到地上,匆匆扯往椅子坐下,随後擺出優雅姿态。
根本不知道她是怎麼做到的,臉上的情緒好像也不是因為“跳樓”造成。
【淑女狂亂jpg.】
好忙好忙,她昨天都沒睡覺!
貝爾摩德下定決心,一會麼要跟BOSS哭訴,不求把Gin從橫濱搶回來,至少要把一些任務扔給臭老頭子!
“咔哒——”
又一聲異響響起。
位于球體下層第三個斜切面猶如從中被劈了一刀,向球體内打開,一個魁括身影從後邁步進來。
貝爾摩德吸口煙,表情麻木:“運氣可真好啊朗姆,這次居然安安穩穩地進來了。”
隻見門口踏進的身影,正是朗姆。
他是個看着就兇神惡煞,雙鬓發白的四五十老夫。
朗姆冷哼一聲便若有所思起來,不再理會貝爾摩德幹巴的挖苦。
他徑直坐到離貝爾摩德較遠的地方,衣衫略顯淩亂,頭發也不向以前那麼整齊。
這不解風情的臭老頭子真無趣,但她無意再多說。
但事實上貝爾摩德自己也沒多精緻,她為了保持自己形象才匆匆化了個妝。
要不是BOSS集會,她此刻連衣服都不想換,隻想就着夜行衣繼續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