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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南疆神域(二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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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聲不太平,壬寅曲西洲。

棺材裡是穿着嫁衣的唐舞娘,她安靜地躺在裡面,面色紅潤的樣子就像睡着了一樣。茶茶趴在棺材上,對白術嚴的行為嗤之以鼻。

茶茶的身形看上去又小了幾分,稚嫩的臉上全然是濃濃的諷刺不解,她踢了踢地上不省人事的趙淇風,有些無聊地看着旁邊吹箫的白術嚴。

終是忍不住道:“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有多愛這女子,現在倒是裝深情了。”

白術嚴也不生氣,他抱起唐舞娘,細心地為她描眉畫唇,動作輕柔地就像對待一個易碎品。

茶茶看的滿眼惡寒,隻覺白術嚴愈發變态。

“當初有機會救她你不救,現在人死了你倒是弄來幾個傀儡自欺欺人。”

“不過都是我們完成任務的工具罷了,重要的是從這裡出去,那海桑在上面嗎?”白術嚴頓了頓,不在乎道。

茶茶欲言又止,最終哦了一聲,接着說:“按計劃,劉大人應該快出來了,隻是不知道結果如何。”

“不會太糟糕的。”白術嚴收了玉箫,笑道:“這首曲西洲還是舞娘教給我的,海日塔娜,你還記得其他的任務者嗎?”

“别叫我那個名字,”茶茶諷刺一聲:“恐怕連任務者自己都混淆了,死的死瘋的瘋,若不是那海桑,我也不會想起來。”

“那你怎麼肯定自己的記憶就是真的呢?”白術嚴突然道:“近日多夢,夢裡有個看不清臉的苗疆少女,奇怪的是我總覺得夢裡的苗疆離我很是遙遠陌生,可那應該是我的家鄉才對。”

白術嚴的臉上閃過一絲迷茫,似是不解,他又看向棺材裡的木偶人,撫摸着她僵硬的臉,歎息一聲:“舞娘,還沒帶你去過我的家鄉呢。”

“瘋瘋癫癫的。”

茶茶聽不懂他的胡話,便道:“我可跟你不一樣,我的族人,都是我真心對待的。”

“白術嚴,我活不久了,但你一定要幫劉湘玉,那海桑大人說了,最後一次重啟,一切都會回歸本位,我的族人也會複活的。”

“那你還做任務嗎?”

“你是說最開始嗎?”茶茶愣了愣,說:“我已經死了,身為任務者的是另一個茶茶,海日塔娜,她一定會完成任務的。”

“回歸正軌,我們也該回家了,海日塔娜,到時候你會記得我嗎?”

茶茶搖頭:“原本的劇情線裡,我們本就不認識,我不會記得你,就跟原本設定的那樣,我們不會遇見。”

白術嚴笑的不明所以,眼神裡暗含的都是茶茶已經蠢的不可救藥了。

“是嗎,那時候我的妻子會記得我嗎?”

那海桑說過,這裡已經滿目瘡痍經不起再一次回溯了,偏偏茶茶執念成魔,心心念念的都是自己死掉的族人。

怎麼可能會複活呢,他們能從這裡出去就不錯了。

白術嚴沒有茶茶那麼重情重義,他唯一的念頭就是活着出去,結束這無止境的痛苦。

他看着唐舞娘,忽然發現過去的記憶有些模糊,以至于腦子裡清晰地隻剩下,活着兩個字。

花滿樓外,與其對峙的是梁豐所帶領的士兵,身姿窈窕的女子懶洋洋地倚靠在門框上,她面覆藍紗,眉心一點水藍色的蘭花花钿,銀白的頭發随意披散着垂在腰間,身上是半透明的藍廣袖流光裙,依稀可以窺見其中曼妙,香肩半露,一颦一笑皆是風情。

“玉老闆。”

花滿樓的老闆娘懷有異香,美豔非常,放眼整個上陽郡,這樣獨有的絕色再找不出第二個,梁豐很是笃定。

“我玉人京可當不起大人的一句老闆,如此大動幹戈驚擾了裡面的貴客就不好了,兩位大人還是請回吧。”

玉人京是每任花魁在千顔仙宴完成受禮後的名字,也是花滿樓下一任姑姑,從此隻管營生,對外稱老闆,再不需要再接待客人,這個名字便是代表着一種身份。

“不行,我們不能走。”挽書受不了幾人磨磨唧唧的客套,就想拽着劉瑾瑜往裡沖,心裡有些焦急:“趙淇風和茶茶在那個鬼地方,玉娘也在裡面。”

“可是宴會已經開始了,”玉老闆擡起一直手臂攔住她,笑道:“小妹妹說的跟我們有什麼關系,奴家隻知道今夜是小滿娘子的重要日子。”

她打趣着,媚眼如絲的模樣像個勾人的精魅,卻絲毫沒有将官府放在眼裡,輕飄飄地問:“諸位可有請帖?”

梁豐倒是得了一份請帖,不過被他那不孝子給偷拿了去,眼下卻成他們無理了。

“衙門抓人還要什麼請帖?”

劉瑾瑜嗤笑一聲,他被挽書攙扶着,一襲官服在身好不高調,哪怕因為眼睛看不見的緣故蒙了一層黑布也不見絲毫狼狽。

花滿樓有權有錢,更是京官權貴相護,為官者皆是心知肚明,可以說的上大小貴人的聚集地,其中最為珍貴的香料熱茶更是難求,還有不少達官貴人的小妾出于此地,而寵妾滅妻的荒唐行為也時有發生。

大人的女兒便是去山上的廟裡祈福的時候被那青樓裡的小妾害死的,可憐那年幼的孫女也被歹人所擄,至今下落不明。

梁豐不止一次想上奏嚴明此事,但他的奏折被攔下過,并未送到皇帝的手中。然而他人微言輕,廟堂之高又遠其民,難保皇上不是被欺騙的,他心有懷疑卻也不敢輕舉妄動。

如今劉湘玉奉旨前來,首當其沖要查的便是花滿樓,他心中驚異卻難掩興奮,不管是不是皇上的意思,這花滿樓裡的腌臜事衆多,就算官員之死與其毫無幹系,梁豐也不會輕易饒了這花滿樓。

他理應躲在暗處,做一個唯唯諾諾,盡職盡責的好下屬,然後再利用一把劉湘玉。

可未成想這一家子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

梁豐眉頭一跳,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裡面時常有官員貴族光顧,這次陣仗更是空前絕後,甚者聽說太師都去了。

劉瑾瑜這個愣頭青,貿然進去必然得罪人,說不定還會被有心者颠倒黑白給參上一本,如此一來劉湘玉的心思也就白費了,她想給自己的弟弟鋪路。

梁豐碰了碰劉瑾瑜,示意他不要莽撞。

然而劉瑾瑜卻像把路上的話忘光了似的,接着道:“有人舉報你們囚禁少女,逼良為娼,另,臉譜殺人一事恐與花魁小滿有關。”

“可有什麼證據,總不能是因為那幾位大人都來過我這裡,您便血口噴人吧。”玉老闆掩面嬌笑,手背上的花紋若隐若現,發出詭異的紅光。

挽書被吸引了過去,一眨不眨地盯着,總覺得在哪見到過,她下意識靠近身邊的人,方要說什麼才猛然驚覺身旁的人不是玉娘,她撇了撇嘴,有些嫌棄地離遠了。

“問心無愧便讓我們進去又如何,若是擔心到影響營生,便讓兄弟們在外面等着,我們幾人進去便好。”

話一出口,身後的人便心領神會将花滿樓包的嚴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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