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平時兩人都一起上學放學,可一到周五他就說和朋友一起去打籃球。之前蘇莺時沒怎麼注意,現在回想起來,難道是去約會了?
她收回了手,小聲歎了口氣。
“怎麼了?剛剛還笑,現在又唉聲歎氣的。”
“我擔心月考考不好呢。”蘇莺時的語氣裡掩不住的失落。
兩人來到公交站台邊,很快36路車抵達。他們上了車,鹿君澤将她打了石膏的腿放在自己的腿上。
校醫囑托過,打着石膏就要經常把腿放高一點。
鹿君澤背着蘇莺時回到家,開門的是靳璇。她看到兩人這架勢,狐疑的上下打量。一低頭,看到了蘇莺時打了石膏的腳。
她皺起了眉頭,滿臉擔憂:“這是怎麼了?”
“體育課扭傷腳了。”
“怎麼這麼不小心。”她嗔怪着讓開身,鹿君澤背着蘇莺時微微彎下腰,免得她頭磕在門檐上。
聽到動靜的蘇靳言也跑了出來,他滿眼擔憂,又不知道該做些什麼,就傻愣愣站在房門口看着。
鹿君澤将她放在床上,找了個枕頭墊高了她的腿。蘇莺時都不用開口,鹿君澤已經替她放好了書包,取出了裡面她要用到的書放在枕邊。又把小書桌架好,還出門倒了杯水放在她手邊。
靳璇和蘇靳言站在門口,都不知道要進去幫些什麼忙。
等一切安排妥當,靳璇才來得及說一句:“阿澤,今天辛苦你了。要不留下來吃個晚飯?”
鹿君澤看了蘇莺時一眼,點了點頭:“那就麻煩靳阿姨了。”
“不麻煩,我們家小時這才是麻煩你了呢。”
蘇靳言嘀咕了一句:“可不是麼,一個大麻煩。”
蘇莺時瞪了他一眼,他扮了個鬼臉,轉身跑了。
靳璇回廚房做晚飯,蘇靳言在外面焦躁地走來走去。雖然平日裡姐弟倆互怼,但姐姐受傷了,他心裡擔憂,又不知道該做些什麼。
蘇牧合看得眼暈,揮了揮手:“回你房間寫作業去,别在外面晃。”
蘇靳言灰溜溜準備回去,蘇牧合又改變了主意叫住了他:“你過來。”
他挪了過去,喪眉搭眼:“什麼事?”
“你姐是不是跟鹿君澤在一個房間裡呢?”
“是啊。”
“在做什麼?”
“還能做什麼,寫作業呗。”
蘇牧合白了他一眼:“别想當然,實踐出真知。”他指了指茶幾上的杯子,“你倒兩杯水遞進去,看看他倆在做什麼。”
蘇靳言撇了撇嘴,卻還是依言倒了兩杯水。
而蘇莺時的房間内,她正認真聽鹿君澤給她講解今天學的集合和區間。兩人頭靠着頭,鹿君澤拿着一支筆給她畫圖示意。
蘇莺時有些不懂,擡頭想問。鹿君澤也正好轉過頭來,一不小心離得太近,鼻子碰了一下。
兩人都愣住了,氣氛頓時有些暧昧。
蘇莺時下意識舔了舔唇,鹿君澤看着她殷紅的唇,像一隻櫻桃,很可口。他緩緩靠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