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溫嘉宜看着面前的帥哥,有些愣神。
見到她這麼驚訝的樣子,面前的人微微張嘴,瞪圓了那雙好看的眼睛,随後臉上的神情變得分外懊惱。
他非常抱歉地說:“不好意思,我應該是認錯人了,抱歉打擾到您了。”
說完,他擡起那雙筆直修長的腿就要走。
說時遲那時快,溫嘉宜連忙拉住他的手臂,看着對方歪過頭,清澈的眼中多出了一縷疑惑的樣子,她不好意思地幹笑兩聲:“我姓溫。”
“實在是太對不起了!我來晚了。”入座後,帥哥雙手合十,再次向她道歉。
溫嘉宜搖搖頭,在美色面前很不争氣地說起了謊話:“其實我也沒有來多早。”
“對了,我好像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她問。
“我叫秦栩。”帥哥攪了攪手中的咖啡杯,咖啡杯上氤氲出的霧氣模糊了他的臉,溫嘉宜覺得那股似曾相識的熟悉感更強了,隻是怎麼也想不起來。
她揉了揉刺痛的太陽穴,回答道:“你好秦栩,我叫溫嘉宜。”
“這名字聽上去有些耳熟。”秦栩想了想後說。
溫嘉宜看着他,沒好意思說自己也覺得他很熟悉,而且這種熟悉的感覺在他說出名字後更強烈了,但她的的确确沒有在自己的記憶裡搜尋到這樣的人。
所以她把自己這種奇怪的感覺歸為“帥哥都應該有些共同之處”的想法中,說不定是自己以前見過同類帥哥,這才覺得對方看上去有些似曾相識之感。
為了讓這種奇怪的感覺快點離開自己的腦袋,溫嘉宜選擇了用其他事情吸引注意力,于是她主動談起了關于孩子的事:“咳,那個,關于孩子的事情,你也聽說了吧?”
“哦哦!是那個啊!我聽說了,我們待會一起去接孩子吧!”秦栩顯然沒想到話題跳轉的這麼快,他覺得對方的思維真的是有點太跳脫了,還好他反應快接上了。
“在此之前,我還有些想和你談談的。”
對面人的表情一下子嚴肅起來,面對這種氣氛,秦栩原來放松下來的身體也不由得緊繃起來,他雙手交叉,規規矩矩地将手放在桌子上,又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示意她自己會好好聽。
看他這樣,溫嘉宜也不客氣:“那麼我就開始了。”
“關于我的身份,是個演員,但很快就會解約,所以我可以全職帶孩子。”
“不過因為給孩子花錢的金額是單獨累積的,因此我覺得我們還是一周分一人三天來帶孩子比較好。”
“最後一天我們可以一起帶。”
“哪一天誰帶孩子,到時候就誰付錢。”
“至于最後一天的話我想想,要不這樣,我們每次消費之後就石頭剪刀布?還是那一天的消費直接用石頭剪刀布來決定?”
“反正總體來講就是這樣,如果一方有事另一方也可以幫忙,隻不過到時候花銷的錢當然是另一方來出啦!”
“我是沒什麼事的,就是不知道你有沒有,要是有的話也沒關系!多少天我都可以一直幫忙。”她狡黠地朝他擠擠眼,“畢竟孩子還是粘着媽媽比較多嘛!”
“啊?好……好的。”秦栩先是點了點頭,随後又有點苦惱的說,“但我也沒什麼事做……這具身體目前的職業是流浪漢。”
“這……”饒是被美色沖擊,但溫嘉宜的腦子怎麼也不肯相信對方說的話。
見她不信,秦栩急忙解釋:“雖然我知道聽上去确實沒什麼可信度,但我剛穿過來的時候确實是在橋洞底下,睡在一個舊帳篷裡。”
“那時候我兩眼一抹黑,全身上下隻有證件和幾個硬币,至于手機有倒是有,就是開不了機。”
“後來還是系統給了我現金,這才能買手機和換衣服。”
“所以,我現在确實沒事做,不過就算有事也不能隻把孩子給你帶,喏,你看看這個。”他将手機拿起,在上面點了幾下,随後把它遞給溫嘉宜。
而溫嘉宜心中雖然冒着問号,但手還是很誠實地接過了手機,隻是當她看到屏幕上的東西後,嘴角抽了抽,差點沒把自己喝的咖啡給噴出來。
“你看到這上面說的了嗎?”秦栩問她。
她拼盡全力咽下咖啡:“喪偶式家庭?”
“對,我沒帶過孩子,所以就去學習了一下,這個帖子上說要給孩子一個有愛溫馨的家庭。”
“孩子不止要媽媽的陪伴,也需要爸爸的陪伴。”他一本正經地說,“所以我們不能推卸責任給别人,凡事都要親力親為才好。”
對此,溫嘉宜表示:“也不用這麼嚴謹吧?”
“不,這是有關于孩子身心健康的問題。”秦栩很認真地說。
眼見對方這副油鹽不進的樣子,溫嘉宜想撬牆角的想法自然是歇菜了。天啊!她隻是想多一點時間搞錢,用不着上升到這種高度吧!
就在她還在為怎麼回複對方而苦惱時,系統突然下達了一條任務:“檢測到任務對象的生命體征下降,請快點找到任務對象。”
兩人聽完系統發布的任務後皆是神情一凜,随後都不由自主地站了起來。
“現在情況有點緊急。”秦栩說着又拿起手機,“我看看最近的機票是幾點,目的地好像是陽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