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意生裴知予的時候,并不是太順利。順産轉剖腹産,疼了好久才生下這一個女兒。
裴南渝不信佛不信神,等在産房外面的時候,他卻巴不得世界上真的有神佛,許知意推出産房的時候,鬓發被汗水打濕貼在臉頰上,面色蒼白,尤其是嘴唇,甚至被咬出血。
他心中一揪,當即落下淚來,那時候他就暗下決心,這輩子隻要這一個女兒就足夠了,生孩子的風險太大了,他可以沒有孩子,但是不能沒有許知意。
裴知予從小就是被裴南渝當作繼承人來培養的,大多數時候裴南渝對裴知予是蠻嚴格的,裴知予唯一一個害怕的人也就是裴南渝了。
不過裴知予道歉卻不是因為害怕爸爸,她也記得媽媽衣不解帶照顧自己的時候,再看看媽媽,似乎是比之前瘦了。
“媽媽,原諒唯唯好不好,唯唯再也不會這麼說話了。”
把裴知予小朋友哄開心之後,她拿着新得的玩具跑出去玩了。
裴南渝笑着搖搖頭:“你怎麼還跟唯唯一樣,動不動就假哭,你給唯唯講道理就是了,她大了,能聽懂了。”
兩個人結婚六年了,在一起也有八年的時間了,許知意每次看見裴南渝,還是忍不住感歎,這個人怎麼一直都這麼帥,永遠都不會老的。
許知意從床上站起來,對着裴南渝張開雙臂,兩個人的默契一個眼神就足夠。
裴南渝同樣張開雙臂,往前走了一步,許知意一下蹦到了裴南渝身上,雙手挂在他的脖子上。
裴南渝一隻手托住許知意,另一隻手撫摸着她的頭發,低聲問道:“嗓子有沒有不舒服?”
許知意搖搖頭,湊在裴南渝耳邊說道:“老公,你好帥。我幫你吹頭發吧。”
裴南渝拍了拍許知意的後腰,輕輕摩挲了兩下,抱着許知意進了浴室,将她放在洗手台上,洗手台的溫度并不高。
冰了許知意一下,許知意的雙手還緊緊地挂在裴南渝的脖頸,撒嬌道:“涼。”
一個字說的溫柔纏綿。
裴南渝看着許知意的眼神晦暗又帶着侵略,一隻手牢牢地橫在許知意的腰間,微微使勁,兩個人貼的緊密無間,他埋到許知意的頸窩,慢慢地親吻着許知意。
許知意能夠感覺到裴南渝噴灑的氣息,仰起脖頸,配合着裴南渝,指尖插入裴南渝的發間,随着裴南渝的動作起起伏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