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人現在怎麼辦?”常宇看姜南星和曾遠巴拉巴拉一頓說,都沒個準話要怎麼處理沈杏遲,他現在動作都僵了。
“帶回去,餓不死就行。”姜南星看沈杏遲整個人都在發抖,施舍地脫下了外套遞給曾遠。
“?”
“給她披上,凍死了怎麼辦。”
“這麼冷,你……”
“别廢話。”姜南星這話說的肯定,不容置疑。
常宇不好再問,接過姜南星的衣服就要給沈杏遲穿。
沈杏遲的确冷的已經沒有知覺,尤其是整個人都被抵在牆上,這牆上全是冰碴,早就被她身上的溫度融化,現在又因為溫度降低而在她身上凝了一層冰霜。
“我靠,老大她背上粘住了!”常宇拉了兩下沈杏遲發現沒拉動,才發現她的衣服已經黏在了牆上,根本撕不下來,要是用力這衣服肯定就破了。
“我來。”姜南星明白常宇的顧慮。
帝國現在的男女觀念相比之前更加的極端,之前就有一名軍人因為不小心觸碰了女犯人的胸|部就被革職反省,後來再也沒回過軍部。
姜南星用那把匕首小心翼翼地将衣服和身體分開,然後迅速的将大衣披在沈杏遲身上。
沈杏遲有了熱源,一下子抱住姜南星,怎麼都不撒手,甚至還在姜南星的懷裡蹭了蹭。
“放手!”姜南星的表情一下子冷下來,她讨厭除了晚月以外的女人觸碰。
“白梅……别推開我……”
白梅?
是她想的那個白梅嗎?
姜南星看沈杏遲一直不撒手也沒個辦法,總不能把她胳膊剁了吧,姜南星深吸一口氣,在心裡做了無數建設之後才勉強允許沈杏遲抱着她。
到車上後沒多久周圍才暖和,沈杏遲也沒有放手。
姜南星和沈杏遲在後座,低氣壓就從後方一直蔓延。
其他幾人上車之後就一直在冒雞皮疙瘩,曾遠都快把SUV開成飛船了,連續漂移拐彎。
下車的時候姜南星看着還緊緊抱着她的沈杏遲,直接一掌拍上去,在快要落到沈杏遲臉上時,沈杏遲一下子抓住姜南星的手。
“呵,不裝了?”
“怎麼是裝的呢,我太冷了,想抱着暖和的東西不對嗎?”沈杏遲施施然地做起,撩了一下頭發,看到身上披的大衣把它攥緊了一些,她原本還要跟姜南星皮兩嘴的,在看到這衣服後竟然說了一聲“謝謝”。
對于姜南星來說,在那個偏遠的位置,她完全可以把自己丢在那裡自生自滅,如果有人經過還可能獲救,要是沒人……第二天她早就凍成冰雕了。
“你應該慶幸,你還有用。”姜南星丢下這句話進了旅館。
剩下幾人則把沈杏遲當成重要人物圍起來,再次檢查了身上物品後才進去。
“這這這……這不是沈老闆嗎?!”
老闆聽見車聲把準備好的蛋湯趕緊端出來,在看到沈杏遲出現在小廳裡時險些把鍋摔了。
“你這兒有地下室嗎?”姜南星坐在火爐旁邊的沙發上說道,她手上端着茶杯正在輕吹上面的煙,右手自然搭在扶手上,整個人坐的筆直,一股貴氣從她的舉手投足之間展現出來。
“你到底是誰?”
沈杏遲眯着眼睛,想要上前去,曾遠發覺她的動作趕緊将她的手再次反剪,她不得不彎腰擡頭看向姜南星。
“軍部棄子,現在滿意了嗎?老闆我問你有沒有地下室,說個有或者沒有就這麼難?”
“有有有!”老闆趕緊回答。
“那就把她扔到地下室去。”
“這……這不太好吧。”老闆有些為難。
“怎麼?”
“沒事沒事。”
得到了老闆的允許,曾遠幾人帶着沈杏遲就要走。
“等會,白梅是你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