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哲承所說的賭場其實就在黑市北邊一點,黑市的中心最為繁華,賭場也是最多的,東西南北四個老大分别都有自己的經營範圍,其中北方以賭為大頭。
“曾遠,你跟我一起去。”姜南星直接下達指令。
“好嘞老大。”曾遠回答的幹脆。
崔哲承看得出來,姜南星在這幾人心中的地位并不低,甚至可以稱之為很高,在他眼裡,在沒有徹底摸清姜南星底細的情況下,他是不會輕易的讓姜南星帶着自己的人冒然出現在一個核心業務中的。
而且讓姜南星去參與那邊的業務也是為了試探她。
“你們先去看看,其他的人就先留這兒吧,我還要看看哪裡缺人。”
會議室裡屁股還沒坐熱,姜南星和曾遠兩人就被崔哲承要求離開。
姜南星在轉身離開的時候看了一眼剩下的幾人,“曾遠,走了。”
“哦哦哦。”
姜南星想了想,自己是他們的隊長,總不能一直幫他們。
*
賭場的活計也很多,帶他們的是一名瘦高女人,她稱自己是賭場裡最會賭的,如果有人出老千沒人能夠逃過她的眼睛。
她說自己名叫梵巴,是從地球來到這邊的,不過是偷渡。
的确,有不少地球人因為買不起H星的名額隻能滞留,要不就是偷渡,梵巴就是其中一個。
“你看那個人。”梵巴剛帶姜南星他們進入賭場就指着一旁的桌子說道。
是傳統的□□,幾人正在放籌碼。
“就那個穿紅衣服的女的,要出老千。”
穿紅衣服的女人嘴裡叼了一根煙,看了一眼手牌之後自信的開始加籌碼,一旁的人看她如此闊綽也紛紛跟上。
姜南星看到紅衣服女人手上是10,J,Q,K,A,其中A是方片,其他的均是黑桃,下一秒那方片變成了黑桃。
正是開牌的時候,她一把皇家同花順拿下一整局,上億的籌碼直接收入囊中。
“不管麼?”姜南星眯着眼看着那女人邪笑兩聲趴在了桌上将所有籌碼抱在懷裡,還沒等她笑夠,就有兩名黑衣人上前抓着她的胳膊硬是把她從桌上拽了起來。
“你們放開我!我沒有出老千!!”
她喊着這句話被拖走,剛好路過了姜南星,她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掙脫黑衣人拽住了姜南星的褲子。
“我沒有出老千對不對!你一定可以為我證明的對不對!”她哭得眼睛紅腫,整個人幾乎挂在姜南星身上。
“梵巴主管!”黑衣人看到姜南星身邊是梵巴,整個人臉色一僵。
梵巴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對誰都不心慈手軟,尤其是那雙眼更是了得。
“還不快拖下去?”梵巴嫌棄地看着女人,崔老大的場子裡不允許出老千,這可是規矩。
“這……”
紅衣女人在兩人談話間更是得寸進尺,幾乎快要摟住姜南星的腰。
“不知道南星介不介意沾點血?”
還沒等到姜南星的回答,梵巴就熟練地取下黑衣人别在身上的光劍,霎那間血花四濺,姜南星的半邊身體全染上了血迹。
“不好意思,手有些快。”梵巴利落地将光劍一收,拍了拍手掌,“一隻手而已,便宜你了。”
那女人的手被她瞬間切斷掉落在一旁。
女人痛苦地嘶吼聲響徹雲霄,抓着自己的大臂,大臂之下已經沒有了東西。
“處理處理就丢了。”梵巴走到女人的斷手邊踢了一腳,把它踹到了花壇裡,“就當你慈善,這隻手就用來喂狗吧。”
一開始許多人都望向這邊,在看到梵巴把女人的手切斷後他們又繼續娛樂,對于他們來說這些都已經司空見慣,梵巴對于出老千的人,這可是最輕的處罰了,僅僅隻是斷了一隻手而已,能撿回一條命就已經很好了。
“怕了?”梵巴看到背後的姜南星臉色煞白,調笑了兩聲。
“怎麼會。”姜南星僵硬的露出一個笑容,此時的她半邊衣服都粘在身上,全身上下都是一股血腥味,難受得很,尤其是風一吹冷飕飕的。
“走吧,帶你去換衣服,至于這個男的,跟他們去做打手吧。”梵巴攤攤手,默認了姜南星說的“沒有”,順便分配了姜南星和曾遠的工作。
曾遠隻好跟着黑衣人他們離開。
對于新人梵巴一直都是這樣的,想要在她手下做事就要懂她的規矩,跟着她一條道才行,畢竟道不同不相為謀,她還是懂得。
“你就先從練看老千開始吧,這個可是很考眼力的。”
梵巴帶着姜南星來到她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