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鸢看着來電備注“文醫生”,皺了皺眉:“不是明天嗎?”
“離明天隻剩下半小時了,這幾天您一直在外面鬼混不回家及時檢查身體,祁老爺子生氣了。”
話筒中,男人淡淡的語氣中夾雜一絲不耐。
校門外,祁家的私車等候已久,金寒軒不舍的将祁鸢送上了車:“祁哥,好好休養,明天見。”
祁鸢揮了揮手,坐上了豪車的後排,車内的燈沒開,他迷迷糊糊的意識到旁邊坐了個男人。
“誰?”祁鸢睜大眼睛去看,看見了一張帶着白色口罩的面孔。
“祁少,是我。”
祁鸢猛地回過神來,“文醫生,你怎麼過來接我了?”
文瀾戴着一副金絲眼鏡,眼神溫柔,隐隐露出一絲銳利的光來:“我今晚還有其他的工作,提前過來給你檢查身體。”
祁鸢:“你的意思是連家都不用回?就在車上?”
文瀾推了推眼鏡:“少爺不用擔心,我對您并沒有非分之想,你的身體必須要經過皇室的嚴格檢查,這幾天少了檢驗報告,我沒法向祁家交代。”
嗯?他在說什麼?
祁鸢燒的視線模糊,也沒聽清楚他在說什麼:“快點吧。”
文瀾:“少爺,你自己動手還是我動手?”
祁鸢皺了皺眉,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又怕自己暴露,隻好道:“你來吧,我好像發燒了,能給我開點退燒的藥嗎?”
文瀾驚訝的看着他:“發燒了?那我先給你喝點藥。”
他說着,從醫療箱裡面拿出一根裝着渾濁白色液體的針管,祁鸢瞥到那玩意,僵了僵身體:“這是什麼?”
文瀾扶着他的脖子,“退燒藥,少爺隻要乖乖吃幹淨就不燒了。”
祁鸢滿臉抗拒:“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
文瀾抱歉的笑了笑,換了種說法:“放心,這不是人的液體,也沒有腥味,是強力退燒藥。”
聽他這麼一說,祁鸢黑着臉,更不想吃了:“不用了,我回去睡一覺就好了,畢竟是A級進化者,用不着吃退燒藥。”
文瀾遺憾的收起了針管,然後重新掏出了一根更大的針管,裡面依舊裝着渾濁的白色液體......
祁鸢皺緊了眉頭抗拒道:“我不是說了不吃嗎?”
文瀾解釋道:“少爺,這不是退燒藥,而是X激素,給您注射的,不是用來吃的。”
祁鸢無語了,他閉上眼睛,生無可戀的道:“哦,來吧。”
他躺在寬大的座椅上,忽然感覺有雙冰冷的手在解自己的衣服,祁鸢猛地睜開眼睛,捂緊自己的領口:“你幹什麼?”
文瀾皺了皺眉:“不是少爺讓我動手的嗎?”
“打針......要,脫,衣服?”祁鸢咬牙切齒的看着他,這醫生明顯不懷好意!
文瀾擡起手腕看了眼時間:“少爺您得快點了,今天快結束了,如果檢測報告沒出來,祁老爺子會生氣的。”
祁鸢在心裡做了一番鬥争,然後冷着臉,迅速的解開了自己的上衣。
文瀾的眼神變得晦暗起來,他的喉結明顯的攢動着,修長的手指掐着針筒,然後往祁鸢身上注射“x”激素。
冰冷的針頭插/入溫熱的皮膚内,刺痛而微癢。
什麼針往這裡打?祁鸢很納悶。
打完兩針後,文瀾從醫療箱中掏出兩塊白色的創傷貼,撕開薄膜,然後給祁鸢的胸膛上的兩個針孔處貼上。
兩個白色的方塊貼在粉紅的色塊上,祁鸢不解的質問他:“為什麼要貼這個?”
文瀾看了他一眼,用修長的手指撕開其中一個創傷貼,指骨不經意的按壓了一下皮肉,白色的液體瞬間從裡面溢了出來:“看見了嗎?要堵住才行,不然會把你的衣服打濕。”
艹了!這都是什麼奇怪的藥?還會溢出來!
祁鸢面無表情的穿上衣服,“檢查完了沒?”
文瀾搖了搖頭:“沒有,接下來我會用儀器測量您的身體數值,大概需要十分鐘。”
“快點。”
祁鸢沒什麼好臉色,文瀾從醫療箱中拿出了一個乒乓球大小的海綿球出來,看着祁鸢那雙柔軟的唇,“少爺,把嘴張開。”
祁鸢松了口氣,還好不是什麼奇奇怪怪的藥。
他張開嘴,文瀾将球送入他的口中,手指有意無意的刮了下他的口腔内壁,他下意識瑟縮了一下,接着憤怒的瞪着文瀾。
起初,海綿球的大小剛剛合适,可是随着時間的流逝,海綿球吸收了口腔内的液體變得越來越大,祁鸢嘴巴又痛又脹。
時間還沒到嗎?
文瀾耐心的替他擦掉了晶瑩的口水,“是不是太大了?含不下嗎?”
“!”
祁鸢根本說不出話,他有點想弄死這個醫生。
“乖,含緊了,不能吐出來,否則又要重新開始計時了。”
祁鸢等了足足十分鐘,文瀾才讓他開始吐。
“嘔!”
祁鸢吐出海綿球,反胃的嘔了一聲,文瀾拍了拍他的後背,“乖,咽下去。”
祁鸢冷了臉色:“咽什麼?”
“……口水,别吐我身上了。”
祁鸢:……
文瀾将海綿球放進黑色的盒子中,不一會,裡面吐出來了一張紙質的檢測報告。
他看了眼,然後憂心忡忡的把紙質檢測報告遞給祁鸢:“少爺,好像不合格,您明天要親自把檢測報告交給你的未婚夫,如果他不滿意,您可能會被退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