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部活時間,灰羽列夫興奮極了。
繪裡眼睜睜看着他把她整個人扛起來飛奔。
失策了,她沉痛的想着,應該繼續奴役小黑的。
當灰羽列夫把她運送到體育館的時候,她冷靜的摘下眼鏡,捏了捏鼻梁,表示自己要緩一緩,不然容易吐出來。
灰羽列夫:“繪裡你沒事吧,果然昨天受傷很重嗎?”
繪裡冷漠的想,沒救了,居然還沒懷疑,真擔心研磨他們畢業後音駒排球部的智商啊。
她有氣無力的擺了擺手,示意他趕緊進去。
灰羽列夫乖乖進去,繪裡隔着幾米的距離都聽到了灰羽列夫的聲音:“夜久學長,你沒事吧!聽說昨天烏野的那個自由人身後會燃起火焰,你還好嗎?”
屋裡其他人說了些什麼她沒聽清,隻聽見灰羽列夫又大聲說到:“研磨前輩!聽說你昨天成功把鐵棒從惡鬼手裡搶過來了!”
繪裡聽不下去了,枭谷的人應該已經到了,她聽見裡面傳來幾個陌生的交談聲音。
她小心翼翼的挪動着自己打了石膏的腿,沿着台階慢慢走着。剛剛被抗過來的眩暈感還沒褪去,她扶着扶手感覺自己像一隻小蝸牛。突然聽見一個有些陌生的聲音好奇的問道:“你就是音駒的經理嗎?”
她猛的擡頭,眼前的少年直接湊到了她眼前,單純而好奇的看着她。
她被眼前的人吓了一跳,身體條件反射的向後仰,結果一個沒站穩,整個人向後倒去。
眼前的少年顯然反應速度極快,身體素質絕佳。
他迅速伸手拉住了繪裡的手臂,像是怕她真的摔下去,用力的朝自己方向拽了過來。
于是繪裡整張臉結結實實的埋在這個人的胸前。
這位不知名的枭谷的同學顯然鍛煉的很好,胸肌結實有力,觸感柔軟溫熱。如果是正常靠上去一定是一種享受。不過,如果是被以一個極大的力道拉過去的話,可能就不是那麼美好了。
頭頂傳來少年清朗明快的聲音:“hey,你沒事吧。”
繪裡默默擡頭,眼前的少年笑容燦爛不帶一絲陰霾:“我是木兔光太郎,枭谷的,你呢你呢”
繪裡拉開了一點兩個人的距離,将自己的臉從那片彈性極佳的位置挪開,揉了揉自己被磕到的鼻子有些甕聲甕氣的說到:“空倉繪裡,音駒目前的經理。”
木兔光太郎大概是個自來熟,繪裡揉鼻子爬台階的時候,他已經自顧自的講了起來:“之前黑尾和我炫耀音駒終于有女經理的時候我就想過來啦,但是教練說過兩天合宿的時候才能來,然後我就超——好奇的,就想方設法讓教練約了練習賽!聽說你們這邊來了個一米九的新人呢,我剛剛看到了,果然好高啊。”
他突然停住,撓了撓自己豎直向上的頭發:“你受傷了嗎,移動的好費勁啊。”
他直接把手伸到繪裡腰間,輕松的以一個舉貓的姿勢把繪裡整個人舉起來了。
繪裡震驚的看着他,他卻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一樣,開心的說:“出發,目标音駒體育館室内!”
繪裡就這樣被托了上去,滿腦子想的都是獅子王的經典場景,滿臉都寫着開心(bushi)
木兔光太郎托着她進入室内後放開,有些興奮的跑到一個眉眼俊秀的黑發少年旁邊:“Akaashi ,你看,那個就是音駒的經理!好小一隻啊,感覺一陣風就能吹跑了!”
Akashi?繪裡不由眉間一動,朝那個方向看過去,那個黑發少年看上去沉穩又可靠:“我看到了,木兔前輩,正常來講是不會被吹跑的。”
繪裡默默的想:真是吓到我了,我好害怕出現表哥的二重身啊,幸好幸好,這個男生不是紅色的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