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名開口解釋了一下:“那個女孩在東京上學,應該是來這邊辦事情”他停頓了一下補充到:“不過她在兵庫這邊也有房子,就是咱們家旁邊的那家。”
“這也太巧了吧。”角名媽媽微微掩住嘴感歎到“那下次她要是過來的話可要好好謝謝人家”
在角名點頭後,角名媽媽心滿意足的回去繼續做飯,角名慢慢上樓打開自己的房門,床邊的紙袋引起了他的注意力。
“啊,她的衣服”角名想起女孩走之前說的那句話“下次見…那是什麼意思?”
……
Lily在确定了繪裡想要回東京而不是選擇在兵庫這邊留宿一晚上的想法之後有些頭疼的捏了捏鼻梁:“寶貝,就算坐飛機到你家也要将近十一點了,你今天晚上去我那邊住一晚上,明天我送你回東京不好嗎?”
繪裡正在低頭回消息,有些抗拒的搖了搖頭。她就像一隻嬌貴的貓咪,她會在屬于自己的地盤上撒嬌舔毛翻肚皮,耀武揚威的欺負鏟屎官。但是一到别人的地盤上就會怯生生的縮在一個角落裡面,連叫聲都要低上三分。
“好吧”Lily放棄勸繪裡,送她去機場。
繪裡在颠簸中昏昏欲睡,迷糊之中好像做了一場夢一樣。
她夢到一個女孩子坐在她身旁,小聲的和她聊天。
那個女生說:“阿希,我已經在日本呆了兩年了,你說那個大師到底靠不靠譜啊,我怎麼還沒找到他呢”
那個女生又說:“阿希,你上次給我推薦的動漫我看了,五條老師真的好帥啊啊啊!”
女生的聲音逐漸遠去消散,耳旁乘務員提示飛機降落的甜美聲音逐漸清晰。
繪裡拍了拍自己的臉頰讓自己清醒一點,她順着人流走下飛機,卻意外的在接機口那邊看到一個有些熟悉的身影。
繪裡揉了揉眼睛,懷疑自己還沒睡醒,眼前的兩個少年顯然已經看到她了,高個子的那個朝這邊揮了揮手。
看繪裡半天沒動作,黑尾鐵朗幹脆拉着孤爪研磨走了過來,語氣半是調侃半是擔憂:“繪裡同學現在是越來越厲害了,部活不來參加、一個人跑去兵庫,還公然拒接隊長的電話”他低頭在繪裡的耳畔說到“怎麼,我家經理是要造反嗎?”
繪裡的眼眶突然就紅了,隻是一個眨眼,眼淚就順着臉頰流了下來,長長的睫毛也被淚水浸濕,看上去格外可憐。
她想起中午看到的女生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她之前一直有意忽視了這個問題,那就是這兩個人終究不是屬于她的。而她現在卻像溺水的人抱着浮木一樣,明明知道這樣無法解決問題,卻不願意放手。
黑尾鐵朗哭笑不得:“诶呦诶呦,說你兩句怎麼還委屈上了,喂,研磨,你也過來安慰兩句啊!”
孤爪研磨拿出紙巾遞給繪裡:“繪裡,别難過。”
他停頓了一下,還是小聲說到:“…對不起。”明明知道你現在情緒不穩定,還是因為自己的一些私心想要試探自己的地位,甚至還不滿足的想要更多。
繪裡抽抽搭搭的接過紙巾,茫然的回了一句:“沒關系?”
看着繪裡情緒穩定一點了,黑尾鐵朗走到兩個人身後,推着繪裡和孤爪研磨的後背往前走:“好啦好啦,我們回去再說。”
孤爪研磨微微側開身體,把手搭在繪裡的肩膀上:“雖然有些遲了”他眼神柔和的看向繪裡的眼睛,認真的說到:“歡迎回來”
繪裡抽了抽鼻子,甕聲甕氣的說:“嗯,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