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尾鐵朗向來起的很早,他輕手輕腳的洗漱完後起床晨練。
他訓練結束後,孤爪研磨居然也已經洗漱好了。黑尾鐵朗确定了一下太陽懸挂的位置,才看向孤爪研磨的方向笑到:“研磨今天起的很早呢。”
孤爪研磨略為困倦的打了一個哈欠:“畢竟昨天晚上停電之後沒法玩遊戲機了,電路好像還沒有修複,早上大概還是要出去吃東西。”
黑尾鐵朗笑了:“那我們一起去找繪裡吧。”
孤爪研磨輕輕的點頭,于是兩個人一起走出房門。大概是因為昨天晚上鬧的太晚了,音駒的衆人竟然沒有一個發現自家主将和寶貴的二傳手離開了,全部沉浸在夢中。
兩個人在路上分别遇見了精力充沛的木兔光太郎還有他身後同樣一臉困倦的赤葦京治,在得知兩個人要去吃早飯的時候木兔光太郎興奮的表示自己也要去食堂吃飯。
赤葦京治有些無奈的說:“木兔前輩,食堂應該還沒恢複供電,晨訓結束後大概要去外面吃早飯了。”
木兔光太郎毫不氣餒:“那就一起去外面吃啊!”
黑尾鐵朗委婉的拒絕到:“你是要去晨練的吧,我們兩個要去叫繪裡起床,等一會兒早餐店彙合。”
木兔光太郎沒有多想,歡樂的點頭然後heyheyhey的叫着去晨練了。倒是赤葦京治猶疑的看了兩個人一眼,眉頭微微皺起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卻什麼都沒說,轉身跟在自家貓頭鷹身後一同晨練去了。
孤爪研磨看向赤葦京治離開的背影:“他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黑尾鐵朗攤手:“大概是昨天繪裡被砸到之後暴露了什麼吧,昨天下午就感覺這兩個人好像有什麼話想說”
孤爪研磨習慣性的想要從口袋裡面取出遊戲機,伸手的時候才想起來昨天下午遊戲機就已經沒電了,于是輕輕的歎氣收回手。
兩個人走到繪裡租的房子,孤爪研磨看着黑尾鐵朗拿出鑰匙打開門,然後拉開窗簾打開窗戶。屋子裡面彌漫着未散盡的酒精的氣息,混合着女孩平日裡用慣了的無煙香薰的氣息,顯得整個屋子都暧昧了起來。好在外面的風很快侵入屋内,将屋子染上些許陽光的味道。
黑尾鐵朗禮貌性的敲了兩下門,說了句失禮了就直接把門推開。
床上的被子不翼而飛,空無一物的床鋪觸手冰涼,顯然睡在上面的人已經離開多時
黑尾鐵朗一時之間有些慌亂,他拿出手機撥打繪裡的号碼,熟悉的鈴聲在客廳響起。就在他報警的按鍵都要按下去的時候,孤爪研磨卻突然快步走衣櫃旁,一把将櫃門打開——裡面赫然是抱着被子熟睡的繪裡。
兩個人不約而同的松了一口氣,繪裡沒帶過來幾件衣服,櫃子裡面空蕩蕩的,她的被子又恰巧卡住了櫃門露出一個被角,這也是孤爪研磨發現的原因。當然,也是兩個人現在不需要撥打醫院急救中心電話的原因。
孤爪研磨俯下身子推了推繪裡,輕聲叫着她的名字。繪裡含糊的應了一聲然後慢慢坐起。大概是因為昨天晚上情緒略微失控喝的有點多,現在繪裡隻感覺像是被人劈頭蓋臉打了一頓一樣渾身疼。特别是頭部,就如同有個小人拿着鑿子一直在敲擊一般。
她捂着頭發出了痛苦的呻吟,黑尾鐵朗已經找到了蜂蜜腌漬的檸檬,沖水後端了過來。繪裡被孤爪研磨從衣櫃裡面拉出來,有些萎靡的坐在床邊将蜂蜜水一飲而盡。
宿醉之後的臉色不會太好看,繪裡用力的拍了拍臉頰試圖讓自己能看的過去。嗓音沙啞的和兩個人說了早安後她起身晃晃悠悠的去洗漱,孤爪研磨趁這個時候詢問似的看向黑尾鐵朗,黑尾鐵朗略為苦惱的點頭。
收拾好後三個人一起出門,繪裡洗漱完後花了十分鐘打理自己,好讓自己看起來和往常沒有什麼區别。
她在附近的自助販賣機那裡買了一罐咖啡,正要打開的時候卻被黑尾鐵朗搶走遞過來一瓶微涼的橙汁。繪裡反應遲鈍的看過去,黑尾鐵朗有些頭疼的說:“…先吃一點東西再喝。”
孤爪研磨則是指着早餐店的門口:“枭谷的人已經到了,我們也過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