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回想起來也挺有趣的,黑尾鐵朗真的就擔負起了老師的職責,盡心盡力的教着月島螢攔網。而木兔光太郎則在日向翔陽崇拜的眼神中淪陷,毫無保留的教起了自己的心得。
這場景真是感人肺腑,繪裡甚至一度覺得旁邊音駒本駒的列夫就是一個順帶的附贈品。
其他人基本都在大一點的一館二館,以至于小一點的三館就像是被這幾個人承包了一樣。
因為被發現了意圖,清水潔子也不好繼續找借口去繪裡那邊。更何況合宿這邊事情也很多,烏野那群人也不讓人省心,她平時也挺忙的,所以就沒有再過去。這陣子一直是黑尾鐵朗或者孤爪研磨晚上送她回去,偶爾還會帶上一個鬧人無比的貓頭鷹和貓頭鷹飼養員,夜久衛輔和灰羽列夫也分别送過兩次,但送的最多的還是黑尾鐵朗,畢竟,不用擔心他迷路。
沒有針對孤爪研磨的意思,但是黑尾鐵朗的認路本領确實是要強上一點的,至于其他的熱心成員,繪裡還是不太好意思讓他們訓練了一天晚上還要過來送她,奴役自家竹馬負罪感能小一點。
相比較其他從高一開始就有經理以至于有些被慣壞了的隊員,音駒這邊顯然已經習慣了自力更生:他們會自覺的把換下來的号碼背心放進繪裡準備好的髒衣簍裡面,自己也能把握好練習時間,有一次繪裡去食堂幫忙,回來發現她的工作已經被做完了,當時着實有些感動。
話扯的有些遠了,不過這就是繪裡每天看着他們晚上訓練的原因。
她也表示過自己已經是個成熟的高中生了,自己回租的房子完全不是問題,卻被自己的隊員全票否決,甚至還一度被所有人看着不讓偷跑。
黑尾鐵朗是這麼說的:“相比較送你,你自己一個人走更麻煩一點,乖乖等着就是了。”
所以繪裡現在乖乖裹着自家竹馬(黑尾)的隊服,坐着自家竹馬不知道從哪裡找到的墊子,喝着另一個竹馬(研磨)買的草莓牛奶,抱着膝蓋靠在牆邊舒舒服服的看着一群男高中生在球場上揮灑汗水,不得不說,男孩子鍛煉良好的肌肉緊繃發力的樣子真是稱得上賞心悅目,隻可惜另一個竹馬不在這邊,不然就是雙倍的快樂。
其實孤爪研磨也來過兩次,繪裡撒嬌要一起打遊戲或者隻是單純的想找個人在旁邊呆着聊天的時候,他總是受不住繪裡可憐巴巴的眼神選擇妥協。但是,在被抓過一次托球後,每一次過來都是對竹馬情的考驗。
所以隻好作罷。
她在想其他的事情,難免有些愣神,整個人停止動作隻有眼睛偶爾眨兩下證明自己還活着。
球咕噜咕噜的滾了過來,繪裡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隻是伸手把球推了回去,卻并沒有聽到熟悉的走路聲。迷茫的擡頭之後,卻發現大家的視線都落在自己身上。
繪裡:???
她不解的站了起來活動了一下:“是要結束訓練了嗎?”
黑尾鐵朗:“沒有,隻是覺得自己一直在運動,而旁觀的人未免也太悠閑了吧。”
繪裡:“啊?難不成你想讓我幫忙扔球?饒了我吧,現在人手已經夠了,小黑何苦這麼折騰弱小可憐又無助的我。”
黑尾鐵朗颠了颠手裡的排球:“運動一下也不是什麼壞事啊。”
旁邊的灰羽列夫則是有些興奮的說到:“繪裡也要一起來嗎?太好啦!”
木兔光太郎在旁邊小聲的和赤葦京治說着:“我一直在說繪裡裡好像洋娃娃,剛剛一動不動的更像了。”
日向翔陽在旁邊不解的問道:“黑尾學長怎麼突然邀請繪裡一起了啊,不擔心被砸到嗎?”
赤葦京治無聲的笑笑,一群人都在一起,隻有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一邊,這個場景看上去未免有些可憐。
月島螢作為唯二的理解黑尾鐵朗這一舉動的含義的人,意味不明的扶了一下眼鏡。
黑尾鐵朗還在锲而不舍的勸導:“一起來玩玩啊,繪裡之前也打過排球,技術和列夫也差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