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名前輩,怎麼突然要走了?”
年輕的後輩一邊用毛巾粗魯地擦着臉上的汗珠,一邊有些驚訝地問到。
角名倫太郎稍微整理了一下頭發,又對着鏡子照了照,好半天才回複到:“怎麼,有其他的事情嗎?”
“不不不,隻是您剛剛還說要教我練習攔網,怎麼突然……”
顯然,角名倫太郎心情不錯,冒冒失失的後輩也沒能影響他的好心情,甚至還解釋了一句。
“我的妻子回來了。”
“诶诶诶!角名前輩居然結婚了嗎?”年輕的後輩不可思議地驚呼出聲,還想繼續說些什麼的時候,角名倫太郎已經抛棄這個一根筋的後輩離開了。
一旁訓練的其他前輩好心的提醒到:“你是新來的,不了解也是正常。但你沒發現角名那小子在訓練以外的其他時間都會把婚戒戴在手上炫耀嗎?”
“從來沒有聽角名前輩說過呢……”
年輕的後輩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前輩拍了拍他的肩膀,見周圍沒人才小聲地說到:“噓,我們之前也探讨過這件事。”
“我們懷疑,他的妻子就是Idonea……”
“什麼!?”
震驚的叫喊聲在這個略微空曠的場地回蕩,前輩手疾眼快地捂住了他的嘴,對循聲望來的隊友們歉意地笑了笑,随即惡狠狠地将後輩拖走。
角名倫太郎并不知曉離開後訓練場發生的事情,他現在幾乎是雀躍着坐上了回家的地鐵,并再一次按亮了自己的手機屏幕。
一條半個小時前剛剛發送過來,卻不知道被讀了多少遍的短信靜靜地躺在他手機的收件箱裡。
“我回來了。”
上一次見面還是在半個月前了,乘坐地鐵的時候,角名倫太郎看着自己映在窗上的影子,有些出神地想着。
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有沒有好好吃飯、有沒有遇見困擾的事、有沒有……其他像自己一樣愛着她的人趁機侵入她的世界。
地鐵似乎也感受到他的迫切,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到站了。
角名倫太郎垂下眼睫,卻依然無法抑制自己全身心的喜悅。
他用鑰匙打開房門,習慣性地喊了一聲:“我回來了。”
屋内一片寂靜,隻有散落的行李和桌子上的伴手禮證明在他離開期間,屋内有人拜訪。
而挂在玄關的外衣證明她應該沒有離開。
角名倫太郎忍不住又看了一遍信息,再次擡頭時發現卧室的門似乎沒有關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