繪裡:“欸,之前不是說過了嗎?”
及川徹:“納尼納尼,什麼時候,說什麼了?”
繪裡解釋到:“之前拍照的時候就說過我看過你的比賽,當然不是我自己去看的,是我從小到大一起的玩伴也是排球部的一員,他之前有誇過你的二傳。”
及川徹恍然大悟:“原來如此,等等,他?難不成是我們曾經交過手的隊伍嗎?”
他露出美兔醬般犀利的眼神,看向了場内,準确的說是表情扭曲地看向了某個正在扣球的主攻手。
岩泉一的表情也凝重起來。
已知,Idonea是一個明星,還是一個很有名的明星。
那麼問題來了,她為什麼要要頂着暴露的風險來看一場排球賽呢。
答案很簡單,因為現在上場的選手中有她口中的那個玩伴。
那麼,會是誰呢,會和别人在打排球以外的時間說起及川徹,還對他贊不絕口。(黑尾鐵朗:?我不是我沒有别瞎說)
怪不得,在及川徹因合照風波神魂不定的時候,某些白鳥澤選手沒有同其他人一樣發來問候。
怪不得,Idonea總是頻繁出現在宮城。
這麼一想,一切都不是偶然了。某些看上去濃眉大眼老實本分踏實肯幹的選手内心竟然恐怖如斯!
你說是誰呢,據說出身世家有很大幾率與Idonea一家很熟的牛島若利君,真的好難猜這個人啊。
在場上的牛島若利突然感到有種說不上來的奇怪,但隻是這種程度的奇怪還不足以影響他的操作,于是他如同往常一樣扣球,再一次憑借扣球得分。
……
…………
繪裡有點困了,不小心按到了手機上的錄制結束鍵,反應過來後又重新按下錄制鍵,看了看場内有些奇怪地問到:“總感覺牛島君的扣球不太對勁,是我的錯覺嗎?”
及川徹推了推眼鏡,沉吟到:“你很敏銳啊,剛剛那一球他隻能扣在那裡,因為後面的自由人已經就位,前排攔網也很及時,會是偶然嗎……”
繪裡還沒來得及說話,就看到月島螢用一種熟悉的姿勢張開手臂。
攔下了牛島若利的扣球,場上場下頓時一片嘩然,
她看向表情難得激動的月島螢,思索片刻将剛剛錄制的片段發到了三個人的小群裡。
“快看,小黑,你的徒弟已經青出于藍勝于藍即将把你拍倒在沙灘上了!”
黑尾鐵朗過了好一會才回複:“什麼奇怪的比喻,不過這不是很不錯嘛,不僅攔網技術突飛猛進,月島同學也找到那個瞬間了呢。這條視頻我願意命名為‘眼鏡仔月島的覺醒’。”
繪裡:“研磨,你有沒有感到他攔網技術有一點點的眼熟。”
孤爪研磨:“……是小黑常用的手法。”
繪裡吐槽到:“像小黑這麼好為人師以後不會留在音駒當教練吧!”
孤爪研磨:“小黑當教練會因為挑釁其他隊伍的教練被投訴吧,不如去當球探,專門發掘那些打球的好苗子。”
黑尾鐵朗:“你們兩個,能解釋一下為什麼規劃的路線裡面沒有一條是赢下所有比賽後,鄙人作為排球部的主将被球探挖掘,最終選擇成為一名職業選手的可能呢。”
繪裡:“如果我是球探的話,我一定會選擇挖掘研磨和夜久前輩的。”
孤爪研磨:“唔,我并沒有成為職業選手的打算呢,小黑也是。”
繪裡還是第一次跟兩人讨論這個,有些新奇:“之前老師也有找過小黑談話吧,小黑未來的打算是什麼呢?”
黑尾鐵朗:“現在說還有些早,可能會做一些和排球有關的工作吧,研磨呢。”
孤爪研磨:“我還沒到即将隐退的時候,還要考慮一下。”
黑尾鐵朗:“喂,不要說的我好像明天就要退部了一樣。”
繪裡:“好的,小黑這個排球腦袋是指不上了,研磨努力賺錢包我吧。到時候請務必到我的片場說出類似‘這個平常已經被我承包了’、‘今天晚上這個夜戲拍不完,你們誰都别想離開’這樣的話。”
孤爪研磨:“聽上去就好哈子卡西……”
黑尾鐵朗:“繪裡的話真的好過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