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川徹一臉不情願:“小岩真的要為追女孩子做到這種程度嗎,隻是一想到這兩個隊伍的視頻存在手機裡就恨不得把手機扔掉呢。”
因為黑尾鐵朗有講過青葉城西和白鳥澤的愛恨情仇,特别是牛島若利對及川徹求而不得的小道八卦。繪裡很能理解及川徹的心情,因此出聲安慰到:“沒關系的,不用錄制的這麼全面,有人負責全程錄制的,我隻不過是想和朋友分享而已。”
岩泉一按下了蠢蠢欲動的拳頭,想着那八成是為了跟牛島若利展示自己曾經來過。
氣氛一時之間有些沉悶。
繪裡看了一眼手機,斟酌地給一個号碼回了消息,随即有些傷感地在三人小群裡發消息。
“四強争霸賽之後的練習我可能要缺席幾場了。”
繪裡想了想,繼續打字:“不過,我可以靠鈔能力把小黑送去進修。”
想來音駒這會應該是已經開始訓練了,兩個人都沒有回複。繪裡跟赤司征十郎确認了消息的準确性,又翻到了角名倫太郎的聯系方式。
“如果角名前輩不久後要來東京的話,要完成曾經的承諾嗎?”
角名倫太郎回的倒是很快:“哪個承諾?”
自從離開兵庫縣後,繪裡就沒有再主動聯系過角名倫太郎,反而是角名倫太郎踐行着自己要與繪裡分享生活的承諾,經常會發消息過來分享一些趣事。
比如雙胞胎亂鬥,比如即興漫才。
繪裡假裝控訴:“果然承諾太多就會忘記啊,是說好了要陪我打排球的承諾。”
角名倫太郎倒是沒有問為什麼不跟身邊其他人一起這種不解風情的問題,隻是表示如果有機會去東京的話會抽時間一起。
“不過要是一直打到決賽的話,可能隻會在晚上抽一小點時間了,不然北前輩會擔心的。”
繪裡:“好自信!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角名倫太郎很敏銳地察覺到了一點不對勁的地方:“你到時候也會前往場館嗎。”
“好敏銳,這就是攔網的直覺嗎。是的哦,如果稻荷崎取得冠軍的話,角名前輩的獎牌将由我親手挂在你的脖子上。還能在表演賽上扣到我親手傳的球呢。”
“那可真令人期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