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過了一會兒,謝宴清又出來了,不僅出來了,還拿着兩根蠟燭,不過,此時覓婉婉已經顧不上蠟燭了。
隻見謝宴清斜倚在門框上,身上穿了一件黑色紗裙,紗衣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衣料薄如蟬翼,隐約透出冷白的肌膚。
“婉婉,我幫你把蠟燭拿出來。”謝宴清走到她身邊,點上蠟燭放在桌上。
紗衣的領口微微滑落,露出一截精緻的鎖骨,像是無意間展露的風景,卻讓人移不開眼。
“你冷不冷?”謝宴清問,燭光将他的側臉勾勒得深邃而立體,眉骨投下一片陰影,鼻梁高挺如峰,唇角微微上揚,帶着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覓婉婉目不轉睛地看着他,紗衣下的身形修長而勻稱,肩線流暢,腰肢纖細,肌肉的線條在薄紗下若隐若現,仿佛一幅未完成的水墨畫。非常沒出息地咽了一口口水:“有點。”
謝宴清的眼眸深邃,眼尾微微上挑,帶着一絲不經意的慵懶與挑逗,仿佛在無聲地邀請,“我來幫你暖暖好不好?”
覓婉婉被他迷得暈頭轉向,以緻于謝宴清覆身上來的時候,完全忘了反抗。
衣服被扒光光,兩隻腿被謝宴清抓在手裡,男人灼熱的視線死死盯着她的時候,覓婉婉終于反應過來這樣的姿勢有多羞恥。
“謝宴清,你犯規,嗚嗚嗚~”覓婉婉恨恨地咬了一口謝宴清充滿力量的肩膀,嗚咽着說。
然而,現在反悔已經來不及了,男人顯然已經聽不進她的話,隻顧着肆意與她糾纏。
經過這一晚,覓婉婉再也無法直視那張躺椅,甚至想把它丢了。
謝宴清面無表情地擦拭着躺椅,好像完全不記得昨晚在這張躺椅上發生了什麼。
“婉婉。”謝宴清朝她走過來。
覓婉婉本能地往後退,警惕地打量着他,“你幹什麼,你不要亂來啊。”
“我...我那裡都腫了。”覓婉婉紅着臉,閉上眼睛生無可戀地說。
謝宴清愣了一下,知道是自己昨兩天鬧得太過了,溫聲道:“我是說,我想上山一趟,你想吃什麼肉,我給你打。”
覓婉婉睜開眼睛,更覺得無地自容,都怪謝宴清,把她的腦子都弄的不幹淨了。
“我也想上山去走走。”她想去山上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多的重樓,運氣好的話,說不定很快就能把買房借的錢還上。
謝宴清點點頭,隻是在出門的時候悄聲在她耳邊說:“不是腫了嗎?”
覓婉婉手握成拳,輕輕地打了他的胸膛兩下,羞紅着臉,氣呼呼地說:“還不是你!”
“還不是...你勾引我。”最後一句話,覓婉婉說得小聲有沒有底氣。
謝宴清聽了,卻揚起一個笑容,在陽光的照耀下,能閃瞎别人的眼,起碼覓婉婉被他的美貌閃瞎了,很快就忘了這人的惡劣行徑。
“呦,小兩口久别勝新婚呐,這是要上山?”張曉山在門口看見他們小夫妻濃情蜜意的,打趣道。
兩人點點頭,呂花在裡面聽到人要上山,趕忙出來,卻在看見覓婉婉脖頸和鎖骨處若隐若現的紅痕時,情不自禁地往後退了幾步。
覓婉婉哪裡看不出來,臉上又是紅霞亂飛。謝宴清倒是沒有什麼變态的嗜好,故意在覓婉婉身上留下什麼痕迹,好讓别人看到。
隻是情難自禁,謝宴清鬧得次數又多,難免留下痕迹。
“婉婉姐姐,你要上山,我們也去!”張冠豐聽到消息,人還沒跑到院子,聲音就已經傳出來。
呂花一把攔住他們:“今天你們婉婉姐姐不帶你們。”
張曉蘭和張曉雪不明所以,卻沒有多說,張冠豐不服道:“為什麼?婉婉姐姐每次都帶我們的。”
“沒有為什麼,回屋裡去。”張曉山輕敲了一下他的頭道。
覓婉婉再也站不住腳,背着背簍趕緊往山上跑。
謝宴清面上沒什麼變化,耳尖卻微微發紅,緊跟着覓婉婉走。
上了山之後,四周寂靜,覓婉婉臉上地溫度才降下來些。
隻是很快,覓婉婉又被追上來謝宴清按在樹上親。
不是,這人怎麼回事啊!
覓婉婉又羞又惱,卻推不開身前如大山一般的男人,隻能逐漸沉淪在對方或溫柔或急切的吻中。
“咔!”
不遠處傳來樹枝斷裂的聲音,覓婉婉立馬清醒過來,側頭躲開謝宴清的唇。
“什麼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