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所有的一切都不及茱爾來得重要。
“如果你的能力恢複,對上......德秋拉,和其他女巫,會有危險嗎?”薇爾薇特沒有接過那張紙,而是偏過頭問道。
黛爾蒙德聞言隻覺得心放下了一半。
茱爾沒有猶豫地搖頭。
雖然她不清楚其她女巫的能力如何,但如果存在能在幾天内毀滅全人類的女巫,德秋拉不會暗中謀劃這麼久。
同樣的,如果存在能抑制她的女巫,德秋拉也不會這麼麻煩給自己下毒。
薇爾薇特點頭,接過那張配方。
黛爾蒙德放下心,起身後,右手觸碰左肩,鄭重對兩人鞠了一躬。
接下來的時間裡,茱爾都在研究德秋拉的配方,其實這幾年她偶爾也嘗試推敲配方,但結果都不理想。
如今見到裡面的材料,她恍然大悟。
不可否認,德秋拉是個煉藥天才。
同時她也疑惑,這樣的東西是麗莎能接觸到的嗎。
“好了嗎?”
薇爾薇特坐在茱爾對面,眼睛大大的,一閃一閃的,見她寫了滿滿幾頁停筆後,問道。
茱爾點頭。
見此,薇爾薇特站起來,撐在桌上,臉靠近茱爾,仔仔細細打量,皺眉道,“好像變老了呢。”
茱爾無奈,“一個月而已,沒這麼快。”
對方卻是不聽,自顧自伸手捏着她的下巴尖,左右轉。
“我看着是老了。”
裝模做樣的樣子讓茱爾不免笑出聲,“等會兒,她們等得急。”
薇爾薇特不答,隻是往前伸了伸下巴,勾着唇,閉眼。
茱爾向前,笑着在她唇上親了一口,然後起身。
出門前,聽見薇爾薇特幽幽吩咐道,“回來給我帶串葡萄,茱爾。”
壞孩子。
茱爾快步離開。
解藥的藥材有很多種,這些由黛爾蒙德尋找,茱爾解釋了一些不常見的種類後就回去了。
臨到門口,她想起什麼,但現在這個時節是沒有葡萄的,所以隻是頓了頓,她就推門而入。
薇爾薇特乖乖坐在床上,兩手放到膝頭,見人進來,甜甜喊道:“姐姐回來了。”
她眨着眼睛,“葡萄呢?”
茱爾知道她又要捉弄自己,隻能坐到桌邊解釋,雖然解釋無用。
果然,聽完一串解釋後,她隻得出兩個字結論:沒有。
“姐姐不乖。”
薇爾薇特收起笑,疊起腳,雙手後撐,腦袋微微往後,眯眼睥睨着她,輕啟朱唇。
“過來,茱爾。”
聞言,茱爾全身一顫。
聽她把自己名字放在句末,她就知道,接下來絕對不止捉弄那麼簡單。
但她還是緩步走到她身前。
隻見這人晃了晃疊在上面的小腿,“脫鞋。”
茱爾立了一會兒,單膝跪地,将她的腳搭在曲起的膝蓋上,慢慢解開纏在她腿肚子上的綁帶。
絲帶散開,鞋子輕輕被摘下。
她的足型很美,每個腳趾頭都圓潤可愛得很。
她又想起了那個聖誕夜,冰天雪地的時節,少女雙腿縮進寬大的裙擺,隻留出幾個凍得發紅的腳趾頭。
在她回憶時,那隻腳緩緩上移,拇指與第二根腳趾的指甲蓋觸到她的下巴底。
微微用力,茱爾的臉就被足尖擡起,仰頭與俯視她的人對視上。
“不專心啊,茱爾。”
她勾起一個玩味的笑,眼睛緊盯着被她選中的獵物。
茱爾慌忙垂下眼皮,她的樣子就像......高高在上的女王在教訓她的忠誠仆人。
這樣的想法竟讓她有點莫名的興奮,連心尖尖都在震顫。
“别這樣。”她冷淡地開口。
但下意識的吞咽動作出賣了她緊張的心緒。
女王不會接受仆人的命令,薇爾薇特轉動腳腕,拇指尖從下巴輕滑到脖頸,極緩慢的順着咽喉的方向點在鎖骨的交接處上。
茱爾臉上越發滾燙,熟悉的羞恥感又強勢襲來,但她強忍着沒有挪動分毫。
“現在有葡萄了嗎。”
足尖繼續往下,直到點在某個地方才停下。
“嗯?茱爾。”
雖然一早就知道她說的是什麼,但越被這樣對待,她越說不出口。
仆人的沉默讓女王很是不滿,她足尖上勾,輕輕刮了一下。
“嗯、薇爾薇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