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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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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上去路多,你且等等,容我去問。”

陳绾月彎了彎唇安慰,起身去找在内室案後慢酌的韋延清。

韋延清擡眸瞥向陳绾月一眼,仿若無事發生,低頭繼續飲茶,目光落在手中卷軸上。分明他耳力很好,一定都聽見了。

但也确實,他肯定沒有偷聽的習慣,若别人不問,他自然沒有先回答的理。

陳绾月跪去蒲團,好趴在案上,離他近些,又視線差不多高,顯得她并不盛氣淩人。畢竟求人架勢要拿穩。

她捧臉微微一笑:“二哥哥,你今天好俊。”

“......”

“剛才有一個姑娘為避大風不小心躲來這裡迷了路,原本今日是随家人來送歲供的,你能不能讓淳二他們帶她出去呀?”

韋延清不是那麼容易發善心的人,仍舊不見他動彈,陳绾月早有預料,補充道:“剛才是我不對,二哥哥最英明神武了,這種天氣,淳二他們肯定隻聽你的,若是我說,一來并不合适,淳二他們都是前院韋伯父身邊的人,二來便是聽我的去了,去的也不甘願。”

“二哥哥,你忍心,讓我們兩個弱女子,一個去吃冷眼風,一個去外面受盡狂風嗎?”

她眨了眨眼,水靈動人。

韋延清側過頭,語氣平靜:“淳二喜歡銀子,你可以賄賂他。”

“......”

他慢條斯理卷起那書,腳悠哉踩着踏闆,仿佛沒有絲毫動搖:“淳二和追魚一樣,是為我擋酒之人。我這時讓他去,回頭他去晏華折芳,若力有餘而心不從,我将如何?雖說主仆有别,為主子赴湯蹈火是他的本分,但我并非冷漠到不能将心比心。”

陳绾月:“......那二哥哥怎樣才肯同意幫忙呢?”

“走一補一,你再想個法子不造成我的損失,這忙我不會不幫。你最好快些想,那姑娘事情急,若非我冷心沒肺,當同你一般看不下去。”

陳绾月忙道:“我替二哥哥小飲幾杯不就好了。”

韋延清:“追魚負擔重。”

那你這麼能喝追魚知道嗎!陳绾月隻好道:“那幾個人是錢乙哥哥他們吧?沒事啦,到時候我會盡力幫二哥哥多喝幾杯的。”

“他們灌我的時候,你不在。”

她恍然一怔。陳绾月從來都不知道,他堂堂韋二公子,還有這麼據理力争而不是一刀給别人個痛快的時候。

再說下去,後果她不敢确定。

陳绾月真心替忍冬着急,保持好幾日的距離仿佛可以一瞬撕碎,沖動去像以前那樣任性抱住他撒嬌。可理智告訴她不行。

誰都可以,但他們之間,再也不能是曾經沒有隔閡的純真關系。

陳绾月緩緩坐了回去,低眸道:“二哥哥,你别鬧了,我知道你不會放任不管的。”

何況是那個季老爺千裡迢迢頂着惡劣天氣來送年底所用,即便是恪盡職守,于情于理,韋府都不會輕易将誰苛待。世家最重禮儀,講究來者是客,起碼面子功夫從頭到尾都不會落下。

韋延清是不會輕易發善心,但這與他悲憫并順手幫助苦難之人并不沖突。正因清楚這個,陳绾月才突然沒了繼續和他對峙的勇氣。

既然她已經知道,那就不能再明知故“落網”,從而與他産生不必要的交際。

韋延清擡眼沉默半晌,忽然輕笑:“我鬧什麼?”

他手慢向下垂,持卷微微向前傾身,瞳仁漆黑似有所問地緊盯着她。

陳绾月快要堅持不住了。他沒有刻意施壓,那麼直接坦率的目光讓她無法持續冷靜,當其中閃過對方能夠很好僞裝的促狹笑意時,她紅着臉投降,低眸想要說出那個萬全之策。

“我可以......”

“二爺,”忽有一人進來,站在外室聽候,陳绾月後來的話沒能說出口,那人輕快道,“我已經讓小芽子領那姑娘去前廳了,季老爺找得着急,正在那裡等呢。”

陳绾月驚訝回過頭,居然沒那姑娘的身影了。

此時外室僅有一人,垂手給韋延清回命的淳二!

“知道了,出去吧。”

“哎。”

陳绾月心上湧起一陣郁悶,險些氣笑。既為他瞞天過海,也為自己忙着犯傻,竟不知身後早已人去樓空:“二哥哥,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明顯不是現在吧。

韋延清不以為然,他彎了彎唇,語氣無辜:“你那般積極要為我小飲幾杯,做哥哥的,怎舍得壞了妹妹的雅興?淳二進來,我不好意思叫你。”

呵,他還會不好意思?

“那丫頭貌似想跟你道謝來着,但我一看過去,她便拜謝後飛快跑走,應是怕打擾你即将毛遂自薦的勇氣。”

陳绾月茫然過後,忽然看着他笑了:“等等,毛遂自薦?二哥哥誤會不要緊,别人誤會我爽約不守信用那可是損失慘重哦。绾兒是說,既然二哥哥如此不勝酒力,可以讓崔哥哥幫忙擋幾杯呀,他人很好的,對朋友好,也仗義,做得出來這種好事。”

“是嗎?崔琛酒量很差,怕是不能及時送你回來,既如此,你把明晚的任務今日也提前完成了,省得我這好心授課之人到處找你,簡直倒反天罡。”

陳绾月立即認慫,雙手合十,嗓音輕輕柔柔地挽回道:“我話還未說完......二哥哥你知道的,我是好人!這種好人該做的事,當然我來做最好啦。因為好人嘛,一般運氣會比較好,會遇到一個酒量好酒品好長得俊還會保護我的另一個好人!”

“而這個人,當然是韋二哥哥啦。”

韋延清不吃這套,溜須拍馬向來聽得膩歪,他對那起庸俗誇贊的話語談不上喜惡,難聽或好聽皆不過是逢場作戲,各取所需罷了。

為今小姑娘目的單純,當另當别論。韋延清無意落她面子,臉色緩和幾分。陳绾月聲音悅耳,而他恰好懂得欣賞她的音色,所以竟覺好聽。

若無契合的靈魂,再美的天籁,也不會有人記住。

他稍稍偏頭,嗓音淡淡地終止這場鬧劇:“罷了,崔琛人确實可靠,你跟他去我也放心,煙火跟誰看都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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