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覺得你很蠢嗎?”
津島修治說完引來儒鹭金“喂、喂,我又怎麼你了”的話。
津島修治用年幼手撫上儒鹭金的脖子,“你的要害一直不避着我,不怕我殺死你嗎?”
儒鹭金表示不屑,“就你這小胳膊小腿。”
津島修治抿唇,知道自己還真弄不死他,口不擇言道:“等我拿了暗器就幹掉你。”
儒鹭金:“你敢暗算我我就打你屁股。”
津島修治:“你敢打我我現在就咬你。”
儒鹭金當着人的面呲呲牙,一口咬在津島修治的臉上,不重,還碾了碾。
津島修治瞳孔放大,人已經走了有一會兒了。
使壞成功,儒鹭金瘋狂揚起唇角。
“你好惡心,是變态嗎?”
津島修治擡手抹去臉上的口水。
儒鹭金哼哼,“你不是要咬我嗎?來啊。”
然後儒鹭金就悲催了。
“來真的啊!”
“别别這麼使勁,臉要爛了!”
儒鹭金喜提一個牙印。
現在外面戰火頻發,日本自顧不暇。
兩個人坐上儒鹭金一早準備的車。
确定津島修治系好安全帶,儒鹭金腳踩油門,興緻勃勃道:“我們去沖繩躲躲吧,過個幾年再回來。”
“沖繩?”
津島修治回憶了一下日本版圖,幾乎是這頭和那頭的對角線了。
“那裡不是在打仗?”
“已經沒事了。”
日本一路戰敗,兩個孩子,一個不是日本人、一個感觸不大。
儒鹭金遞給津島修治一份地圖,自己早已倒背如流。
“我們可以從青森一路玩到沖繩,還能行俠仗義,幫助弱小,錢足夠的話說不定還能去其他國家看看。”
津島修治聽着他天真的想法忍不住吐槽,“你不是殺手嗎?”
儒鹭金一臉純良:“殺手就不能為民除害嗎?”
他晃晃手機:“我剛剛接了一個關東的任務,先離開東北區再說。”
兩個孩子不分晝夜的趕路。
半路聽見消息:津島家的孩子在生日宴當天失蹤,家主勃然大怒誓要抓住綁架孩子的人讓他付出代價。
彼時儒鹭金給津島修治挑衣服,和服行動過于不便,以現在的季節單薄的長衣長褲正好。
聽見店員小姐們的八卦,表面綁架實為拐帶的儒鹭金悄悄對津島修治說:“感覺你父親對你還可以啊。”
津島修治頭也不回道:“要是對我好,我們現在就沒時間在這挑衣服,估計在等綁匪主動要贖金。”
“況且你偷了津島家腌臜事的證據,那個雇主是津島家的對頭之一,估計津島家内裡已經亂起來了。”
儒鹭金注意到津島修治談論津島家時的幸災樂禍,不做評價。
正好津島修治拉開簾子出來,儒鹭金豎起大拇指。
津島修治嫌棄的看他一眼,“走吧。”
儒鹭金:“就試這一件?”
津島修治:“我們趕時間,其他的直接打包吧。”
儒鹭金誠懇道:“你不是說津島家内亂了嗎,再試幾件也沒事,萬一布料不習慣怎麼辦?”
津島修治靜靜看了他一會兒,像是看什麼不能理解之物,“不用,現在就走。”
儒鹭金被盯得怪怪的,念頭一轉又覺得是自己多想,風風火火收拾其他衣服去結賬了。
兩個未成年付了現金,開着改良過的普通小轎車超速而去。
路上,津島修治在後座上找到幾本雜志,基本是有關景點和美食的,還有一本風土人情的,他挨個吃了幾口儒鹭金給他買的零食,很快就興緻缺缺,于是專注的看起了雜志。
儒鹭金負責開車趕路。
到了宮城,儒鹭金問津島修治:“想不想坐船?”
津島修治沒坐過船,其實挺感興趣,他搖搖頭:“不想。”
儒鹭金敲敲他的腦袋。
“已經買了,今晚整頓一下,明天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