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樹吃了一驚,“哎呦,小夏樹啊,這話可不能亂說,你的成績可是很好的。”
夏樹一直以來都是個好學生。
熊星不樂意了,他是幾個人裡面被揍的最慘的,隻能戴着口罩。
“尋訓高校怎麼了,小夏樹過來正好給我們當個軍師,我們尋訓高校的勢力以後一定會越來越龐大的,以後還要起個霸氣的名字。”
夏樹提議:“叫鷹潭怎麼樣?”
村下一聽就喜歡上了這個名字,“可以啊小夏樹。”
夏樹開心的和村下擊掌道:“那我們就這麼說定了。”
幾個人其樂融融,全都默契的忽略了直樹的存在。
直樹笑罵:“臭小子們。”
這些年雖然沒有家人的陪伴,但兄弟們一有空閑就來看望直樹,有趣的、無趣的都會說上一通,還戲稱直樹是他們的幕後大老闆,就等着他回來。
他鄭重的對儒鹭金和太宰治表達感謝,隐隐起了招攬的心思,但兩個孩子一看就不是池中之物。
直樹便隻說:“謝謝你們,如果有什麼幫的上忙的,盡管提。我直樹欠你們一個人請。”
遠藤舉手:“還有我。”
村下:“還有我。”
并不是很情願的熊星:“還有我。”
以及在場的其他人:“還有我們。”
凝聚力如此強悍,可見直樹的影響力。
村下大咧咧的搭上儒鹭金,“小子,你很厲害啊,我們這麼多人都沒打過你。”
儒鹭金差點因為戰鬥本能把他按在地上錘,他不好意思的摸摸臉,秉持着種花國人民謙虛的傳統美德回道:“哪裡。”
遠藤:“明明就是好厲害,怎麼練的啊,看上去也沒什麼肌肉。”
儒鹭金練得是種花國的武術,基本什麼都沾一點,但每門都被他融會貫通,曾經還被稱為種花武術上的天才。
儒鹭金一時半會不知道怎麼回答,他的沉默被衆人認為是秘密,随口開了幾句玩笑,岔開話題。
孩童的身體容易疲憊,跟着儒鹭金奔波了一天的太宰治已經恹恹欲睡,頭一點一點的低下又擡起。
儒鹭金幹脆托起太宰治,讓太宰治趴在他背上睡,輕輕松松地将人背起。
儒鹭金和衆人告别,“我們先回去了。”
臨走前,夏樹突然慌慌張張的沖出來,把自己的存錢罐交給儒鹭金,儒鹭金沒有推辭。
“儒先生。”夏樹鼓起勇氣邀請,“歡迎你以後來我們這裡做客。還有,我已經知道該怎麼辦了,以後不會再做出想要離家出走的蠢事。”
夏樹規劃好自己的未來,想要努力盡快從父母那獨立,然後等哥哥出獄後一起生活。
儒鹭金彎起眼睛:“我會的,還有恭喜你,又長大了一點。”
夏樹開心的笑了起來,笑着笑着悚然發現原本在儒鹭金背上睡得香甜的太宰治,正睜着一雙暗沉的眼睛盯着他。
夏樹陡然止住笑聲,巴巴的對太宰治說:“也、也歡迎太宰先生過來這裡。”
“太宰醒了嗎?”
儒鹭金問。
太宰治閉上眼睛,把腦袋埋進儒鹭金頸窩,大聲回答,語言帶了一絲惱意:“沒有!”
“好吧,那就沒有。”
儒鹭金最後對夏樹道了别,擔心太宰治回去路上坐在電瓶車的後座會摔下去,就讓他坐在前面。
此時的太宰治已經初具不要臉的潛質,不肯被儒鹭金抱着,但能窩在電瓶車座前狹小的空隙睡得香甜。
儒鹭金下車時,發現太宰治柔軟的像一攤液體一樣背不起來,隻好小心翼翼的把人抱在懷裡上樓。
太宰治做了一個睡在棉花糖裡的夢。
白天吃棉花糖的時候太宰治就在想了,如果把棉花糖做成床,一定像雲一樣柔軟,現在看來果然如此。
他陷在雲朵裡睡覺,夢裡還有有一搭沒一搭的想着,果然怪人就儒鹭金一個,其他人看到他的真實面目還是會害怕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