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話時,宮折九也手裡還摩挲着衣角,還是那副沒出息的懦弱樣子。
宮折九也輕輕吐氣,陳述事實,“我打不過你,但你覺得,你那兩個小家夥,如果沒有你保護,能在我的手裡撐多久?”
儒鹭金掐上宮折九也的脖子,手下用力,青筋隐隐浮現。
他起了殺心。
“咳咳……”即便在死的邊緣,宮折九也也沒有反抗的意思,臉頰因為窒息帶上紅暈。
“我……後面、是、一個、組織,殺我……他們報仇……”
然而儒鹭金的力道沒有絲毫松減,直到宮折九也的臉上泛起青色,才猛地松手。
宮折九也大口呼吸着新鮮空氣,不停的咳嗽,緩解窒息帶來的痛苦。
“咳咳,果然、他們的存在……會害了你……h咳咳…”
“你到底想幹什麼?”
儒鹭金冷靜下來,嫌惡的看着宮折九也。
“聊、聊天,吃飯……”
“那走吧。”
儒鹭金環胸,一副高冷的姿态,與外表年齡并不搭。
宮折九也并不意外,他緩過氣後,在儒鹭金的催促下,帶他去了訂好的地方。
“酒吧?”
儒鹭金看着眼前紅紅綠綠的挂牌。
宮折九也低頭看向儒鹭金:“清吧,介意嗎?我們也可以換個地方。”
儒鹭金隻想快點,他不冷不熱道:“就這。”
也不關心酒吧怎麼吃飯的問題。
坐到位置,儒鹭金又道:“我不喝酒。”
“放心,這裡有飲料。”
宮折九也對服務生道:“給他來杯熱牛奶。”
不常喝可樂汽水,牛奶是儒鹭金喜歡的味道。
現在他難以下咽。
“你對我了解的不少。”
沒動那杯牛奶,儒鹭金道。
宮折九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我沒在誇你。”
手機傳來消息提示,沒有聲音,輕微震動的頻率是特殊的。
是太宰治。
這個點還沒睡?
儒鹭金看了一眼對面不知什麼品種的變态,轉變一下姿勢,一隻手插兜,一手拿起那杯奶。
還是冷淡的樣子,插兜的手不動聲色打開手機,發了個哭哭的表情符号過去。
變态儒鹭金見得多了,這種還真是第一次見。
宮折九也翻着菜單,“要吃點什麼?”
儒鹭金手指點在桌子上。
“不餓,快點聊。”
儒鹭金真的很想吐槽這家能吃飯的酒吧。
“是急着回去嗎?儒真是個乖孩子,像家裡有門禁的普通孩子。”
儒鹭金哼笑一聲,“當殺手多少年了,還認不清自己的身份嗎,我們這種早就和社會脫節了。”
扯來扯去的真惡心。
“不要再提他們的事,否則我不建議殺了你之後再扒出、滅了你背後的組織。”
“你不會的。”
儒鹭金:“别搞得你比我還了解自己一樣。”
氣氛一直僵持,閑聊的話題進不下去,宮折九也終于提到正經事。
“你殺了那個孩子的父親,有沒有想過那孩子以後怎麼辦?”
又是這件事。
儒鹭金打量四周的目光頓住。
山口組織,老大在位期間就努力發展事業擴大組織,最近吞并了勢力相當的巷系組織,正是勢頭正盛的時候。
頭目一死,内部必亂。
又因為一時的氣盛目中無人,在外樹敵良多。
已經是内憂外患。
“你和那孩子是親戚嗎?”
“隻是好奇,麻煩能講解一下嗎?”
令人煩躁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