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歲的年紀就早早有了母親般慈愛,喜歡小孩。
盡管被叫做姐姐,但結衣更像他們的母親。
結衣真心實意的希望弟弟妹妹們健康長大,一家人幸幸福福的。
也因為她與人為善、助人為樂的理念,受到周圍人的喜歡。
因此結衣對境遇類似的儒鹭金和太宰治是真心實意的憐愛和喜歡,懷揣着善意。
等結衣端着和果子和茶飲上樓,開門卻看到儒鹭金和太宰治睡在一起的溫馨畫面。
她眼裡帶上笑意,去櫃子裡拿了被子準備給儒鹭金蓋上。
但結衣還沒接近,儒鹭金就先睜開了眼睛,暗閃過鋒芒。
“結衣姐姐。”
看清了人,儒鹭金神情柔軟下來,他對長輩都是這麼親昵。
他摸摸自己短短的頭發,輕聲道:“不好意思,我睡着了。”
結衣彎身,笑着将被子給儒鹭金,“不要見外,把這裡當成自己家就可以。”
儒鹭金對她笑。
到了中午,儒鹭金推推醒了還縮在被子裡的太宰治,像個精力耗不完的二哈:“太宰太宰,醒了就别睡了,我們吃了午飯一起去放鞭炮吧?”
太宰治被儒鹭金從被子裡刨出來,皺着眉,五官潦草,表情帶着剛醒不願意面對現實的煩躁,梳理好的頭發已經亂七八糟。
兩個人安靜對視了一會兒。
太宰治眼神清醒,突然将頭撞在儒鹭金的下巴上,把儒鹭金撞的後仰。
儒鹭金呲牙咧嘴的捂住下巴,賣可憐,“去呗。”
太宰治說,“待會玩鞭炮,聽我指揮。”
儒鹭金小人卑微,“遵命。”
然後結衣家的幾個孩子就被鞭炮吓得亂竄。
太宰治有仇就報。
但他有分寸,精準把控結雨幾個孩子的心理承受能力,剛好卡在不至于把幾個孩子吓哭,讓他們害怕,心裡又隐隐覺得好玩的點上。
僅半天時間就對太宰治小心翼翼了。
同夥儒鹭金懷揣着欺負小孩子罪惡感,下手是一點不含糊。
這也是儒鹭金對太宰治的信任。
雪後的白川村與遠處的山脈形成獨特的景色。
儒鹭金在門口堆起雪人,将雪人的腦袋和肚子都變得圓滾滾的,然後插上樹枝,點綴上眼睛。
對着窗内的太宰治招手,“好不好看?”
儒鹭金張大嘴将口型做的明顯,透過模糊的窗戶,将一切展現給太宰治。
雪下的很大,也就儒鹭金能有這興趣。
太宰治待在暖洋洋的屋内喝着熱乎乎的牛奶。
儒鹭金冒着大雪帶着寒氣進來,鞋子已經濕透了。
他顯而易見玩的開心。
太宰治說了一串英文:“What have you learned in your English studies?”*
儒鹭金:不嘻嘻。
仿佛有長長的耳朵聳拉下來,剛才的鮮活勁兒也沒了。
太宰治又說漢語:“儒,你已經落後太多了。”
普通話标準,是儒鹭金多次示範,手把手教的結果。
儒鹭金震驚:“你連這都會了?!”
在日本逛了一遍,儒鹭金在日本欺強扶弱,和太宰治一起得罪了不少人,同時也與很多人交好,又積了不少人脈,這是儒鹭金不在意的。
儒鹭金和太宰治覺得也差不多應該出去逛逛。
他已經在日本待的太久了。
太宰治說出學霸有恃無恐的話:“記一記就會了。”
殊不知太宰治是天才中的天才,儒鹭金發出幽怨的碎碎念:“明明都說漢語很難的。”
雖然太宰治的學習進度本來就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