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上了六年級,儒鹭金基礎上領先太宰治一步,有着英語基礎,被太宰治帶着,盡管不能像太宰治一樣流利,也能交流。
然後兩人就進行了一番中日英混雜的交流。
說的儒鹭金腦子嗡嗡的。
一會兒後,儒鹭金蹬掉濕漉漉的靴子,一口悶掉桌子上屬于自己的那杯熱牛奶,呼出口氣,對太宰治心服口服,“我去洗個澡。”
之後儒鹭金潛心學習外國語言,忍不住腦袋疼。
他當初就是因為沒考上好初中和父親吵了一架才決定離家出走的。
以前的儒鹭金經常上各種輔導班,讨厭學習。
現在他覺得自己抱着書啃的樣子真的好卑微。
“咔嚓。”
對着窗戶拍了一張,拍立得立馬出現照片,儒鹭金在背後寫了一串英文夾在書裡。
再三确認自己會了這些單詞,儒鹭金重重松了一口氣。
他偶爾也會想到自己的弟弟妹妹,爺爺奶奶。
想知道家裡的近況。
也想對他們說聲對不起。
可惜思緒停留在腦海,最終隻是笑笑。
新年一過,儒鹭金開始籌備自己的最後一個任務。
是他罕見的接了一個指名的任務,如果任務完成,他們跨國航海的旅途會順利很多。
“太宰,我出門……”
儒鹭金動作一頓,發現太宰治不知道什麼時候等在門口,已經整裝待發了。
“诶?诶?太宰也要去嗎?”
儒鹭金糾結的咬手套,“很危險的。”
他的個子與太宰治站在一起顯得很高,萎靡下來盯着太宰治關切的樣子像隻溫馴的大型動物。
太宰治揪住他身前的衣服往前走,“走了,不是不血腥的任務嗎?”
儒鹭金不帶太宰治殺人,這是他的底線。
“也很危險啊,你看天氣這麼冷,你不想在被窩裡多待一會兒嗎?”
儒鹭金開始扯各種理由希望太宰治回心轉意。
太宰治招了招手。
儒鹭金不明所以,聽話的低下頭。
一個手刀不輕不重的劈在他手頭上。
“嗷!”
别管疼不疼,先嚎一嗓子就是了。
太宰治看着他裝,伸手在他頭上揉了揉。
儒鹭金不自在的摸摸後脖頸。
太宰治說:“是利益上的糾紛,那人特意找了包括你在内的一些人當靶子,你不會不知道吧?”
名氣大了,事端也多。
儒鹭金知道,他倔強的看着太宰治。
太宰治用一種看傻子的眼神說:“走吧,有我看着,免得你被吃的骨頭都不剩。”
太宰治的樣子是非去不可了。
儒鹭金隻能不安的重複了一些注意事項,生怕太宰治忘了。
這副情景有點像第一次儒鹭金帶太宰治去做任務。
但太宰治已經不是那個初出茅廬的孩子了。
隻是儒鹭金的實力一直比太宰治高,把他放在了一個需要保護的位置。
來到約定的地點,儒鹭金面不改色出示證明,在司機的震驚下坐上雇主的車。
确認安全後,招了招手。
太宰治随後上去。
“走吧,這位先生。”
按雇主要求,儒鹭金和太宰治穿的是正裝,西裝襯衫,氣勢不比成年人低。
但也架不住兩個人隻是孩子。
副駕駛上的顯然是見過大世面的人,面不改色的吹捧,“想不到大名鼎鼎的無名殺手是兩位如此年輕的孩子。”
儒鹭金:“哪裡,還是您厲害,畢竟給出了這麼豐厚的報酬。”
樂于助人是一回事,儒鹭金有時也會在缺錢的時候接一些報酬豐厚的任務。
很多人說過儒鹭金天真,但實際上儒鹭金一向分的清楚,幫助他人不代表要虐待自己。
錢财在很多時候都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