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氣氛還是不愉快,這對他們來說非常罕見,也讓儒鹭金非常不适應。
“太宰,教教我俄語的彈舌吧。”儒鹭金突然說。
“之前不是放棄了嗎?”太宰治擡起頭。
儒鹭金目移:“我現在覺得可以拯救一下。”
“因為之前那個教練?”
“嗯,差不多。”
“那你過來一下。”
氣氛終于破冰,儒鹭金心裡松了口氣,看來不是什麼大問題。
太宰治放下手中的模型,捧住儒鹭金的臉頰,距離很近,“你張開嘴,發一個Rr音試試。”
儒鹭金試着發出Rr音,發出來了,但是最多發兩個。
“把嘴巴張大一點。”
儒鹭金把嘴巴張大,又試了一下,感覺口齒生津,有點不自在的抿唇。
“張開。”太宰治命令道。
太宰治的拇指按進去,強迫儒鹭金擡起頭。
儒鹭金用舌頭抵着上颚。
過了一會兒,太宰治放開儒鹭金,用紙擦了擦手。
之後後換了棉簽抵在儒鹭金舌根。
“再試。”
有了棉簽的輔助,儒鹭金又試了幾遍順暢了點,他仰的脖子酸,口齒不清的說了聲“等等”。
按住太宰治手把棉簽從嘴裡拿出來,儒鹭金直起頭,這回說清楚了,“脖子快斷掉了。”
他苦着臉。
于是兩人換了個姿勢繼續。
連續練了幾天,儒鹭金終于掌握竅門,俄語很流利了。
儒鹭金塞給太宰治一隻螃蟹玩偶,打趣道:“給無私奉獻的太宰老師的謝禮~”
真正的意義是什麼,兩個人都知道。
太宰治明明很喜歡螃蟹,此時卻沒有反應,他接過螃蟹,不滿的發出聲音,“阿金還把我當小孩子,這個又不能吃。”
儒鹭金不以為然,他把太宰治壓在沙發上故意揉亂太宰治的頭發,又去撓他癢癢。
太宰治翻過身體,他自己埋進沙發,努力躲過儒鹭金的癢癢攻擊,還是忍不住一顫一顫的。
“你比我小三歲啊,太宰治就是我的弟弟嘛。”
太宰治突然沒有動靜了,像死了一樣。
儒鹭金動作一頓,摸摸太宰治的腋下,沒有反應,又捏了捏他的小肚子,還是沒有反應。
儒鹭金把太宰治翻了個身,太宰治面無表情的看着他。
儒鹭金心裡一咯噔,“太宰?”
太宰治問:“儒,我們之間是平等的嗎?”
“當然是平等的,我們是最好的朋友。”
儒鹭金立馬回。
儒鹭金的手放在太宰治旁邊,太宰治起身順勢手按在儒鹭金的手背,傾身,将重心壓在上面。
沒由來的,儒鹭金從太宰治身上感受到了一種壓迫感。
“那就不要叫我弟弟了,我不喜歡。”
“……好。”
太宰治仔細盯着儒鹭金的眼睛,“我想和阿金永遠在一起。”
原來是沒有安全感。
儒鹭金覺得太宰治有點可愛了,他也答應,“好啊,我也想和太宰永遠在一起。”
也不想他們之間被外人插足,之前的中原中也是,那個還沒有名字的最重要的人也是。
但這話太宰治說不出口,他明白,儒鹭金的永遠和他是不一樣的。
太宰治輕輕呼出一口氣,把自己埋進儒鹭金的懷裡,蹭了蹭,悶聲道:“那我還是你最喜歡的人嗎?”
“當然了。”
儒鹭金回抱住太宰治,感覺他小小的一隻,正是需要關注和保護的時候,他輕輕摩挲着太宰治腰間沒有系上的衣帶。
“我最喜歡太宰了。”
太宰治彎起眼睛,他微微直起身子抵上儒鹭金額頭,周身的氣勢柔軟下來。
“嗯,我相信阿金。”
儒鹭金終于能放心下來,抱着太宰治貼貼蹭蹭,嗚嗚叫着:“有什麼事一定要說,不要憋在心裡,會把自己憋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