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鹭金阻止了:“回去再看吧。”
“嘎。”迷叫了一聲。
回去的路上儒鹭金放慢了腳步,還是讓迷找到了水窪,儒鹭金也放任它,在旁邊等着。
後面就成了散步。
這一帶山脈很多,儒鹭金欣賞着大自然的美景,注意到迷的疲憊,儒鹭金溫和的讓它歇在自己懷裡。
系統不甘的站在儒鹭金的肩膀上盯着那隻鳥。
回去的時候天已經蒙蒙亮,打開門看見蝶屋的護理人員踩在凳子上艱難的曬衣服。
是看上去年歲很小的女孩,踩在凳子上的腳不太穩,還是努力在夠着晾衣繩。
儒鹭金過去幫了一下。
寺内清擦了擦汗,連忙道:“謝謝儒先生。”
“沒事,這些都要曬嗎?”
“嗯。”
迷立馬飛起來。
儒鹭金洗幹淨手,“我也來幫忙吧。”
寺内清慌張道:“不、不用,怎麼能讓您做這些?”
“沒事,我在家的時候經常做這些。”
“诶——”
寺内清呆呆的眨了眨眼。
古時候做這些的一般是女性,在寺内清眼裡,像儒鹭金這樣厲害的人應該與家務事無緣。
雖然寺内清隻是隐約知道儒鹭金比竈門炭治郎他們還要厲害。
儒鹭金輕巧的展開床單搭上,看向寺内清,“怎麼了嗎?”
“沒、沒什麼。”寺内清搖搖頭,繼續曬衣服,有儒鹭金的幫忙,她輕松了很多。
漸漸的,她放松下來,“儒先生昨晚沒有休息嗎?”
“睡不着就出去轉了轉,”儒鹭金彎着唇,心情不錯,“看見了很多小動物。”
寺内清眼前一亮,“會不會有小兔子。”
“有哦。”
“哇……小兔子很可愛的。”
“那我下次給你帶一隻?”少年偏了一下腦袋,皮膚在陽光下顯得通透,精緻的眉眼認真的看着寺内清。
“不、不用了,”寺内清有些磕巴,“沒時間養的。”
儒鹭金将最後一件曬上,倒是在認真想這件事,“可以和大家一起養,圈在籠子裡就行了吧,養好了還能給大家加餐。”
“加餐?”寺内清用震驚的表情看着儒鹭金,好像在問他怎麼能這麼殘忍。
儒鹭金忍不住笑了一下,“開個玩笑。”
寺内清鼓起臉頰,“怎麼這樣。”
“小清,”中原澄慌慌張張的跑過來,淚眼汪汪,“對不起,剛剛在和小菜穗幫忙準備飯菜,忘了還有晾衣服的事。”
寺内清安慰的抱抱她,“沒事啦,有儒先生來幫忙,小澄很棒了。”
“嗯。”
中原澄仰頭看着儒鹭金,“儒先生餓了嗎?早餐已經準備好了。”
“謝謝。”儒鹭金的确想吃東西了。
中原澄不知所措的鞠躬,“我、我才是要謝謝儒先生。”
謝來謝去大概會沒完沒了,儒鹭金說了句沒事,還是不太适應這裡的階級關系。
迷踩在屋檐上向天王寺炫耀自己新得的項圈。
天王寺看得心煩,“滾。”
“啧啧。”迷眯眼。
它又飛到嘴平伊之助的鎹鴉橡實丸那裡展示。這小家夥經常被嘴平伊之助當成食物,一直躲着。
橡實丸:“好看。”
迷得瑟。
天王寺:“啧。”
見了竈門炭治郎三個,儒鹭金掏出一盒甜品遞過去。
“嘗嘗。”
竈門炭治郎鼻子動了動,“好香啊。”
我妻善逸接過,看着裡面精緻的樣式,将包裝打開,“是小蛋糕嗎?”
“蛋糕?那是什麼?”
嘴平伊之助拿起一個直接塞進嘴裡,我妻善逸阻止都來不及,他抱怨道:“這種東西應該坐下來好好品嘗的。”
嘴平伊之助不屑,“管那麼多做什麼,再給本大爺一個。”
我妻善逸擡手躲過,“不行,你已經吃過一個了,還有小清她們呢。”
竈門炭治郎拿起一個吃進嘴裡,“好甜。”
儒鹭金彎眸,“我想也會很好吃。”
商城道具治愈甜品:生病的人吃了它會立馬好轉,受傷的人吃了它能在三天内基本恢複健康。
今天煉獄杏壽郎過來了。
他一來蝶屋就熱鬧起來,樂呵呵的教竈門炭治郎他們自己呼吸法的技巧。
儒鹭金好奇在一旁聽了一會兒,沒想到煉獄杏壽郎看向他,“要不要來試一下?”
“我嗎?”儒鹭金一愣,起身。
煉獄杏壽郎将手中的木刀遞給他。
儒鹭金接過。
煉獄杏壽郎說:“像剛剛我說的那樣,試一遍。”
儒鹭金汗顔,煉獄杏壽郎剛剛說的可是他炎之呼吸的技能之一。
他拿着刀,看着煉獄杏壽郎堅定的神情。
儒鹭金表情雖然有點繃不住,但還是仔細回想煉獄杏壽郎剛剛說的要點,然後出刀。
刀刃有火焰出現。
就離譜。
儒鹭金眼角微抽。
“看,我說很簡單吧。”
這時儒鹭金聽見煉獄杏壽郎對驚呆了的竈門炭治郎三人這麼說。
莫名當了同夥的儒鹭金語塞,一時間也摸不清楚到底是真簡單還是假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