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對方是普通人,還是鬼殺隊,童磨勢在必得!
“術式反轉,茈。”
沒有動靜,那人撇撇嘴,麻溜的換了手勢,“蒼。”
這一次被反應過來的鬼躲開,隻轟沒了半邊。
“……又是你!”
頭身分離幾乎分離的童磨大腦發懵,被五條悟踹倒在地,用腳碾斷了最後的連接點。
“老子來處理他。”五條悟面無表情,對趕來的儒鹭金說。
随後不給他反應的機會,對準鬼又是一發蒼。
那一瞬間,童磨是不想死的。
憤怒與屈辱萦繞在心頭。
童磨突然愣住了,感受着前所未有強烈的情緒,眼睜睜看着縮小版的能量球轟下來,徹底沒了意識。
這就是那個女人左擁右抱的魚之一?
童磨這一生沒有什麼執念,走馬觀燈的時候想到儒鹭金剛才的話,突然就理解了。兩次被殺兩次都是五條悟,上弦鬼不可避免的想歪了。
絲毫不知道自己風平被害的五條悟身體晃了晃,強撐着退後一步,靠上一旁的樹幹。
儒鹭金這次看見了童磨的靈魂,在視而不見的情況下,看着鬼變回人類時期的樣子,茫然的踏入地獄。
去贖罪吧。
儒鹭金表情淡淡。
【宿主宿主,他真的死了嗎?】系統還是不放心,心緒一再起伏,感覺這都可以趕得上恐怖故事了。
“沒事了。”
儒鹭金出聲,注意到一旁五條悟的不對勁。
“還好嗎?”儒鹭金湊過去,突然被五條悟挂在身上。
他皺起眉,沒有推開。
終于被儒鹭金容忍一次的五條悟突發奇想,“儒,你背老子回去吧。”
“你是怎麼過來的?”儒鹭金問。
五條悟撇嘴,如今他的表情更加鮮活,也是和人接觸多了的結果:“老子要給召喚老子的人報仇。”
隻能說是一種契約感應。按照契約,五條悟是一定要親殺了童磨。
儒鹭金背過身把五條悟背在背上,把他的大長腿疊起來,發現這個體型實在不适合背這麼大隻的一個人。
他被五條悟勒着脖子,頭頂上故意壓着個腦袋,這具身體的細腰根本夾不住兩條大長腿,偏偏五條悟還壓的緊。
來個第三視角都要懷疑背人的那個是不是被欺壓了。
儒鹭金提醒:“你要勒死我了。”
然後五條悟就勒的更緊了。
儒鹭金面無表情,伸手在五條悟腰上掐了一把。
五條悟毫無反應,依舊厚臉皮。
儒鹭金抽抽嘴角,發現對方不見棺材才不掉眼淚,狠心直接順手掐了一把五條悟的大腿根,成功得到尖叫的像個黃花大姑娘一樣的五條悟。
“你你你……”
五條悟不敢置信,随後呆滞,發現欺負人的新方法。不過到底是不敢作妖了,老老實實的被儒鹭金背了回去。
儒鹭金面無表情,眼神就像殺了十年魚的老手一樣冷。
‘回去一定要洗手。’
不,直接洗個澡吧。
換在五條悟耳朵裡,就是好感度減一再減一的提示音。
五條悟抽抽嘴角,再扣就沒了啊。
‘老子與儒的友情這麼塑料嗎?’
五條悟稍微有點心酸,轉頭就忘……
……忘不了了。
五條悟發現一件糟糕的事情。由于咒力透支,他又生病了。
被儒鹭金背回來的那一段路,由于儒鹭金好感度太低根本轉換不了多少咒力!
病的難受的五條悟反複在床上打滾。
不如家裡的柔軟,五條悟剛開始睡的時候還不習慣,現在适應良好。
竈門炭治郎聽到消息來看望五條悟,他一臉擔憂,“怎麼會突然生病?悲鳴嶼先生那邊的訓練太難了嗎?”
岩柱悲鳴嶼行冥對成員們的訓練考驗有三項,其中第一項是在瀑布下打坐,雖然已經進入春天的末尾,但水還是冷的。
訓練稍晚的竈門炭治郎還沒有練到這一關,但從朋友們抱怨的口中聽到了這個地獄難度。
“老子才不是那麼脆弱的人。”五條悟說。
他又翻了個身,把被子蒙在臉上,又扯下來,一臉煩躁:“老子好難受,儒在哪裡?”
“儒先生嗎?”竈門炭治郎仔細想了想,“最近好像沒看見他,他回來了嗎?”
竈門炭治郎不知所以然:“儒先生還會醫術嗎?聽醫生說你要多多休息,是勞累過度。”
五條悟半死不活的叫了一聲:“甜品。”
一隻鎹鴉從屋頂飛了進來,五條悟說:“去叫儒過來,老子要病死了。”
鎹鴉收到指令,又飛了出去。
成為鬼殺隊的成員,得到認可後,五條悟也有了一隻鎹鴉當夥伴,他給自己的取名叫甜品。
用來告别現在已經消費不起的且令人懷念的甜品。雖然五條悟懷念的甜品大部分這個世界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