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步聲逐漸靠近,約瑟希緊張得動作放慢了很多。
某個冰冷堅硬的東西突然撞了下他的屁股,一個狗啃屎撲到台階上。
約瑟希轉過頭,看到塔裡昂穿戴着銀白護具的修長雙腿,左腿在他屁股後頭微微彎曲着。
這家夥居然踢他的屁股。
約瑟希氣憤地轉身坐在台階上,表面上還是弱弱地叫了一聲:“塔裡昂大人。”
“嗯。”塔裡昂淡淡地回應。
約瑟希自認為露出了可憐兮兮讓人心軟的表情,抓着對方的衣角昂着頭求帶走。
幾秒後,面前的男人依然沒有回應。
約瑟希有點繃不住表情:“大人?”
“嗯,你繼續。”塔裡昂說着轉開視線從約瑟希旁邊走了過去。
約瑟希錯愕地看着男人消失在樓梯口。
他、他就這樣走了?!!
可惡——!
氣憤地把毛巾一丢的,對自己的魅力産生了懷疑。
“大人讓你以後隻要負責伺候他就行了,不用幹這些掃地的活。”老管家重新出現在門口。
“伺候?真的嗎?!!”約瑟希激動地站起來。
“早上叫大人起床,替他準備好當天要穿的衣服,伺候他吃早餐,打掃卧室,準備洗澡水......”
老管家不帶喘氣地蹦出一長段話。
約瑟希聽得有些暈,要做這麼多事情?!!
他腦子有點記不住,事後找了個本子死皮賴臉纏着管家老頭又說了一遍。
晚上,約瑟希端着茶上樓,敲響塔裡昂卧室的門。
“大人,您的茶。”
他小心翼翼地将茶放在塔裡昂的書桌邊,站在旁邊偷偷去瞄他案上的東西。
“去浴室給我放好洗澡水。”身旁的男人突然開口,目光依然看着手上的書卷。
約瑟希小聲應了聲,不敢再繼續偷看。
他來到浴室。
先是清洗浴缸,用刷子刷幹淨,再反複排水,然後再放熱水。
這些都是從老管家那裡事無巨細記錄下來的。
約瑟希背對着門口,半趴在地上,彎着腰翹着屁股,被水沾濕的緊窄布料緊貼着他的皮膚,襯得他的屁股又圓又翹。
塔裡昂過來的時候正好看到這一幕。
明明沒什麼的。
可他還是感覺到了一股不受控制的燥熱湧入腹部,變得緊繃的衣料讓他難受的緊。
自從遇到約瑟希後一切都開始古怪起來。
他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他知道,他的病沒有好,反而更嚴重了,而那個能給他解藥的惡魔已經不知道跑哪裡去了,很可能已經不在聖都。
唯一跟他有關聯的人就是面前這個心思全寫臉上的小魅魔。
這家夥如果不是有自己看着,早就跟城門口挂着的那些一個下場。
塔裡昂緊緊盯着前面那股縫間被吸的凹陷下去的布料,仿佛能看到布料下一收一縮能夠緊緊包裹吞噬自己的地方。
這個一肚子壞水,單純又好色的小魅魔吃到了甜頭,天天晚上跑他房間裡幹壞事。
而他,也懷着某種不可告人的心思任其為所欲為。
也不知道約瑟希給他施了什麼法,顯而易見效果非常的不好,每次人都是清醒着的,身體仿佛被割裂成兩半,喪失了一部分的控制權。
但他知道,這并不妨礙他睜開眼睛,死死抓着這個在他身上胡作非為的妖孽,但是他沒有,他隻覺得約瑟希太磨蹭了,太慢了,吃的太淺了,太不盡興了,他想要扣住他的腰,用力鑿進去,把這個可惡的小東西劈成兩半,把他完全淹死在自己的氣味和液體裡,堵住他的嘴,灌滿他那喋喋不休吐出可惡話語的嘴巴。
太嚣張無知了這個小東西,一言一行都在逼人要狠狠懲罰他,幸好是落在他手裡。
也隻有他能這麼莫名其妙的忍受這種待遇。
塔裡昂不可置否自己從中得到了不少愉悅,痛苦又快樂着,像自虐一樣的欣賞着身上渾然不知的小魅魔。
透過微微睜開的眼簾,他能清楚看到坐在身上滿面潮紅,眯着眼睛,頂着兩根象征着惡魔的漆黑尖角,嫩紅的嘴巴哼哼唧唧,口水眼淚流了滿臉全砸他身上,那條細長帶着絨毛的尾巴在身後甩來甩去,浪蕩極了。
這該死的魅魔,幹壞事能不能把角和尾巴收一收,好讓他能夠驚醒,順勢而為狠狠懲罰這個膽大包天騎到主人身上的惡仆。
身體被另一股力量拉扯壓制是一回事,不想讓小魅魔身份這麼早暴露才是驅使塔裡昂僞裝毫不知情的原因。
可能是那道深深刻入他體内的惡魔詛咒,不知不覺間影響到了他,好像成為了另外一個人,又好像沒有,他就是他。
身邊的一切都像是蒙上了一層霧,讓他感到茫然,隻有那天,在窗台上看到剛入城到處打探地方的約瑟希,那一刻,腦子裡爆發出尖銳的蜂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