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意思?”林淩祁無奈一笑。
他抽出手指,濕哒哒的液體淋在溫徹嘴唇上。溫徹伸舌舔了舔,手指搭在林淩祁腰上,輕輕摩挲。
“長官,我們能速戰速決麼?”
林淩祁捏着肩膀把人掰成側躺,溫徹側頭看他,就被林淩祁拉着手搭在他肩膀上。
“速戰速決?”林淩祁說,“你不是為難我麼。”
林淩祁往他背後墊了個枕頭,一手壓着他膝蓋強迫雙腿并攏,一手握着自己,埋入其間。
熱量升騰,溫徹能感覺到某些粗糙的皮膚撞在他身上,他同樣被林淩祁握在手裡,時不時還有個腦袋頂上來亂蹭,讓他的呼吸都不大順暢了。
林淩祁一手撐着床,更多的重量還是壓在溫徹身上。溫徹側靠着枕頭,一邊胳膊摟住林淩祁的脖子,可這樣圈抱的姿勢輕易就将林淩祁拉到了他面前,一個一個吻随着他或輕或重的動作落在溫徹臉頰上,嘴唇上。
溫徹覺得難挨極了。
“林淩祁……你太重了。”溫徹發聲困難,頭發全散在臉上,連眼神交流都做不到。
林淩祁拿鼻尖拱開他的發絲,不知是汗還是吻先落了下來。
“我用手支着呢,疼了?”
“疼,腿疼。”溫徹說,“估計破皮了。”
“溫博士,别出工不出水兒啊。”林淩祁說,“多淌點。”
溫徹氣得咬他。
一次結束,林淩祁抱着他去洗了個澡。
單手把人抱起來的時候,溫徹吓得話都不會說了,死死抱着林淩祁的脖子,生怕光着身子摔下去。
林淩祁相當受用,挨着偷了好些個吻,一面又使壞裝着沒抱穩,到浴室時溫徹臊得身上皮都紅了一層。
林淩祁終于找到了治溫徹的法子,高興得很,貼着溫徹耳根說:“以後都這麼抱你。”
又被溫徹咬了一口。
回來時床單被褥已經被智能家居換好了,一切幹幹淨淨,林淩祁也精神狀态良好,隻有溫徹胳膊膝蓋哪哪兒都疼。
他躺進被窩,抱着被子裝死。
林淩祁湊上來,從背後抱着他,這裡揉揉那裡親親,善後态度良好。
“所以這次是什麼機甲?保密等級這麼高,連我都不能探監。”林淩祁語氣多少有些怨念。
“恒星級機甲。”溫徹把臉埋在被子裡,“還在核心研究階段,年後我們會組建太空制造站,工期最快也要一年。達勒不會要求你一年内完成KPI吧?”
“加登在排查星錐和蟲洞了,沒有跳躍點,他光是開星艦追殺過來都不止一年。”林淩祁說,“但我們利用完珀西就卸磨殺驢是不是不太好?”
“您終于意識到了,僞君子先生。”溫徹說。
“這話也有點太難聽了。”林淩祁輕輕掐了溫徹一下,“盡快解決吧,最好是讓他主動退位讓賢。一個老人家的退休補償我還是給得起的。”
溫徹靜默片刻,轉過身,面對着林淩祁。
“我有辦法。我可以在新年那天給基地制造一些無傷大雅的小麻煩,大概能讓全基地能源停供一分鐘。預後可能有點麻煩,不過比一毫秒可操作性大多了。”
林淩祁:“那你呢?你能得到什麼好處?”
“停職查辦?就當是放年假了。”溫徹說。
林淩祁明白了。
溫徹說制造一個麻煩,這個麻煩能影響到整個基地就必定不簡單,到處大亂的時候的确很适合他渾水摸魚。
但制造麻煩的溫徹肯定跑不了懲罰,到時候他會被怎麼處理全看珀西怎麼想。
太冒險了。
“絕密檔案室的進入權限全基地隻有三個人有,珀西,白夜,和檔案科主任。”林淩祁說,“我正在嘗試另一個辦法。”
“什麼辦法?”溫徹問。
林淩祁:“聯系白夜。她不是珀西的擁護者,也沒有那麼強的道德感,而且她還有人質握在我們手裡。”
“蝴蝶和宋果?”溫徹問。
“我也不想傷害他們,他們是我的好朋友。”林淩祁說。
可惜他想要的是一樣非陰謀詭計不能及的東西,除了觸及底線的人和事,林淩祁什麼都能利用。
“這樣的話,即便成功,白夜也會和你離心。”溫徹說,“你們追蹤星盜時,是她一個人抗住了星球全戰線,她是個很強的助手。”
“按你的方法,要是我在行動過程中被發現了,你一定會上軍事法庭。”林淩祁說,“我有免死金牌,你沒有。”
溫徹笑了一下,聲音放輕:“這個你大可放心,聯邦不會殺我。”
“你坐牢了我怎麼辦,守活寡?”林淩祁牽起溫徹的手,貼在唇邊,“我真是越來越離不開你了。”
溫徹笑了,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