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深,一個在戰獸研究與異種生物學領域享有盛譽的理論教授。常年沉浸在實驗室的他,總是戴着一副金絲眼鏡,鏡片後是一雙能洞察生命奧秘的銳利眼眸。
原本像他這樣的頂尖人理應在帝都研究院裡,享受着優渥的待遇和崇高的地位,可于深卻偏偏選擇答應了母校的挽留,留在了最靠近獸潮的邊境,紮根于這片危機四伏的土地。
這裡,異種的嘶吼聲時常劃破夜空,戰獸的咆哮與人類的呐喊交織成一首永不停歇的生存之歌。
而于深,卻仿佛對享受着這種危機,視若無睹地沉浸在他的研究中。
或許,他是為了追求更高的學術成就;又或許,他是為了尋找某種不為人知的秘密。
無論外界如何猜測,于深始終保持着那副斯文儒雅的模樣,邊境的硝煙與血腥如同從未沾染過他分毫。
可,真的是這樣嗎?
沒有人知道那雙隐藏在金絲眼鏡後的眼眸中,藏着怎樣深不可測的野心與執着。
他的專屬實驗室裡,擺滿了各種異種的标本和資料,牆上貼滿了密密麻麻的研究筆記,每一頁都記錄着他對于異種的癡迷與探索。
在親眼看見過數次人類與異種對戰後,他是否會對那種沒有理由的,來自血脈裡無與倫比的強大感到羨慕和崇拜?
“祁曉同學,”于深低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你知道嗎?邊境的異種,遠比帝都的頂尖戰獸更有趣,它們更兇猛,更神秘,也更……危險。”
“作為常年在一線研究異種的專家,”于深微微勾起嘴角,儒雅的笑容中透着一絲難以捉摸的詭異,眼神如刀鋒般銳利,“我嗅到了你身上的異種氣息。”
就像邊境的軍人一樣,那是介乎于生死之間才會有的某種狠勁。
“我的直覺告訴我,你可以解答我的疑問,對嗎?”
他的聲音低沉而緩慢,每一個字都似乎帶着隐秘而重量的窺伺感,壓迫感襲來。
——怎麼連教授也是狗鼻子啊?!!!
沈斯年不由得心中一緊,宛如被某種無形的力量攫住了呼吸。
“于教授,”沈斯年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我可以問您,為什麼想知道這些嗎?”
于深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輕輕推了推眼鏡,鏡片反射出一道冷光:“為了尋求真相,也為了……力量。”
于教授聲音低沉而緩慢,沈斯年沉默地後退一步,避開了他暧昧的禁锢。
短短幾秒鐘,足夠青年搞清楚原委。
他明白了,于教授說的“嗅”,是更接近一種理論上的直覺,而非真正意義上的“聞”。
不過這也給他提了個醒,自從進學校之後,他就忘記了噴香水的事情,就算盈幻蝶精神力再強,也說不準哪裡會出現纰漏,更何況目前盈幻蝶精神力隻有A級,人類世界裡可是不乏有A級以上的精神力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