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水說道。
祁水也不明白,不過自己曾經在雲湖尋找記憶的時候,确實并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那裡早就脫離異世界中心很久了,雖然也歸審判庭管轄,可更像個法外之地。審判庭的人那麼多年了從來沒有特意關照過,我想應該不是雲湖有秘密,而是人有秘密。”
時安說道。
“神女遺迹?可是我是神女傳人,玄武劍也在我這裡,他們何必把我帶到一個廢墟又放我走。”
祁水說道。
“或許有其他人,不止神女,放走你可能也是那個人的意思。”
時安繼續說道。
不過他也不知道雲湖到底有什麼人,他對那裡也并不熟悉,唯一熟悉的簡尋也已經回到雲湖了,他們現在沒有再花時間去雲湖的必要,隻要等着審判庭的人來時宅就好了。
“他們是去談判了嗎。”
時安又問道。
祁水努力地回憶着,可是腦海裡烨隻有自己進入幻境,又回到華中城的記憶。
“我不知道。”
祁水搖搖頭,說道。
兩人繼續在街上走着,并沒有半點着急的意思,這樣祥和甯靜的華中城見一面少一面,連時安的懷表滴答滴答的響聲都清晰可見,好似某種警告。
“是時候讓時澤來一趟了。”
時安邊說邊打開了顯示器,點開了時澤的界面。
祁水明白了時安的意思,點了點頭。
“手給我。”
時安突然把手伸到了祁水面前,轉頭看向她。
祁水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把手給了她。
時安牽着祁水的手在街上慢慢走着。
“你幹嘛。”
祁水說道。
時安無奈地朝祁水笑了一下,尴尬的看着她。
“你是我女朋友,我想牽着你。”
“啊,這樣啊,我還以為你要把什麼神力輸送給我呢。”
祁水說着,又把手緊緊握住了時安的手。
時安被逗笑了,開玩笑道,“我的神力不及阿水小姐萬分之一吧,畢竟神女傳人,天之驕子。”
“你知道就好,時安,這輩子能牽到我的手,什麼感覺啊。”
祁水說道。
“很幸福的感覺,如果可以,想一直牽下去。”
時安說道,有些心酸,卻還是努力擠出一個微笑。
“當然可以了,自信點。”
祁水晃了一下手。
“好,好。”
時安點着頭說道。
陽光灑在兩人身上,真是難得的惬意。躲在房屋裡的城民已經有幾個看到了,欣喜地竊竊私語,挨着的幾戶人家也紛紛打開一點窗戶偷看,小聲地笑着。
牽着手暢然無阻地走在甯靜的街市,好像是屬于他們兩個人的宣誓。
*
夜晚,時澤和陳步軒來到了華中城,剛踏進這個熟悉的地方,時澤的狂勁又來了。
“要不是時安求我,我才不來這個破地方,哪有黑山窯萬分之一好。”
時澤說道,走到了與時安約定的地方。
陳步軒竊笑了一下,輕輕敲了一下時澤的腦袋,“不要無禮。”
時澤瞥了他一樣,注視着遠處走來的祁水和時安。
“不對勁,陳步軒你看他們兩個,我感覺不對勁。”
時澤振作了一下說道。
“什麼不對勁。”
陳步軒疑惑地看着兩人。
“鐵樹開花了,我感覺他倆有戲。照常來說時安可不敢站在祁水半米内,但是現在,都快貼一起了。”
時澤用手比劃着兩人的距離。
祁水和時安靠近,陳步軒拍了時澤的背一下,說道,“幹正事。”
時澤點點頭,“那當然。”
“好弟弟,好妹妹?”
時澤見時安和祁水過來,立馬說道,又是一副吃瓜的表情。
陳步軒在後面輕咳了兩聲,才把時澤拉回正形。
“噢,時安,你們要的東西,帶來了,可以走了吧。”
時澤指了指放在身後的牛肉丸,一大袋可把兩人累的夠嗆。
“别急,全部給城民發下去。”
時安顯然沒有放時澤走的意思。
“我不,大晚上的他們看到我,那和見了鬼有什麼區别,這事我不幹。”
時澤說完,便要拉着陳步軒走,可陳步軒卻站在了原地。
“我覺得可以一試。”
陳步軒說道。
時澤有些惱,“他們對我什麼态度你不知道?”
“正是因為知道,才要試一試,或許有些誤會,該解開了。”
陳步軒說道。
時澤剛想開口,卻猶豫了,他确實早就不想當那個被推出去的罪人了。
“我才不要道歉,更不要認輸。”
時澤喃喃道。
“不是道歉,也不是認輸,他們會明白是自己錯了。”
陳步軒溫柔的說道。
他也算是一直陪着時澤的人,他明白時澤的心結與不易。
時澤看了看時安,又看了看祁水,兩人向他點了點頭。
“好吧,下不為例,不準說出去。”
時澤妥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