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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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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家四公子,早就變了,自那次被我推下水池,就再也不是從前你們的那個小兒子,你們難道一直沒看出來麼?”

“……”

白氏看見自己丈夫面龐不停抽搐着。眉頭深深虬結。

他微一張口,真要問問喜喜還有什麼,你盡管說,忽然,眸中神色漸漸清明了,端的是平靜忍耐。“喜喜,你說的這些,其實爹早就知道了。”他雙手輕柔掰着女兒雙肩,“他那次落水昏迷,醒來後忽然鬧了很多反常誇張的幺蛾子,我也清楚。”

淡淡咳嗽一聲,便手端着盞茶盅在交椅上坐下。“不過,聽你這麼一說,表示你對他這些行為也是不贊同的,知道他出去跟人打架,鬥毆,結交不良,甚至收受賄賂……都是不對的!”

“喜喜,你最近也是變了,變得成熟不少。我想,你既能和我告訴你四弟這些情況,表現得也很生氣,那想必你也知道什麼事該做,什麼不該做……好了,他做的那些糟事,都是過去時了,我自發現後,也狠狠收拾教訓了幾回!打也打過,罰也罰了,他之後也再三向我發誓保證,若是再犯,就将他從族譜裡出名。他不姓宋!”

“……”

喜喜閉眼深深籲了口氣。白氏注意到,丈夫對女兒喜喜這番對白,好像并沒有消解她對四弟的那種仇與恨意。反而全身抖個不停,同時也在強忍着什麼。

丈夫又道:“好了,你既把這事告訴了我和你娘,我們也會留心。若是他還有這類似的事情發生,你務必也要像今天這樣,統統來告訴我們。”

頓了頓,眸中不乏激起一絲愉悅滿意的贊歎。“不過,我想他以後應該也不會了。那次,給我發誓,說要好好讀書,好好地做人。我看他近來,也是真的長進不少。不管讀書學問,還是弓馬騎射,都比從前大大的進步。喜喜,你也要好好向你這四弟學習。雖說你是個女兒家,這書卻是不能不讀的!做人道理也是不能不學的!”

又捋着颌下胡須,笑眯眯:“最近,聽說他格外還學起了琻人的語言文字,說有天,朝廷倘若需要人出使,他第一個也會去!隻有深入敵人内部,知道他們的文化信仰,了解他們生活習性,才能戰勝對方。知彼知己!”

白氏點點頭,丈夫對女兒這番回答說辭她也是很贊同。

見女兒手上那支钗竟然是這樣來路,表情放松了,也不想過多追究。

順手拿着桌上一個白日沒繡完的繡繃,找把椅子坐上來繼續繡。

本以為,喜喜和他們談話也應該到此終止、差不多了。并不是多大的問題。

想很多年前,其公公宋思道等在邊關做統帥,朝廷忌憚宋家人地方軍政财權獨大,名義上,允了夫君宋淵一個龍圖閣學士的文官官職,實則,沒任何朝廷實權。他們一家被朝廷賜學士府,是作為“人質”留在臨安這地方的。

當然,這些事說起就更複雜了。總之,朝廷對他們宋家人很不放心,在太子還在東宮時,就又安插了一個耳目留在宋淵的身邊。正是雲姬。老四宋時宴的生母。當然,想也是其中這個緣故,雲姬背地裡興風作浪,和他們夫妻和有隔膜,便教唆得兒子也是進退兩難,夾在中間很不好受。

這宋時宴從小性格孤僻,焉知沒有生母的影響。有天,雲姬不意一場火災死亡。那段時間,宋時宴時常把自己關在屋,和誰都不說話,性子也越來越怪……所以,就喜喜此時向來禀報的那些種種糟心古怪行為,什麼收受賄賂,結交不良,打架鬥毆,在外故意敗壞宋家人的名聲,主要是為報複……白氏也想得通的。

因此,老爺宋淵那會兒異常動怒,恨不能把對方打死,還是她使勁勸着拉着……

“咱們家教曆來嚴格歸嚴格,可是,該寬容的也該寬容,該忍耐的也該忍耐,不是嗎?”

“相公,咱們既能對女兒喜喜這樣,為什麼不能實施同樣的方式,對待這老四時宴呢?他不壞!你得好好教導,慢慢來!”

“……”

宋淵于是氣也消了。

好在,經過兩夫婦的忍耐,寬容,一派諄諄教導,老四宋時宴果然慢慢就改了,尤其對比現在,真是判若兩人,肉眼可見的變化!當然,想到此,白氏用針刮刮鬓角,“喜喜,那支鳳钗,既然是四弟贈送你的,你就好好收着吧。隻是假若以後再有這樣的事發生,你還是像現在這般,來報告給你爹,和娘,好嗎?”

說着,放下繡繃,起身輕輕觸摸女兒肩膀,刮刮她臉頰。

她想,這孩子,八成又和自己兄弟鬧矛盾别扭了。

一時賭氣,來打小報告。

“不!不對!統統都不對不對!真實的情況并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

“……”

她竟忽地一把推開自己這個做母親的好心安撫勸慰。

情緒是異常的慘烈悲怆,臉也越來越憔悴蒼白。

“他不是宋時宴!我的四弟宋時宴其實老早就已經死了!他的名字叫陸弦章!他的靈魂不過是占據着如今這宋家四公子、雲姬所生兒子的軀殼……老天,我到底要怎麼說,才能讓你們相信和明白的。”

她痛苦地,像是焦慮無措。

又像是積壓太多太久的情緒與憤懑,終于一鼓作氣爆發,看得白氏心驚膽寒,始料不及。

*

不過,好在,一番情緒激烈、整個人火山般爆發後。她又稍理理自己發絲,做努力鎮定斟酌狀。

接着,便給他們夫妻二人同時又講了個故事。

而就是這個故事,聽得當時宋淵咬牙切齒,整張臉都鐵青、扭動抽搐起來,控制不住,啪一下,手掌重重拍在桌上。

至于她自己呢,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對丈夫宋淵所說的第一句便是:“相公,這孩子!咱們是不能不多加嚴格管教了!太過分!實在太過分了!”

喜喜口中的“故事”,是這樣的……

她說,近一百年前,當時,我大楚國還沒被琻人的鐵騎入侵,大楚的都城在東京汴梁,皇帝是惠宗。當然,說到這故事開頭,這丫頭更是膽大包天,直問咱們宋家祖先是不是叫做宋清平,曾在東京教坊司做一副使,因為他的笛子吹得很好,所以當時很多人把他叫做“笛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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