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伏景光倒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隻是對幼馴染的擔憂比過了他自身的安危。看着降谷零有些淩亂的衣襟,看得出來他确實很着急。
諸伏景光妥協般的抱住還在焦慮看手機的降谷零,蹭了蹭他的發頂“zero,别擔心,我這不是沒事嗎?”
降谷零僵着身體任由幼馴染和貓貓一樣貼貼蹭蹭,才終于從那種要失去的恐慌中掙脫出身。
那不僅是他的同期,他的戰友,那是他的半身,是他從小到大的摯友,失去他會讓靈魂都撕裂開來。一想到要失去諸伏景光,降谷零隻覺得呼吸都不通暢了。隻是想象就讓他痛苦的好像心上被硬生生剜去一塊。
兩個卧底先生在互相安慰受到驚吓的對方,月谷柳池仰躺在天台的躺椅上,天邊已經顯露幾分魚肚白,他熬了一夜,隻要閉上眼,烏丸蓮耶的那雙渾濁的雙眼就浮現在腦海中。死死的盯着他。
“我最值得驕傲的繼承人啊,承認吧,我們都是貪婪的烏鴉。”
月谷柳池盯着緩緩升起的太陽,淩晨的陽光還帶着微涼的風讓他越發清醒。舉起手,光從指縫穿過撒在他的眼底,他吐出一口濁氣。
“不一樣,祖父,我們根本不可能一樣。”
“月谷,解釋?”
琴酒直接推開天台的鐵門,組織裡面知道月谷柳池是boss的除了琴酒就隻有貝爾摩德。知道這棟房子的更是隻有琴酒一個人。
他為了隐蔽,連伏特加都沒帶上,看着遮着眼睛的月谷柳池,琴酒走近了幾步拖了把椅子坐在月谷柳池身邊。“你怎麼想的?”
“不知道,很累,我想有一天和你和貝爾摩德能正大光明的,不需要任何僞裝的出門遊玩。”
琴酒把木倉放在月谷柳池手中,現在他是黑澤陣,他不擅言辭,不像貝爾摩德那樣會說話。他隻能安安靜靜的陪着他心情不好的幼馴染,希望他的壓力不要太大“那些東西每一個掌權的都會搶着要的,不要什麼都往身上攬。”
“Gin,答應我,最近别接有關遊樂園的任務好嗎?”
琴酒沒應聲,他不覺得自己會去那麼幼稚的地方。如果隻是任務,做完就走應該沒什麼事。
月谷柳池看着一聲不吭的琴酒,又是一陣頭疼,一個兩個倔的要死。想要改變怎麼就這麼難呢?他沒辦法隻能撇撇嘴不再去管。該來的總要來的,急也沒用。
所以當月谷柳池在工藤新一家門口看見變小的工藤新一的時候,隻覺得總算來了。
“新一?你這是在偷偷摸摸幹什麼?”
月谷柳池看着變成小學生的工藤新一努力的扒牆的行為發出了真誠的提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