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不能說一般吧，不然那跟說自己一般有什麼區别。反正橫豎誇的都是自己，也不虧。

翟川對自己向來有很多寬容的理由，自己就把自己哄好了。

等到翟川頭發差不多吹幹了，翟初的眼神才輕輕落在翟川身上，“聊聊？”翟川垂着眸，應了句，“嗯。”

“你沒過幾年就死了。”翟初随意地開口。“……？”翟川有些無言，開頭就來這個？那人繼續道，“然後就到這個鏡子裡了，一般出不去，硬闖的話…後果就會像我前兩天那樣。”翟川回想起這人前兩天如同惡鬼般從鏡子裡扶鏡而出的模樣，舔了舔唇。翟初看到他的動作，難得沒懂哪裡戳到了他的興奮點。

“意思是，我之前在外面做些什麼，隻要在鏡子照射範圍内，你都能看見？”翟川皺眉問道。翟初坦然點點頭，絲毫沒有不好意思，“是這樣。”翟川回想起自己的所作所為，閉上了眼。

翟初看着好笑，“沒事，你做過的我也做過。”翟川薄唇輕啟，“你懂個屁。”翟初挑挑眉，好吧他的确不懂，因為他翟川時期也并沒有人在鏡子裡盯着他。

“那你還會回去嗎？”翟川又問，“不知道。其實這些事情我也知道很少。”翟初如實回答。翟川皺眉更甚。翟初隻是擡手撫上他眉間，嗓子低沉，“别皺眉了，無論怎樣，都不會有讓你接受不了的無法應對的壞事。”翟川下意識反駁，“你怎麼知道？”翟初笑了，“因為我就是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