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查了半天的張教,越看越不懂。
“想幹什麼,我靠?”張教現在才知道他們當然的家庭背景根本沒填,那他們怎麼沒被發現?
張教反應過來了,當時那段時間查的不是很嚴格,是看數據的。
一大早,幾人就起來了,昨天晚上約好一起出去的。
鬧鐘是定好的,關了鬧鐘,就不知道什麼起的了。
最早起來的是江星淮,江星淮以為是自己起晚了。
出來房間,空無一人,我還有他們背着自己先走了。
“……什麼情況?”江星淮站在房間門口,懵逼的很。
在群裡發了條消息,無人在意。
江星淮打了個電話給江凇沆,還沒響幾聲被挂了。
還在睡覺的江凇沆,聽就聲音,眯着眼看了一下,自己挂了,挂完後,剛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
江凇沆一下子就被驚醒了,“鬧鐘沒響吧?”
江凇沆反應了一下,看了一下消息,揉了揉還沒有完全清醒的眼睛。
起來了,10點多,還行,輕輕的推了一下,身邊的人。
江凇沆:“起床了。”
季幾許不理他,翻了個身轉過去了。
江凇沆走出了房間,看見坐在椅子上的江星淮。
兩人都穿着睡衣,面面相觑。
相對于江凇沆,江星淮就比較清醒了。
江星淮:“……?你們都沒起啊?”
江凇沆走過去邊倒水回答他:“沒,困,起不了。”
江星淮一點都不意外江凇沆,畢竟之前初中的時候江凇沆就因為起不來,連累着他一起遲到了幾回:“哦。”
江星淮:“你們現在什麼關系?”
江凇沆沉默了:“……就那樣。”
江星淮莫名的想要嘲笑一下。
江星淮:“林故行和方槲枳都在一起多久了。”
江凇沆想笑了:“我們起碼還看得見,你和你那誰?見都見不到。”
兩個幼稚的小學生,吵來起來了。
順理成章的被季幾許吵醒了,季幾許一開房間,就看見兩個小學生在大打出手……?
沒動手,但是感覺差不多了。
江凇沆看見季幾許起來了,不說話了,江星淮朝着江凇沆的目光看去,也沉默了。
江凇沆在想季幾許剛剛聽見了多少?
江凇沆:“起來了?”
季幾許其實根本沒聽進去,困的不清醒,聽什麼都迷迷糊糊的。
江凇沆心虛的摸了一下鼻子。
不好做飯的好男人,不是好男人,江凇沆,去做飯了。
方槲枳和林故行也起來了,林故行安定了一下方槲枳,就去廚房和江凇沆一起做飯了。
季幾許一開始,也想起幫一下忙的,江凇沆拒絕了。
早飯隻是簡單的做飯了一下。
俱樂部的阿姨沒有跟過來,夥食都變了。
吃飯的中途訂了高鐵票,趕的上的。
下來高鐵站,走了出去,打車。
等車的空隙,幾人又看了一下攻略。
中午的天氣,也挺熱的,廣東好像沒有一年四季,隻分夏,冬。
雖然不是什麼節假日,客流量依然不小。
也是挺熱鬧,江凇沆趁此機會以害怕季幾許被人擠沒到借口,牽着他的手。
這個借口雖然拙劣,但是好用,好用就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