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曆了這件事,一起好像又回到了最開始。
直到傍晚時分,空氣也充斥着窒息的味道。
季幾許坐在椅子上,微微傾斜,望着窗外,眼裡是日落,和迷茫。
心裡五味雜陳…或許答案早就已經出來了。
絕望緊緊的抱圍着他,或許他應該反抗,即使最後結局沒有任何變化。
他走進了宿舍裡,關上門,正準備過去,休息一下,突然的,一道又急又帶慌腳步聲傳進了他的耳朵裡。
季幾許感覺他自己好像變得僵硬無比,江凇沆走過來,走到有點急,像是跑的一樣。
江凇沆抱着了季幾許,他感覺他前所未有的慌張,江凇沆是最不希望季幾許走的一個,季幾許沒有推開他,江凇沆緊緊的抱着,又把頭埋在了他的頸間輕輕的蹭了蹭,兩人都很清楚,他們可能要分開了。
江凇沆不希望他走。
季幾許就任由着他,眼神平靜,但内心驚慌,輕輕的拍了一下他的背。
過了好久,江凇沆開口了,聲音有些啞,仔細聽一下,還帶着哭腔。
“你不能離開我…”
季幾許應了一聲
“嗯”
自始至終江凇沆才是擁有主動權的那一方,隻要季幾許一直愛他,江凇沆就會擁有主動權。
江凇沆擁有一輩子的主動權。
季幾許是那高聳的雪山,冰冷的不近人情,而江凇沆是雪山上,新生的樹苗,他們都會擁有新生,成長的路上,挫折也尋常。
從世冠到現在還沒有滿一年,他們卻要分開了。
這一聲回應,江凇沆當真了。
一早起來趕飛機,飛去,今天晚上是武漢ltgVS長沙kgs。
到達長沙kgs的場館,四周人山人海,早已習慣,面帶笑容與來到的粉絲打招呼。
休息室内
江凇沆已經困到眼睛都睜不開了,痛苦的哀嚎。
屏幕上是賽前的采訪,季幾許闆闆正正的坐在椅子上。
江凇沆努力睜開眼睛,這一看直接就清醒過來了,江凇沆現在。不僅看得非常清楚,還聽得非常清楚。
給江凇沆急的一下就站起來了:“啥呀?這是?”
采訪中,解說問着長沙kgs中單墨月,“你覺得對面中單怎麼樣?”
解說問這樣的問題也隻是單純的采訪,畢竟這樣的問題層出不齊,經常的出現。
但墨月回答的過了些“我認為不怎麼樣,說不好聽就是跟隊友混的。”
臉上明顯的譏諷與不悅,解說也很盡力的挽回這個局面。
江凇沆聽完,火氣一下蹭的就上來了!
江凇沆語氣掩飾不住的不滿:“怎麼能這麼說啊?”
看着江凇沆的這個架勢,好像下一秒就能沖出去把人揍一頓。
季幾許沒說話,拉了一下江凇沆的手,是安慰,告訴着他,沒事。
當事人,沒說什麼,不代表他就沒有意見了。
上場了,江凇沆沒說話,與平常叽叽喳喳的性格不同。
張教:“咋不說話了,你變啞巴了?”
江凇沆無語了:“你才啞巴。”
江凇沆現在特别的不爽,也憤怒,但不能說。
一開局,我方射手就走了中路,一旦有事發生,某些事情也變得可疑起來。
彈幕
“能說嗎?零刻度線□□”
“支持樓上姐妹零刻度線99”
“這是戰術,之前零點開局,也走過中路。”
随後的一切就變的不可控了。
零點從一塔追殺到高地,隻是為了殺掉墨月,事實證明這個操作過于的沖動。
好在零點順利的傳送回去了,死裡逃生。
但後面肯定被張教免不了被一頓說教。
這一操作,說不定明天就能爆出武漢ltg零點與長沙kgs墨月有仇。
季幾許覺得大可不必,被說幾句,也不痛不癢。
季幾許沒訓江凇沆,隻是跟他說,沒必要,這樣對他名聲也不好,畢竟這麼說也是他和墨月有仇。
季幾許:“凇沆,沒事的。”
江凇沆表面乖巧的回答:“好的,隊長。”
江凇沆已經被一句“凇沆”開心的團團轉,打算手下的操作沒有停。
順利的拿一下第一局。
江凇沆開開心心的回到休息室。
絲毫不知道他的風評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剛開始的時候,江凇沆不笑了…”
“江凇沆是不是在針對那誰啊?”
“我們中單安安靜靜的打,輸出拉滿了。”
“不說别的,墨月确實有點過分了。”
“江凇沆有點沖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