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個嘴。前兩天倒過來打薩米肉鴿,跟塵兒兩個人在家門口海灘上玩非線性移動,感覺自己像那個在暴風雪裡起舞的雪祀,但實際上隻是兩個随地閃現的呆子在一追一跑而已。
上學。我們種的花好像快死了,大概是因為栀子花後邊有個大洞沒填我們一直沒注意到。不過向日葵發芽了,長出來一毫米不到的嫩綠的兩片小葉子——向日葵是雙子葉植物嗎?
一群人看了一眼又走了。晚上就是在家擺爛。
語兒的話……她有點沉默。
關于命運的安排……她突然又覺得好像她是什麼……總之就是普普通通不應該打出好結局的那個。
我說哪有如果呢,如果她沒有遇到我,或者我當天心情不好,那當然就沒有後面的事了,但既然已經發生了……那就不再有如果了啊。
既然都已經在一起了……那還糾結什麼呢?出身?天賦?聲望?還是别的什麼?那真的很重要嗎?
“如果我沒遇到你的話……會發生什麼呢。”
“誰知道呢。再壞也不會壞到哪裡去吧,刀子多一點,畢竟那個時候馬特盧爾過兩年就統一神域了。”
“那幫我推一推好不好,就像你上次推你死了的世界線一樣。”
“那好……今天腦子不太好,推得……簡單一點哈。”
“嗯。”
“周天運轉,生息演算。”
這是故事:
那天,她本來要被派去刺殺那位強者(指我),但她的那個神不知道為什麼又改變了主意。
她又被派出去進行了一次刺殺,然後回來。不久的而後,在某一個晚上,她被那個家夥奪走了元陰——實際上他本來就打算這麼做了,隻不過我提前來了一步。
過了兩天,正當她在舔舐傷口的時候,看見一位神秘的強者自遠方到來,和那個神戰鬥,而後禁锢住了神的真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