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張大嘴巴,他不懂為什麼要殺了自己的爸爸媽媽,他做夢都想要有爸爸媽媽。
“為什麼?是因為佐助的爸爸媽媽對他的哥哥不好嗎?”
泉奈聽到這個發言笑了,他揉揉鳴人頭發說道:“我覺得應該不是,鳴人,我不能保證所有的父母是愛着自己的孩子,但是大部分的父母都是愛着自己的孩子的。”
“那是為了什麼呢?”
“這需要你自己去尋找答案,或者……你問問佐助。但是我覺得佐助可能也不知道,也許找到佐助的哥哥,你就會知道了。”
鳴人點點頭,泉奈也沒管鳴人聽沒聽進去,就算是聽進去了也是要長大以後的事情了。
木葉的日子平靜,就算是有起風的地方也波及不到這些孩子以及泉奈。泉奈看着木葉辦公的地方呼出一口氣,千手那邊他還要再想想辦法,太被動了。
突然,巨大的爆破聲從遠處響起,泉奈站起身看着遠方冒出的黑煙皺眉,一瞬間身邊監視他的暗衛隻剩下一個。他想了想起身穿衣去了學校,他是孩子的家長,他擔心孩子!
到了學校門口正好看到孩子們從學校裡面走出來,好多家長也站在學校門口。
“哥哥!”鳴人跑到泉奈身邊站好,他們也聽到聲音了,老師讓他們去避險。結果出了校門就看到各自的家長站在門口,鳴人一瞬間覺得,他很久之前,可能根本不是一個人,而是做了一場夢。
木葉好像是出事了,所有家長都領到了自己的孩子,隻有一個人孤零零的站着。
鳴人看到宇智波佐助随後拉了拉泉奈的手問道:“哥哥,我可以邀請佐助來家裡做客嗎?”
泉奈覺得那宇智波小崽子可不會領鳴人的情,不過打擊孩子積極性這種事情他可不會做。
“你可以去問問。”小孩子嘛,提前讓他知道人心險惡是一種成長。
泉奈看到鳴人走過去,然後一臉失望的走回來,眼裡泛着淚花。泉奈摸了摸下巴,這是說了什麼讓小鳴人即将化為小哭包了?
宇智波泉奈一點都沒有罪惡感,他牽着鳴人的小手手邊走邊問。“怎麼了,這一副要哭不哭的表情。”
“佐助不來,還說我一點都不懂他。”其實鳴人懂得,因為他知道那種孤獨,那種深入骨的孤獨。
泉奈笑了,這小崽子不大說話倒是嗆人,果然是他們宇智波的種。
“也許你可以換種方式。”
鳴人擡頭疑惑的看着泉奈,眼中好像是在問什麼方式。
“宇智波都崇拜強者,而且……他們不會表達。”每個人都了解自己,宇智波全都一個樣,泉奈知道,但是他不想改。
為什麼要改,讓别人接受是你的本事,如果沒有人接受,要麼改變自己,要麼就站在最高處打服他們!
“哥哥這麼好,所有人都喜歡哥哥!”
聽到鳴人這麼一說泉奈的心情更好了,但随後臉色就沉了下來。
鳴人擡頭看到泉奈的臉色不好疑惑,難道還有人不喜歡哥哥嗎?
還真是,那邊的千手看不上宇智波,宇智波自然也看不上千手。還有那個千手老二,總是跟着他對着幹!
——真的想要把他們都幹掉!
今天沒留作業,但是因為不知道外面是什麼情況鳴人也沒出去玩。泉奈正在在屋内教導鳴人理論知識,趁着那些暗衛不在,他給鳴人講了忍術及血繼界限。
“所以佐助就是血繼界限?”
“寫輪眼,是宇智波獨有的瞳術,不過他現在用不出來,等到他開眼的時候,他的力量會提升一大段!”
鳴人聽得認真,泉奈不光講了宇智波,還說了千手和日向。
“雛田的眼睛就是白眼,千手……村子裡面好像沒有姓千手的,老師說,千手一族的人當初為了保護木葉,都戰死了!”
泉奈笑笑沒說話,千手如何不是他評價的,自有千手的人評價。
第二日,木葉通知昨夜隻不過是一個上忍實驗忍術沒控制好,至于真假無所謂,畢竟村民們隻要有一個平穩的地方就好。
回到戰國的泉奈睜開雙眼走出屋子,他抽出刀來到庭院一遍遍的揮刀。
出了一身汗他呼出一口氣,千手他們後悔嗎?後悔一族人保護着木葉,守着一棵看似枝繁茂盛但樹根腐爛的大樹嗎?
他不知道,他隻是知道,他和哥哥建立的地方,絕對不會成為那樣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