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衆尋被酒精麻痹了,反應慢了半拍:"怎麼了?"
陸目:"估計是沒見你回消息,擔心你出事了。"又繼而道:"人都找到我這了。"
陸目低頭打字回複:"跟我在一塊,人已經酒喝醉了。"想了想還是幫一把兄弟。 "你過來接他回公寓吧,我也喝了不少酒就不送他回去了。"
玉闌珊:"好的。"
玉闌珊按照陸目給的地址打車到了地方,而陸目也早已經走了,感情的事還是他們自己解決為好,跟段衆尋說了句:等下闌珊來接你,坐着别亂走,有什麼事好好說清就行,我先走了。"去前台結了賬後就走了。
待陸目走了幾分鐘後,見段衆尋孤零零一人,不少人就想上去搭讪了,畢竟長相和身材都如此出衆,倒貼也不虧。玉闌珊找到段衆尋時,正好一個扮相豔麗的女子在和段衆尋搭讪,段衆尋隻是一口一口的喝着酒沒理人,玉闌珊快步走向卡座。
玉闌珊:"這位女士不好意思,我朋友喝醉了,我就先帶他回去了,還請回吧。"
女子見來人又是一個大帥哥,可說話的語氣很是冷冰,也不自讨沒趣,轉身走了。看人走了後,還才注意到滿桌的空瓶皺了皺眉。
玉闌珊:"怎麼喝了這麼多。"
段衆尋醉鬼一個自然不會回答,還在一杯一杯的喝,玉闌珊攔下他的酒杯:"别喝了,我來接你回家。"
段衆尋這才注意到來人:"闌珊?"
玉闌珊:"嗯,走吧回家。"
說完就拉他起身,讓他靠在自己身上,算是勉強帶他走出了酒吧,期間段衆尋倒是出奇的安靜,安靜到玉闌珊以為他睡着了。玉闌珊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帶進了公寓,讓他坐在沙發上,正想着找找有沒有醒酒的東西,手腕就被人抓住了,問他:"你答應他了嗎?"
玉闌珊沒反應過來:"什麼?"
段衆尋:"告白…你答應他了嗎?"
玉闌珊:"沒有。"
段衆尋:"騙我。答應不喝酒的,你喝了。答應早點回的,你也沒有做到。"
玉闌珊沒說什麼有種自知理虧的感覺:"沒騙你這次。"
段衆尋加了手上力度,玉闌珊平衡不穩,跌坐在他懷裡,剛要起身卻被壓制住了,段衆尋顯然理智沒剩多少了,玉闌珊的話也沒認真聽。雙手環住玉闌珊,氣息噴灑在他的頸肩,悶悶的說道:"不準答應他。"
玉闌珊聞着他滿身酒味,歎了歎氣,跟一個醉鬼對話原來是這樣的嗎。隻好哄着他道:"不答應。"雖然也不清楚為什麼一直抓着這個點。
這個姿勢終究還是太奇怪了,玉闌珊想掙紮起身卻被抱的更緊了,一個體育生的臂力和手勁不是開玩笑的,玉闌珊根本掙脫不開。
段衆尋:"不準走。"
玉闌珊:"不走,我去給你弄點醒酒的。"
段衆尋:"不要,這樣就好。"
玉闌珊:"那你放我下來,我坐旁邊陪你。"
段衆尋:"不要,就坐這。"
玉闌珊再次歎氣,這不要那不要,自己醉酒的時候該不會也這樣吧。楚河把帖子删了後,再澄清了事實,把一些黑子、噴子封号後,看順眼了才發消息給玉闌珊:“幺兒,已經弄好了,你看看。”
玉闌珊接到楚詞的消息,就着他發的論壇鍊接點進去看,評論區一派祥和,用自己的賬号也轉發的這個帖子。
段衆尋蹭了蹭懷裡人的頸肩,嘴裡嘟嚷着“闌珊”,玉闌珊被蹭的發癢,伸出一隻手扶住他的腦袋不讓亂動,段衆尋看着他另一隻手手腕空蕩蕩的,不由來的失落:"手環呢。"
玉闌珊:"嗯?那個冠軍手環嗎,我收起來了。"
段衆尋:"戴着。"
玉闌珊:"回去就戴。"
段衆尋:"現在戴。"
玉闌珊樂了:"不在這。"
段衆尋沉靜了幾秒,帶着玉闌珊起身,拉着他走到了一個房間,不是很大,但擺滿了榮譽,走到一個櫃子前,裡面擺着好多個冠軍手環,來自不同的比賽段衆尋挑了挑,找了一個暗紅帶金的手環給他戴上,看了又看才滿意的帶着他離開了房間。
玉闌珊倒是好奇的問:"這是哪場比賽的?"
段衆尋:"大一時那場世錦賽。"
玉闌珊心想:記得沒錯的話是他在大學的成名之賽。
段衆尋:"不準摘下來。"
玉闌珊:"嗯,去廚房吧,給你弄點喝的。"
段衆尋聽話的帶他走到了廚房,玉闌珊在冰箱找到了蜂蜜,給他泡了一杯蜂蜜水。
玉闌珊:"喝了。"
段衆尋沒有伸手接過,就着他的手低頭喝了,另一隻手被段衆尋死死抓着。
玉闌珊被他這行為"燙"了一下,心不自覺的跳動得更快了。見他喝得差不多了,說道:"我要回去了,你好好休息。"試圖掙脫手上的束縛。
段衆尋:"不走。"
最後敗給了醉酒的段衆尋,太"黏"了,死死抓着自己。結果就是和人躺在一張床上,手還是死抓沒放,“手腕估計紅了。”玉闌珊這麼心想着,但奇怪的是他并不反感也不排斥。段衆尋抱着玉闌珊睡着了,喝了這麼多酒也确實該睡了,玉闌珊隻好發消息給舍友們說自己回不了了,舍友們則表示習以為常。楚詞甚至不用問肯定在段衆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