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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 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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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扣了半天的門,沒聽裡面有動靜,起手一推門,愣了一愣。

裡面沒見人。

後堂四角都有人把門,沒見有門窗打開,雖說隐衣衛最擅長隐身,但不會無洞穿牆,地上也沒坑,這人應該還在,但為何既不出聲,又不顯形,既然都是自己人,這是要躲誰?

鬼醫一如既往般一身黑,身形消瘦且有些許佝偻,臉隐在空蕩蕩的罩袍下,對空抱手,“隐衣衛大人,我受監察使段大人所托,來為大人治傷,請大人現身。”

“段宗那厮要害我,道無謀你莫要聽他挑唆,速速退走,不要妨礙我運功。”假隐衣衛憋着最後一股勁用了散音法,聲音從四面八方來,無法确定正确位置。

得虧隐衣衛在外時刻隐身,可以借此避過道無謀的鬼眼。

鬼醫一臉詫異,“隐衣衛大人何出此言?段大人好心請我來替你療傷,哪有要害你一說?”

“哼,你當我不知?那段宗定當是讓你來指認我内傷由來已久,好編造理由殺我奪權,我今日若讓你問診,命便休矣!我不知他許了你什麼好處,我若因此有何三長兩短,帝祖必不會輕饒你,你還是好自為之,及早懸崖勒馬,不要助纣為虐,你若立時退走,我隻當你沒來過,不會追究此事,我言盡于此,究竟是不是要與隐衣衛為敵,你自己掂量着辦吧。”假隐衣衛說完此話,便斂了生息。

鬼醫兩眼一轉,心道,這兩人内鬥,沒分出高下之前便站隊未免危險,但今日段宗請他時隻說隐衣衛受傷待治,隻字未提奪權,分明是沒給他退避的機會,此時便退走,必然得罪段宗,若一意孤行逼隐衣衛現身,便是得罪隐衣衛,眼下灰衣棕衣雖各有統領,但名義上皆歸隐衣衛管轄,而段宗隻得十來名青衣,趨吉避害,僅看眼前局勢,當退,但不知内鬥起因便退避極有可能誤事,所以即便要退,也得問明原因。

假隐衣衛見那罩着鬼醫的黑袍不語不動,猜他正自猶豫,此時應步步緊逼,不能容他仔細考慮,不等道無謀開口,便又道,“怎麼?在考慮怎麼從我口裡套話,好向你的新主子交代嗎?沒想到傳說中人見人怕鬼遇鬼愁的鬼醫還需讨好段宗這樣的朝官,莫不是你有什麼把柄落在段宗手裡?還是有所不可告人的圖謀?若真如此,回京我當禀告帝祖,好好查一查你是不是與段宗一并圖謀要反。”

圖謀造反這頂大帽子一扣,道無謀不敢再留,要知道一旦與謀反沾邊,僅憑一個莫須有帝祖可是連身邊最親近的人都要趕盡殺絕,别說他這一個江湖閑人。

鬼醫正待請辭,卻不料變故又起。

“道無謀且慢。”離去多時的段宗匆匆而返,攔住鬼醫,将一支半幹的畫筆擲在地上,“既然言又見是在密室與貴客飲酒商談大事,這支用過不久的描眉畫筆又是怎麼回事,這位一直在旁監視的隐衣衛大人可否告知一二?”

室内一片靜谧。

百密一疏,走之前竟然忘了銷毀罪證。

“莫不是貫山堂的這位少堂主有易容癖?走到哪都得給自己化個妝好叫人認不出,或者認成别人?”段宗一旦拿住對方破綻便緊咬不放,細目張揚,“你今日不主動現身,那就不要怪我逼你現身了。”

聽到此處,道無謀辨出了個大概,這段宗在懷疑後堂的這位隐衣衛是别人假扮,若真如此,何人竟然偷學了隐身術,今日不把此人揪出必成大患,想到此處他收回退縮之心,對空說道,“這位隐衣衛大人,事關重大,恕我不能袖手旁觀,還請現身一見,驗明真身!”

後堂已被團團圍住,自己又重傷在身,逃,絕無可能,現身一見是眼下唯一的選擇了。

假隐衣衛孤注一擲,端坐後堂正中,顯出影來,“鬼醫,今日讓你來查,我有一個要求,若我身份不假,請你當場擊殺段宗,免得他再尋到機會出言挑撥,壞了帝祖的大事。”

雖然顯了身形,臉戴護面罩,身着護體衣,不近身摘除,即便有鬼眼也依舊無法望診。

“這個,”鬼醫回頭望向段宗,誅殺當朝重臣,這事背着人當然可以,當庭廣衆?他萬萬不能答應。

“隻不過是自證清白,何需以命相抵?如若是段某判斷有誤,回京後我自當向帝祖請罪,如何罰,當由帝祖決斷。”段宗對着佭俍方向拱手作拜。

“哼,若今日任你憑一張嘴便能挑釁帝祖親衛,從此以後帝祖威信何在?隐衣衛如何服衆?以下犯上,取你性命不過隻是小懲大誡。”假隐衣衛冷哼一聲,“今日誰敢上前查驗,也可替你抵命。”

假隐衣衛此話一出,誰都不敢上前,後堂一時呈僵持狀。

鬼醫中立,今日請他,原是考慮萬一不能近身,可利用他的鬼眼遠處望症,現今倒是陷入兩難境地,段宗轉念,反正隻要人看住在後堂,也不急于一時,想到此處便說,“隐衣衛大人以死相逼,我倒是無所謂,隻是怕連累了鬼醫,不如今日就此作罷,待隐衣衛大人想清楚了其中厲害再來望診吧。”

鬼醫心道,裡面這位如此強硬,你就是改明年來也是同樣結果,朝堂之争詭谲,不明真相之前确實不方便介入,便從善如流地退走了。

段宗令五名青衣分别把守屋頂及後堂東南西北四面,緊閉門窗防人走脫,并以傷重需靜養之名謝絕任何人進入,自己帶着僅剩四名青衣直接尋棕衣灰衣領隊去了。

隻要說服棕衣灰衣領隊倒戈,将後堂那人架空,讓不讓驗身份都不重要。

不管用什麼手段,無論生死,隻要最終抓到帝祖的心頭大患,今日即便是錯手殺死一個隐衣衛也無妨,更何況隻是将人困于室内?

文官又如何?隻要給他機會放手一搏,無論哪個武将都不是他的對手。

段宗猶如困于籠中許久才被放歸山林的猛獸,素日裡不顯山水的一雙細長妖目難掩嗜血之芒。

後堂那個隐衣衛,将是他出師大捷的第一個祭品。

段宗這一退,假隐衣衛隐隐嗅到更大的危機,再無心思打坐,雖然他此刻急需靜養,但眼下并不是按兵不動的時機,若任由段宗策反灰衣棕衣,非但他自己的小命不保,連帶青刀都有可能遭殃,這段宗既然一來就敢對隐衣衛發難,他的野心必不會小,不把繡景城翻個底朝天,他不會善甘罷休。

帝祖身邊多瘋子。

算起來自己也是。

假隐衣衛想到可怕處,直接就坐不住了,側耳細聽外面的動靜,這屋四面上方都有人把守,要走得神不知鬼不覺隻能打地洞,可惜他此刻沒有能力祭遁地術,隻能冒險借用隐衣衛的障眼法了。

他四下打量着堂内可用物品,兩張高背椅,一副擡架,兩張擱手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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