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婉茹掰了四根小木棍,兩根長,兩根短,攥在手心裡露出一點,轉身伸出手,“來吧。”
陸晏鼓着腮幫子嘟囔,“麻煩死了。”
簡悅面帶微笑上前,随便抽了一根。
傅景琛最後一個,他指尖捏着木棍,下意識向簡悅看去,随即整個人輕輕的石化了。
後者也看向他,再看到兩根木棍長度一樣時美眸瞬間綻放出明亮光芒,然後驚呼着一把抱住了他。
“啊!老公我們一樣長!這可能就是命運吧,我們注定會被牢牢的綁在一起。”
傅景琛:“……”命運真是瞎了眼。
蔣婉茹:“??”以前她都會心想事成,今天怎麼了?
陸晏:“哈哈哈婉茹我們還真有緣啊。”
蔣婉茹僵硬的扯了下嘴角。
“那我們先走了。”簡悅喜笑顔開的拽走了傅景琛。
陸晏看着她燦爛的笑容,看着兩人并肩離開的背影,莫名的更不爽了,大喊,“你等着瞧,等我射到雞讓你叫爸爸!”
簡悅擡了下手,回應的極為敷衍。
傅景琛無語的閉了下眼睛,就算為了自己他也要射到。
他可不想多個野生爸爸。
蔣婉茹見兩人都快消失了,陸晏還在咬牙切齒盯着那個方向,心裡突然生出不好的預感,她扯起笑,柔聲道,“我們也走吧。”
陸晏收回視線,笑容明媚,心滿意足的點頭,“嗯,走吧。”
走了不到一分鐘,傅景琛就将手臂從簡悅手中抽了出來。
後者意外的沒什麼反應,拿出手機點開屏幕。
銀行卡收入1200萬,餘額為31926萬。
她剛剛控制陸晏跟自己抽不一樣長度的木棍,讓他和蔣婉茹一組。
她嘴角勾起,他要是知道一定會感謝她的。
不過蔣婉茹就不一定了。
傅景琛看着她一臉陰謀得逞的詭異笑容,微眯了下眼。
她剛剛又做什麼壞事了?
簡悅感覺到他的目光,秒變憂愁臉,“也不知道雞都跑哪去了,老公,你覺得我們能打到雞麼?我真不想叫那個幼稚鬼爸爸。”
傅景琛沉默移開視線。
能,必須能!
走了大概十分鐘左右,無憂無慮的可愛小雞終于出現在他們眼前。
傅景琛停下腳步,擡手攔住她,然後動作極輕的拉開弓,神情極為專注,待拉滿時一箭射出。
可惜距離太遠,角度也不對,隻射中了雞的腿,就在他準備再補一箭時,突然,一支箭出現在他視線中,精準無比的射中了雞的脖子。
剛剛還慘叫亂跳的雞瞬間沒了氣。
傅景琛眼睛微微睜大,但隻有一瞬,很快恢複如常。
他偏過頭,看向簡悅方向,她放下弓,身上淩厲的殺氣還未消散,豔若玫瑰的臉覆着一層冰霜,渾身散發着拒人于千裡之外的冷肅氣息。
傅景琛有片刻的失神,心底蓦地生出一種推斷——這樣的她才是真正的她。
沒理由,沒依據,就是一種直覺。
平時裡虛榮愚蠢,庸俗好色都隻是她僞裝的假象,現在冷漠強大,殺伐果斷的模樣才是真的她。
但他很快否定了這種直覺。
怎麼可能呢,人的外表可以變,但内在的性格是不可能變的。
無論她用什麼面具僞裝,她的底色都是醜陋不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