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S:不認識,誰啊。
邱野:就許謝一初中同學啊,聽說已經在申請了。
JS:了解了,thank you [發射愛心]jpg.
江碎把聊天界面給幾人:“有新舍友了。”
另外一個舍友問:“我靠,我都不知道,許謝是你朋友啊。”
“對/同學而已。”
甯嘉和江碎異口同聲。
江碎愣了愣,甯嘉笑着解釋:“我以為你們不熟悉呢。”
零點零分,許謝準時給他發來聖誕快樂。
第二天許謝頂着黑眼圈去上學,江碎跑來教室,看見的就是他趴在桌上睡覺。
江碎拍拍他的頭,把一杯紅棗牛奶放在他桌上,說:“熱的,等會喝。”
許謝擡頭,很是疑惑,問:“你從哪裡拿的啊,你不是住校嗎?”
江碎從書桌裡抽出一本書,邊翻開邊說:“舍友每天偷偷出去買早餐,都會給我帶。”
許謝:“哦。”那他對你還真上心。
此刻已經酸死了。
江碎随口一提:“對了,你是不是有一個朋友叫張雙?”
許謝說;“對啊?”随後意識到不對,像一隻炸了毛的狗一樣追着江碎問:“怎麼了?“
江碎見他這樣子,不禁覺得好笑沒有回答許謝的問題,問:“怎麼了?“
許謝醋溜溜地問:“怎麼?遂遂想和他認識啊?”
江碎沒有感覺到他的醋意,隻是随口問問得到了肯定的答複就說了句:“對。”
本來随口說的答案,卻好像在許謝心裡出不來了,好一會都是悶悶的。
同桌不中留,哭哭。
同桌主動說要和别人認識,哭哭。
江碎拿出一本教輔,認真勾了幾處地方,推到旁邊,說:“今天把這些看了,看完後就隻剩下一點點了。”
許謝垮着臉,不情不願地起身拿起那本書,看了起來。
許謝此刻理解了電視劇裡的心結會得病這個情節了。
自己同桌的話已經成為了自己的心結,導緻今天自己上課興趣都不高,還被章靜怡點名了。
章靜怡把他叫住說:“許謝,你在幹嘛呢?上課也不專心。”
許謝委屈巴巴說:“老師,我得病了。”
章靜怡翻了個白眼說:“我已經被你氣出病來了。”
這一場烏龍就這麼過去了,江碎一直把他那句話記着,拿出筆記本寫了張紙條遞過去。
許謝接過一看,紙條上用少年遒勁有力的筆鋒寫着:你怎麼了?
許謝側過頭去看,江碎闆着一張臉嚴肅地記着筆記。
許謝把那張紙條收起來,有些委屈,他竟然還不知道自己是吃醋了,想當初自己就是主動和江碎認識的,可從來沒有聽過江碎主動要認識誰。
于是氣鼓鼓幹脆決定不會,可是想想還是用狗爬似的字在上面寫上一句:沒事,我隻是想吃食堂的桂花釀,但是可能排不到了。
有感覺這樣子字裡行間透露出一種冷漠和生氣的情緒,就在後面加了一個可愛的表情包。
有時候真搞不懂自己,想讓喜歡的人知道他生氣,但又不想讓喜歡的人覺得他生氣。
江碎接過紙條一看,就把紙條夾在筆記本,看了眼手表,還有十五分鐘下課。
之後又在時不時看着手表,終于,下課鈴聲響了,章靜怡沒有拖課的毛病,書一收很幹脆出門。
一群餓狼擁出去,劉栖拉着陳碩走來,招呼許謝和江碎,說:“走啊,咱們吃飯去。”
江碎很匆忙地收完了東西,說:“我先去了。”
許謝賭氣,幹脆也不去吃飯了,說:“你們去吧,我不去了。“
也許是聲音過于大,江碎步伐停頓一瞬間,随後快速離開教室。
劉栖驚訝:“許哥,你真的有病啊?“
許謝趕緊趕走劉栖。
許謝獨自趴在桌子上,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的肩膀被人輕輕拍了一下。
許謝擡起頭,見清來者何人,問:“遂遂?你沒有去吃飯嗎?”
江碎沒說話,坐在許謝旁邊,拿出一份桂花釀,很輕推過去,說:“呐,某人不想吃飯可不行。快點吃。”
許謝鼻子一酸:他随口說的話,就被放在了心上,他的遂遂一直都是很好的人啊。
許謝拉着江碎的手,說;“不吃飯可不行,走!”
許謝走到食堂,劉栖疑惑了:“許哥,你不是說你不來嗎?”
許謝端着碗:“因為病沒了啊!”
江碎拍了拍他的後腦勺:“出息。一點桂花釀就治好了?”
對啊,因為遂遂永遠會對他好,他想認識誰就管他的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