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落,眷戀,懊惱和深深的迷戀。
後來的他和我确認關系後對我百依百順,他說這是雌蟲認主的正常表現,但發情期毫無底線予取予求的模樣真讓我吃了一驚。
那時的他尤其害怕我們之間的分開。
百般追問,沒有得到結果。
直到有一次發情期意識不清醒,他緊緊摟着我的脖子,眼睛中有淚花。
眉眼揉碎春水,裹挾着懊惱與脆弱。
他說:
“别離開我。”
“我害怕你離開的背影。”
“……”。
最近蟲族安分了很多,雖然不知道他們在打什麼算盤,但我總算可以過幾天安生的好日子了。
上級給我批了幾天假,我回了趟老家。
支了個小桌子,擺杯果汁,弄個躺椅,遮陽傘就不用了,納西族曬不黑。
我在天台上悠閑的曬了幾天太陽,消除了幾個月來的疲憊。
别說還真有點想讓時光停留在這一刻。
再次回歸,我得到了一個令人震驚的消息:蟲族要議和。
哦吼,這就跟黃鼠狼給雞拜年一樣——沒安好心。
摸了摸腮幫子,牙齒翻來覆去的打滾,妄圖帶着牙根一起逃出我的口腔。
很疼,可能是放假時糖吃多了。
我揉了揉可憐的腮幫子,開完會轉頭往軍醫處跑。
軍醫處人山人海,我費了好大的勁才擠進去,然後……又看到了他。
這可真是緣分啊,我突然覺得牙齒也不是那麼疼了,鑽進人群歡快的吃起了瓜。
“……”
總結全過程:
他,一個俘虜,不安分就算了,還向看守的同族發起挑戰(來源:群衆)。
我悄咪咪的往前挪了挪。
我的同族是位十分強悍的蘭花螳螂,他很美麗,是我的好友。
他與我同村,自小感情深厚,在小時候他經常會放出翅膀來滿足我的願望陪我玩耍。
不過算起來,我們已經六七年沒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