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你這是要我的命啊。”
這時候她喚着三個閨女進來:“大丫二丫三丫,都進來求求你你們公主表姐啊。”
那三個丫頭也不敢不聽母親的,隻能進門就使勁磕頭。
滕子堯也幹脆,直接說:“公主累了,請回吧。”
然後就進來了一群侍衛,把滕房氏和三個女人都帶走了。
滕老夫人也帶着大兒媳離開了,她嘴角挂着笑,倒是對滕子堯的安排挺滿意的。
等滕房氏去對付那些小妾們,自然也就沒有心情鬧騰了。
不過等她們知道,滕子堯一下子給自己弄了五個小二嬸,也是沒想到。
此時屋内已經完全清淨了,滕子堯給自己斟了一杯茶,然後柔聲說:“公主是不是感覺有些無趣,過幾日臣帶着公主出去看看。”
也不知從何時起,和安公主每每跟自己的驸馬獨處時,就感覺有些緊張。
她端坐着,步搖都不會晃動,紅潤小嘴吐出輕輕的幾句:“不會無趣,你家裡的人都很好,嗯,驸馬安排就是了。”
和安的聲音聽着是一種柔順的乖巧味道,讓滕子堯感覺像有人在撓一般。
“公主不嫌棄就好,不然臣惶恐。”
他越是心動就越會面上謙和,掩飾自己内心的欲望,是他成長起來學會的第一件事。
此時她的四個丫鬟都去幫忙布置去了,和安公主問他找了個什麼樣的姑娘。
滕子堯想了想回答:“不知,都是平瑾去辦理的,但是那五個人應當是自願的。”
五個……納五個……
和安公主掩着嘴笑着說:“一下子五個,驸馬真大方。”
銀鈴一樣的笑容,讓滕子堯突然覺得二叔這回真是貢獻巨大。
他低垂着眼眸,然後笑了笑說:“臣的銀錢不夠了,可否跟公主讨些賞賜。”
“好,我讓松雪給你的随從。”
這般竟然有些像是市井小夫妻之間,丈夫跟妻子要私房錢。
可惜和安并不知這般,隻覺得自己很有參與感。
滕子堯又跟她聊了聊想去什麼地方遊玩,然後便離開了。
不過和安的肚子沒有昨天難受了,就讓松雪先給驸馬了五百兩銀子,然後就讓她打聽滕家的事情。
“公主,你放心,我一有消息就來給你彙報。”
這一天,和安過出來了一種指點江山的感覺。
“報告公主!房氏要跳井自殺!被三個女兒給攔住了!”
“報告公主!房氏又要吞金!結果又被三個女兒給攔住了!”
“報告公主!房氏要上吊!這次是被老夫人給攔住的!”
和安懶懶的躺在貴妃椅上,陽光照着她圓潤的臉龐,頗有些仙子的味道。
她起身喝了口糖水,點點頭,将眼中的狡黠藏了藏。
不過再過了一會,松雪帶着些遺憾的說:“房氏已經帶着三個女兒離家出走了,揚言說是要去告官去。”
終于,和安公主笑了。
看來她也并沒有什麼高招,隻是會瞎鬧騰罷了。
她們不是不懂女子的不易,但是讓她們公主當槍,也全然不是什麼好人。
而且,一切都是要看男人是什麼樣子的。
滕瑞他就是喜歡招蜂引蝶的,就算摁着不讓他納妾,也隻是一時的。
不過,騰家的三房卻有些蠢蠢欲動。
姚賢龇牙咧嘴的吃着雞腿,罵罵咧咧的:“那個滕子堯還真把自己當驸馬爺了,憑什麼就打我一頓,給你那個廢物二哥納五個小妾!偏心!”
滕欣兒不吭聲,隻坐在那裡不知道想些什麼。
一根雞骨頭砸了過來,對着滕欣兒的臉過去。
“你是聾了嗎?老子問你話呢。”
她依舊是不語。
“你要是識相的話!就也給老子讨幾個小妾伺候爺!”
姚賢突然感覺有些可行,然後幹脆陰恻恻的小聲說:“就公主那幾個小丫鬟就行,一個就行,我不挑。”
聽到了公主,滕欣兒才看了自己丈夫一眼。
她在這一刻終于知道了她找的是人是狗了。
那個逆來順受的女人突然笑了,然後伸手順了順自己的頭發,對姚賢說:“好,我這就去,相公等着便是。”
然後就關門出去了。
等她到了公主的房間内,再也沒有了往日的窩囊的樣子,隻柔柔的行禮,對着和安公主說:“公主,民婦有事相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