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和字落下,她就想極力掙脫他的大手,可是卻被死死的按住。
寫到了離字的時候,和安終于說:“你這樣太殘忍了。”
但是身後的男子卻不肯放過她,繼續寫。
寫完了那個離字,寫到了書時,和安已經徹底的崩潰了。
她猛的轉頭,開始在他的臉上胡亂親吻,蹭到了他的鼻子,又觸碰到了他的眼睛,竟然涼涼的。
但是和安管不了更多,使勁的親他,就好像過了今晚就不能再見到他了一般。
親着親着,滕子堯的手也松開了,對于她的主動他根本不能無動于衷。
她的臉越來越紅,然後想到了些什麼,幹脆直接摸上了他的腰帶。
小手到處作亂,到處點火。
沈不凡說了,隻要他們成了真正的夫妻,他一定不會狠心離開自己的。
現在什麼都不重要,隻要能留下他。
滕子堯的臉上沒有什麼表情,隻任由着她的動作,他的腰帶被扯開了,她又開始扯自己的衣服。
也不管這裡到底是哪裡了,也不在乎門是開着還是關着。
他的内心哭笑不得,但是還是要終止這一場鬧劇。
“夠了,别鬧了,現在我對你沒感覺,你感受不到嗎?”
和安的臉一片潮紅,她低頭看向他的腰腹中間,卻是沒有任何反應。
她想伸手握住再試一試,可是卻已經被男人從他身上給推下來了。
和安踉跄着差點摔倒,但是卻還想沖過來再試一次,但是這回柳娘子進來了,攔住了她。
“公主,夜深了請您回去吧。”
她下了逐客令,滕子堯也慢慢的将自己的腰帶再次束好。
和安公主終究沒有再掙紮了,隻垂頭喪氣的往外走,走到了門口,卻還是不死心的問:“以後你真的會找我嗎?”
她說的以後,是真的以後了。
可是男人卻沒有再回答了,他隻低垂着頭,沉默了。
和安卻有些懂了,不再糾纏離開了。
回去一路上,她也沒跟松雪說話,就一個人發呆。
等回了公主府後,她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裡面,不讓任何人進來了。
松雪隻能趕緊聯系一下沈不凡,現在也隻有她能開解公主了。
景州的戰場上,也出了一件大事。
本來徐雲碩将軍是跟着太子一起來攻打璋王的,結果不知道怎麼回事兩個人竟然起了内讧。
還不是簡簡單單的内讧,是徐将軍失手把太子給殺了。
其實這事說簡單也簡單,就是打勝了一場,然後就一起喝酒,結果喝酒就出了事情。
高長宗他本就酒品不太好,一下子喝高了以後,就摟着徐雲碩的肩膀開始胡說八道。
“知道為什麼你能跟着本太子來這裡嗎?那都是靠着你的義妹的關系。”
他得意的形容了一下:“她看着清冷可人,床上可主動了,大膽的很。”
高長宗根本都沒意識到徐将軍的臉色不對,還在繼續說。
“而且告訴你個秘密,我還是她的第一個男人,現在她的肚子裡面也有了我的種。”
他炫耀完了,卻猛的感覺胸口一涼,酒暫時麻痹了他的感覺,可是胸口的血流出來,讓他感覺到了濕意。
徐雲碩已經幹淨利落的抽刀,将他給殺了。
他絕不允許有人可以這般侮辱他心愛的女人,哪怕他說的全都是真話,我不可以。
在場的除了他們還有幾個女子,其中的一個女子正是璋王的人。
她當下就勸說徐雲碩:“徐将軍,太子已死,不如跟我投靠璋王吧。”
本來徐雲碩也沒想活着,現在這樣子幹脆心一橫就去投靠了璋王。
本來局面還有些緊張的幽州軍,突然就勢如破竹,不僅徹底的攻下了景州,還增加了十萬兵力。
不過除了這些,他們還想到了一個辦法,那就是找個由頭打去盛京。
畢竟現在還是名不正言不順,所以徐純兒就得到了消息,是以太子的名義讓她前去團聚的。
她幾乎想都沒想就去了,才出了盛景就被璋王的人給帶走了。
這一切都看在了趙逸風的眼中,他心中十分複雜,卻也很快就打定了主意,他要把和安公主給追到手。
他手中已經拿着和離文書,準備要去大理寺鬧一場,趙家和徐家的臉,他都不要了。
就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一匹快馬騎進了城門,他身上插着的小旗子,代表這是八百裡加急。
看來估計是景州出了事情,趙逸風面色陰冷,心中更是期盼着那個給他戴綠帽子的太子死了才好呢。
這次他去大理寺,除了要和離之外,還要檢舉徐純兒,他手中也有了些證據,或許能證明和安的清白。
這一次,他做了這麼多,一定能讓和安回心轉意。
可是臨近到了大理寺的門前,他再一次改了主意,決定先去公主府一趟,這次他總肯見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