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你們去藏吧。”Saber不能靈體化,要是為了節省魔力待着不動也顯得不自然。
“難度很高的,我們會用魔術隐藏,亦會偷襲。”蓋提亞直言不是用普通方式進行的遊戲。
“大姐姐一定和那位姐姐一樣很強吧,也會用那個光槍吧。”所羅門雙手合十,一副很崇拜亞瑟王的樣子,同時再放出新情報。
“那是亞瑟王的聖槍,用那種東西是會弄壞大哥哥的家。”蓋提亞補充那就是聖槍的情報。
兩人邊說邊跑遠去藏起來,以從者的聽力是能聽清楚。
此時比起赢得聖杯,Saber很在意兩人口中說的姐姐,竟連聖槍都有。
Saber正想在心裡倒數時,家裡再沒有其他人的氣息,看來那兩個孩子的魔術資質很不錯,那麼她也該認真對待了。
蓋提亞和所羅門沒有走遠,隻是隐去了身影待在能目視Saber的距離。
這次主要是加深蓋提亞是戰鬥型,所羅門則是更擅長輔助,兩者的印象。
兩人移動到别處,一人在樹上,一人躲在叢木後,在Saber走到附近時慢慢調節氣息。
Saber察覺到的瞬間,蓋提亞手握一柄竹刀從上方劈下,Saber擡手接下力度不小用魔術強化的竹刀。
這個程度對從者來說是無法造成傷害,但對手若是魔術師,魔術會被直接撕裂,擊在骨頭上輕則斷裂,重則會直接被砍落吧。
後方的所羅門見沒有效果,啟動Saber腳下的束縛魔術,魔力構成的絲線禁锢住Saber的腿腳。
蓋提亞沒有戀戰,抛出煙幕彈,拉上所羅門隐藏氣息再次藏到别處。
Saber垂頭看着酷似愛麗絲菲爾曾使用的魔術,同樣是對付魔術師會是不錯的技術。
從一點一點放開氣息讓Saber察覺到。
蓋提亞換成其他物品再次偷襲,加強魔力的輸出,以更快的速度偷襲Saber,攻擊力都逐步提升。
所羅門則是換個更出其不意(陰險)的術式,禁锢從腿腳到手到身體。
目前的問題就是這些禁锢,線絲不是禁锢在最外層的衣服,而是從往手袖裡探,還有裙子裡的黑絲上。
蓋提亞看那捆綁方式愈來愈有黃遊感,自家主人頂着羅瑪尼那張天真可愛的臉,一副如臨大敵般幹着好色大叔的事。
真是用盡小孩子的優勢,也發揮了大衛王的特色啊。
Saber并沒有意識到羞不羞恥的問題,隻是稍微再認真起來,在不消耗太多魔力的前提應對兩人的協力戰。
那兩個孩子有着不符合年齡的戰鬥意識,并每次都在進步,但是Saber在第二次被偷襲就注意到一個情況。
隻要她有意對粉發的孩子采取行動,金發的孩子會放棄目前所有的攻勢,以一種不顧自身安危的方式,率先去保護粉發的孩子。
所以他們隻能采取在面對敵人時,若是一擊無法突破,或緻對方于死地便會優先撤退,再尋找下次進攻的機會。
士郎說過孩子們需要保護,不能牽連孩子們,看來士郎并不知道他們根本不簡單。
赤紅的眼眸裡沒有初見的天真,以每一次擊來的殺招以及戰術來看,這孩子明顯已經沾過血,甚至殺過不少人。
相反粉發的孩子比較弱氣,但也在金發的孩子一次又一次被她防禦甩退出去,使用的魔術也在不斷修改,禁锢她的時間也在延長。
Saber是有控制好力度不會弄傷孩子。
又一次發現兩人是在廚房,光明正大地開始吃東西,理由是餓了,這才恢複像普通的孩子,還給她也準備一份。
“大姐姐你放水了。”所羅門看她氣也不喘一下,鼓起腮幫子。
“若是真的與時鐘塔那位姐姐一樣,大姐姐那是放海了。”蓋提亞把自己那份冰淇淋推給所羅門。
“你們說的那位姐姐能給我詳細說說嗎?”Saber沒有否認是放海了。
畢竟這隻是場遊戲,士郎也說過兩人要是來了就陪陪他們玩,就是沒有預想過‘玩’的級别有些另類,何況兩人也沒用全力。
“我找一找。”所羅門把手機拿出來,打開搜尋輸入[Fate 格蕾],點開wiki,複制到筆記本粘上。
删除三次元視角與劇透,修改成調查者角度的第一人稱,加上各方面的推測。
真的是找一找。身旁的蓋提亞特别無語地看着所羅門。
“用手指向上滑就能繼續看。”所羅門弄好一份完美的調查報告,将手機遞給Saber。
眼看她的表情是愈來愈難看,甚至都對此感到憤怒了,礙于面前有兩個小孩子才收斂着。
看到最後的推測,寫着是摩根.勒.菲要複活亞瑟王時,Saber的憤怒沒了,心情頓時很複雜,因為她不理解是如何到達這個結論。
“寫這份報告的人在冬木嗎?或者有聯絡的方法嗎?”Saber将手機還回去。
“不在這個世上。”蓋提亞同樣沒有說謊,寫這本小說的人是不在二次元。
“.......是這樣啊。”Saber誤以為是被滅口了,自己沒法到時鐘塔,線索在這裡就斷掉。
“蓋提亞,再來一碗。”所羅門把裝冰淇淋的空碗推回去。
蓋提亞沒有異議取起碗去裝新的回來,順便問Saber要不要吃,得到吃的回應便拿着兩個碗回來,隻不過這次裝了很多小料和水果。
“你不吃嗎?”Saber看他面前隻有一杯水。
蓋提亞搖頭,剩下的隻有三人份,自己吃不吃都行,也不打算再多做一些。
所羅門端起碗來到蓋提亞旁邊,盛起一勺遞到蓋提亞嘴邊,揚起溫柔的笑容道,“不是有句話說,一起吃的才更好吃麼,好吃的要和最親近的人分享。”
曾是共用一體,已經不是最親近能形容。
“你喜歡吃就多吃點。”蓋提亞說完就被投喂了一勺。
“不行,一起吃,剛剛都是你去進攻,你的功勞最大。”所羅門堅持要分享。
正所謂風水輪流轉,‘王的寵愛’一個回旋镖回到自己身上來。
蓋提亞是沒雷夫他們那樣的反應,默默張口被投喂。
一碗甜品在你一口我一口下解決。
Saber看着兩個孩子和諧友愛的互動,剛才那種上過戰場般的感覺消失得無影無蹤,現在更像是一直生活在和平之中的普通孩子。
當士郎放學回家,身邊并沒有櫻的身影,他的臉色不太好。
“士郎你沒把櫻帶回家?”蓋提亞沒有再喊姐姐哥哥,而是直呼其名。
士郎一愣,對沒有守約感到抱歉,也對自己沒強行阻止慎二帶走櫻感到無力,“抱歉,櫻被她的哥哥帶走了。”
他自認無權插手别人的家事。
蓋提亞似是沒聽到他的解釋,再一次反問,“士郎有想過她将會遭受怎樣的虐待嗎?”
拯救櫻這件事隻能由士郎去做。
“間桐雖是魔術世家,但是作為直系的間桐慎二并沒有魔術資質。”所羅門間接告訴他真正的Master是誰。
士郎的臉色變得蒼白,因為慎二不是Master的話,那麼櫻她......。
“若是連喜歡的人都保護不了,你的未來隻會失去更多重要的人。”所羅門微笑着陳述一件很普通的事,伸手握住蓋提亞的手。
“嗯,為了不失去更多,也為了不讓重要的人傷心,士郎你得變得更強。”蓋提亞回握那隻手。
士郎似乎下定了什麼決心,握緊了拳頭,“我去把櫻帶回來。”
“因為自責?”蓋提亞反問。
“因為罪惡感?”所羅門反問。
兩人的反問再次讓士郎愣住,眼前的兩個孩子收斂了表情,沒有情緒的眼眸似是能看透他一般。
“士郎,你會為了保護櫻而活下去嗎?”
“士郎,你要為了一個人放棄夢想嗎?”
平淡沒有波瀾的語調,将士郎推到極限的二選一選擇題前,卻也是他該下定決心的地方。
“和這個沒關系,櫻有危險,我當然會去救她,你們乖乖留在家裡。”士郎忽視内心奇怪的感覺,轉身就往間桐家跑去。
Saber見狀也随後追上。
士郎回避了他們的問題,他内心的天秤仍然傾向拯救多數。
“看來這類型的遊戲主角要和女主角修成正果,必須經曆些苦難。”所羅門重新勾起一抹微笑。
“隻要用現實粉碎他的夢想就行。”蓋提亞沒有要否認士郎夢想的意思,隻是覺得單憑一個人的力量是很困難。
所羅門和蓋提亞先一步來到間桐家,士郎全速趕來間桐家并沒花多少時間。
間桐外圍的門沒有完全關上,士郎走進去并沒有受到阻攔,宅子的門沒有完全合上,打開了一條門縫。
就像是引導士郎般,樓梯落下一隻室内拖鞋,再往上有另一隻拖鞋,Saber看着這明顯的陷阱提醒士郎要小心。
兩人上樓還沒到慎二的房間,聽到從櫻的房間傳出慎二不堪入耳的罵聲,以及櫻的喘氣聲。
沒有遲疑沖過去,兩人看到了難以置信的畫面。
士郎怒不可遏的握緊拳頭揍到慎二的臉上,将慎二從櫻身上打飛出去,将制服外套給Saber。
Saber用外套将衣衫不整的櫻圍起來,喊住失控的士郎先帶櫻離開。
而此時的櫻心裡隻有被前輩發現的慌亂,她最不想被知曉的事,被最喜歡的人目睹。
要離開間桐家時,門外停着一輛陌生的廂型車,車窗落下是三人都認識的雷夫。
“上車,那兩人讓我來接你們。”雷夫沒有看他們,按下解鎖後車門的按鈕。
雖然有一天是古辛在外,但雷夫是有完整的記憶。
三人沒有懷疑迅速上車。
櫻全程都沒有說話,隻是垂着頭,雙手緊緊抓住外套,氣氛非常壓抑。
到家後,士郎讓Saber先帶櫻進去,他還有事想問雷夫,不過他先向雷夫道謝。
“要謝就謝那兩人,隻是.....衛宮くん,你沒有聽那孩子的提醒吧。”雷夫說起今早蓋提亞的提醒。
“.........他們是都知道了?”士郎想起蓋提亞反問時說櫻受到虐待。
“嗯,他們最擅長觀測,無論是過去、現在、未來,所以才會被盯上,之後若是他們開口提醒便要多加注意吧,可不是誰都能得到兩人的提醒。”雷夫同樣沒有說謊,那雙千裡眼能做到的事,也指出士郎是特例。
昔日冷酷的所羅門王變得有些許煩人,而人理修正式亦沒有對人類失望,這明明是很可靠的組合,卻帶點.......。雷夫不知怎樣形容心裡矛盾的感覺。
“雷夫先生,您之前說認識一位間桐家的魔術師,我可以和他見個面嗎?”士郎聽到改造這個詞便不打算從孩子們那問内情。
“我幫你問問吧。”雷夫取出手機撥号給瑪奇裡,簡單地說明情況就把手機遞給士郎。
雖然是沒見過的手機,但用法是差不多。
聽士郎想要了解間桐家和櫻的事,瑪奇裡直接把如何繼承間桐的魔術,需要怎樣的調整才能适應。
瑪奇裡以淡漠的語氣和露骨的用詞,描述刻印蟲會怎樣改造非間桐家血脈的女性繼承人身體。
中途感歎一下這位遠坂家過繼到間桐的女孩,魔術屬性和雷夫教授一樣是極其罕見的虛數屬性。
就該當雷夫教授的弟子,在日本的間桐家完全是在糟蹋那女孩的資質。
随後又說回繼承後需要怎樣去維護。
瑪奇裡補充因為刻印蟲,那位女孩會長期處于魔力不足的狀态,若是不定期補充魔力,刻印蟲是會暴走。
這便需要提起她的義兄,他的行為并不能補充被刻印蟲消耗的魔力,那單純是人類的繁殖行為。
雷夫是早已知道,聽完仍沒忍住露出厭惡的表情,不是對這個行為,而是對人類這個物種。
真的是糟蹋了一位未來優秀的魔術師。雷夫難得想法與古辛的方針一緻。
而士郎聽到這裡已經對間桐家動了真正的殺意,因為他知道隻要間桐家還存在便不會放過櫻。
問題是......代表間桐家的Master是櫻,士郎并不想和櫻戰鬥。
瑪奇裡将仇恨的種子種下,接下來就看士郎怎樣處理,雖然不知道那兩位要做什麼,但他知道要把櫻從間桐家搶過來。
「我作為本家的家主會處理堕入邪道的間桐家,你保護好那女孩,間桐家召喚了并不止一騎從者。」瑪奇裡直言自己來日本的目的。
“......可以交由我來處理嗎?”士郎默認了另一騎從者是間桐那位爺爺召喚。
「可以。」瑪奇裡隻需要結果,過程并不重要,至于士郎的生命安全有那兩位照看。
“謝謝您。”士郎道謝完把手機交回給雷夫。
雷夫到手就挂線,将手機收好後,帶着善意暗示道,“那女孩現在應該很缺乏魔力,我會去哄睡孩子們。”
“真的隻有那種方法嗎?”士郎意識都什麼,擔心的同時臉頰泛紅。
“給你的血也行,更高效的方法不是現在的你能做到。”雷夫一副自己幫不上忙的歎氣。
“那我先去看看櫻。”士郎點頭再次道謝便轉身去找櫻。
士郎走後,雷夫進屋來到兩人侍着的客廳。
所羅門趴在塌塌米上玩掌機,蓋提亞似乎很困般打了個哈欠,所羅門見狀也跟着打了個犯困的哈欠。
他們的設定是小孩子,也因為雷夫說明他們有預知的能力,使用完能力也該覺得困了。
“覺得困就休息一會。”雷夫從虛數空間裡抽出兩套寝具。
兩人鑽進床子裡躺好,閉眼小休一會。
看上去是睡覺,卻都在用魔術窺視士郎的情況。
雖然過程不一樣,櫻缺少魔力是不變的事實,即使做着之前能平息感覺的事情,她仍然覺得不夠。
而士郎先到廚房放些許血液,包紮好便端着血去找櫻。
然而櫻拒絕了他的血,拒絕他進一步的接近,因為她最不想被知曉的事都被看到了,認為這樣肮髒的自己會弄髒他,甚至坦白了Master的身份 。
本該在一場雨下的對話,此刻便觸發。
若是士郎不去碰她,那便是承認她是肮髒的。
如願地發展成親密關系,還省去了吃人的情節,目前沒有普通人傷亡。
隻是......士郎的夢想仍然沒變。
當晚包括雷夫都留在衛宮家,隻不過在入睡後的深夜裡,士郎一如既往在練習魔術,隻是個菜鳥的他并沒有注意Caster的出現,被Caster綁架到柳洞寺。
Caster失去了Assassin,也失去了從新都獲取魔力的途徑,所以她瞄準作為最弱魔術師的士郎,隻要奪取令咒,最強的Saber就能為她所用。
失去Assassin守門,沒有阻礙的Saber很快就趕到現場,隻不過Caster還有别的人質。
“Saber,若是不想讓這兩個孩子受傷就不要亂動。”Caster身後的黑暗裡浮現被綁住的兩孩子。
“我會把令咒給你!先放了孩子們!”士郎看兩人不哭不鬧一副習以為常的樣子,心更痛了。
“啊,等我先拿到令咒。”Caster操控線絲擡起士郎有令咒的手,她沒有放跑孩子們的想法,畢竟那是很好的魔力源。
就在Caster要抽取令咒時,天空落下數支箭矢,逼退Caster同時切斷士郎身上的絲線。
而Caster的後方,雷夫已經将兩孩子救下,手杖一揮,Caster身邊的空間被撕裂,從中掉出數枚炸彈。
一陣閃光與巨響過後,即使Caster使出魔術抵禦,在極近距離下仍被炸掉了一條手臂。
“我該多準備些炸彈才來,以前炸那個地方都用光了。”雷夫對現在的威力感到惋惜。
隻有Caster不淡定,到底是什麼炸彈連神代魔術也能炸開?!下一秒孩子們的話便解答了她的疑問。
“叔叔你這炸彈可是連真祖精靈都能炸死。”蓋提亞檢查過那些炸彈,是虛數魔術與科學的狠活,古辛研發出來搶靈脈地,專炸魔術師。
“叔叔若非生于這個時代的人,這炸彈放在古代能成英雄。”所羅門拿一顆炸彈拆開看過,同樣的大小卻是運用了虛數魔術濃縮炸藥,也加入了魔術師殺手用的魔術。
雷夫和化勒能說是教授,但古辛的行事方式是與魔術師殺手不相上下。
“要是眼神再好些,事情就完美解決了。”兩人異口同聲提起某件事。
“.........說好不提那件事。”雷夫不想提那畢生的失敗,計劃失敗的罪魁禍首說是自己都沒錯。
在他們說話期間,Caster已經逃離現場,而Archer也在士郎的反感下,不顧在場所有人嘲諷不自量力去追擊Caster的士郎,以及嘲笑他那天真的理想。
Saber直言Archer再出言侮辱自己的Master,便不會顧及盟約動手。
若是沒有其他人在場,Archer是挺想趁機把士郎給殺了。
深夜一場鬧劇就到此為止。
逐漸冷靜下來的士郎沒有接着追擊Caster,他走向三人仔細一看都沒有受傷,向雷夫提議道,“各位暫時住在我家吧,雷夫先生去工作的時候,要是Caster再來偷襲,家裡還有Saber能幫忙照看孩子們。”
若是剛才沒聽到Archer嘲諷士郎誰都保護不了,會認為這是善意。
現在聽着像是為了反抗Archer的話才下的決定。
雷夫瞥他一眼,垂頭看事不關己的兩人,有些無奈又寵溺的笑問,“為什麼不睡覺去偷看大哥哥?還故意被抓。”
“.......故意的?”士郎聽雷夫說是故意還有些不解,接着兩人的原因也無意中刺痛他。
蓋提亞擡頭對士郎,表情很認真地說,“我們擔心大哥哥會死掉,大姐姐們會很傷心。”
“嗯,大哥哥要是死了,大姐姐會很絕望,她會失去活下去的理由。”所羅門贊同的點頭附和,也沒特指是那一位大姐姐。
“我們已經見過太多,因為各種原因最終選擇死亡的人。”蓋提亞曾經感受過的,有透過千裡眼所見的。
“嗯,無論是被殺,還是自行了斷,我們所見之處有太多的人失去生命。”所羅門垂下頭,像之前的蓋提亞那樣隻有聲音是有起伏。
“衛宮くん,不要因為想拯救什麼而忽略身邊的人,不然他們可能因你而死,最糟糕的情況是要你親手殺死重要的人。”雷夫難得好心提醒,看來自己跟着兩位生活一段日子也是心軟了不少。
雷夫伸手牽起兩位的手先一步離開,沒有回頭去看士郎此刻的迷惘。
走遠後,雷夫要松開兩位的手時,蓋提亞和所羅門反握住他的手,不讓他後退。
隻是設定上的關系,是模拟的人格,演出來的相處模式,不過三人多少是樂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