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和貓都即将離開她的房間。
雖然貓試圖留在她的房間和她一起睡,但還是被她以跟以前相同的方式勸出了卧室。
太宰就在旁邊盯着她和貓再次強調不能過度撒嬌的注意事項。
太宰把手收到袖子裡站在一邊:“祁臨醬真有原則啊。”
就是表情不怎麼像感慨,像在暗暗盤算什麼。
祁臨:“你還在叫我祁臨醬?”
太宰:“不可以嗎?”
“可以,”祁臨想了想,“隻是以為你十六歲的時候才喜歡這麼喊人,因為十八歲是成年人了。”
太宰:“這樣叫顯得比較特殊,而且聽起來很可愛不是嗎。”
他說得有道理,可愛也特别重要。
所以祁臨沒追問下去。
房間裡沒别人了,祁臨才拿出來自己撕下的書頁的一角。
真的隻有一個小角。
祁臨端詳:“都沒我巴掌大,寫不了多少字吧。”
雖然她不會往上面寫字。
最簡單的個人任務速通方式是往上寫祁臨獲得了書。
這麼幾個字還是能寫下的,可是那樣又很沒意思。
占有寶物卻不使用,那麼多人趨之若鹜的東西,她卻覺得這沒什麼大不了。
好霸道。
那就這麼辦吧。
話又說回來了,太宰在她醒來後,沒有問她關于書的東西。
是想留着以後再問嗎?
不過肯定是有他的打算,這也說明他延期臨時花瓶的意願更高了。
再努力一下,說不定可以讓他轉正呢。
祁臨拿出日記本。
今天這麼重要的事情,當然有寫日記的價值。
至于書的殘頁,祁臨決定天天帶在身邊,萬一它們之間是可以相互感應的呢!
☆☆☆
早上祁臨從自己房間裡出來的時候,看到太宰正在坐在沙發上摸貓。
她還發現桌子上還有兩個陌生的禮盒。
祁臨:“咦,太宰你這麼早就出去了一趟嗎?”
其實也不是很早了,已經是早上十點。
太宰笑笑:“總不能空手去你家吧。”
“這個無所謂,”祁臨不是很在意,“他們應該也不會在意的。”
但太宰已經買了,祁臨不會讓他别帶去。
她好奇地去看太宰買的伴手禮。
一盒高級和菓子,還有匠人的手工漆器。
從禮節的角度看完全沒問題,甚至過分正式。
太宰之前還跟她哭過窮,這錢哪裡來的?
算了,太宰有他的辦法。
而且感覺太宰今天看上去有些不一樣,可是穿的還是她之前買的衣服。
喔!是頭發!
太宰頭發的一側别到耳後去了。
祁臨:“還是第一次看到你這個發型,也很好看。”
祁臨越看越覺得她挑選花瓶的眼光真是太好了。
花瓶的美貌是對她實力的一種證明。
有專門的人來接她,已經停在酒店的地下車庫了。
祁臨帶上兩隻貓:“那走吧,太宰。”
到車上之後,祁臨才從司機口中得知她家老宅今天下午要有别的客人來拜訪:“是什麼人?”
司機:“似乎是橫濱的port mafia,上次他們把臨小姐綁架了,派了人來表達歉意。”
祁臨:“下午幾點會來?”
司機:“三點後。”
她和太宰對視了一眼。
表達歉意是假,懷疑她身邊的小白臉,即太宰身份是真吧。
而且情報工作做得不錯,知道她提前告知過會到京都自家老宅。
祁臨對太宰小聲:“來的會是誰?中也嗎?”
“大概是的,但或許不止他。”太宰閉了閉眼,祁臨能感覺到他的抗拒。
祁臨:“你是說森先生嗎,我以為他應該很忙。”
太宰扭過頭去看窗外,有别人在場不太方便說太多,隻好又低頭打字。
必不可能被他修正:如果我是完全隐匿了行蹤還好
必不可能被他修正:被祁臨醬的行為造成的連鎖反應,我的存在變得可疑了呢,是在上空若隐若現的陰雲
必不可能被他修正:那種疑心病重的人就會變得不安
祁臨跟着打字。
Kirin:那你打算怎麼辦?
必不可能被他修正:當然是繼續演~在沒有證據之前,至少在你面前,他們不會做什麼的
Kirin:怎麼感覺你一說起演戲就很高興
必不可能被他修正:和祁臨醬呆在一起我就很高興呀[花花]
祁臨看着聊天軟件裡的花花,再看看太宰旁邊仿佛周身飄小花花的氣氛。
好吧他現在确實很高興。
必不可能被他修正:其實我還有點緊張
Kirin:緊張什麼?
必不可能被他修正:還是第一次和祁臨醬的家裡人見面
Kirin:你說這個啊
Kirin:之前也和你說了吧,我和父母的關系不像一般家庭那樣,所以你應該不用做什麼
必不可能被他修正:但是還是緊張[對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