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不算她比現實搶先玩到了!
太宰看出了她的糾結:“這裡離我那裡不遠,祁臨可以先到我那裡玩哦。”
祁臨對這個既可以觀察太宰,又可以玩到遊戲的提議非常滿意,她眼睛發亮:“可以嗎?”
太宰眨了眨眼:“那當然可以了。”
原本的行程就這樣改變了,變成去太宰家裡打遊戲。
太宰的住處地點和祁臨想得不太一樣,祁臨看着四周。
聽說武裝偵探社是有宿舍的,還以為太宰會住在那裡。
感覺一定程度上知道了未來。
不過太宰要去偵探社這回事早就知道了,因為他和種田長官談話就提過了。
從這個角度,應該也沒什麼大問題?
祁臨邊想邊注意到,周圍越走越沒聲音了,她的腳步頓住。
太宰回頭有些疑惑地望着她:“怎麼了,祁臨?”
沒聽到太宰撒嬌般地喊祁臨醬,她居然還會不習慣。
祁臨:“隻是覺得這裡很安靜。”
“我比較喜歡安靜的地方,”太宰隻是輕描淡寫地解釋,還開了個玩笑,“太吵了的話,我的纖細神經會受不了,導緻失眠呢~”
很合理的理由。
祁臨确實沒怎麼見過太宰睡覺時的樣子,他經常在祁臨醒的時候已經醒了,在祁臨睡的時候還沒睡,睡眠時間成謎,真的就跟家裡兩隻貓差不多。
所以太宰怕吵鬧還挺正常的,祁臨點點頭接受了這個理由:“但是這裡環境給人感覺氣氛不太好,有機會的話還是換個地方吧。”
太宰:“诶?為什麼這麼說?”
祁臨:“就是……直覺?越走我的天線就有點不安。”
“可是我的錢包狀況隻允許我住得起這裡的房子,”太宰伸手擦去眼角不存在的眼淚,“我的錢包因為頻繁入水老是被沖走。”
是因為經濟狀況啊,那是沒什麼辦法。
她跟着太宰來到太宰家裡,意料之内的極簡擺設,不過桌子邊還有一瓶喝完了的清酒瓶子。
祁臨本着對花瓶關懷的心情道:“喝太多酒對身體不好。”
雖然太宰酒量很好的樣子,他十六歲都敢喝威士忌那種烈酒。相比之下,成年後喝這種低度清酒居然還顯得收斂了很多。
太宰摸摸頭發狡辯,并拿出了遊戲機轉移祁臨的注意力:“隻是喝一點點啦!就一點點!”
祁臨沒揭穿太宰,她的注意力都被遊戲機吸引了,已經開始自覺插卡帶:“太宰J……我是說太宰,你居然專門買了遊戲設備。”
明明經濟狀況不好,還買遊戲設備,他有那麼愛玩遊戲嗎?
太宰:“就算是我,偶爾也會想玩遊戲的。祁臨你要喝茶嗎?還是飲料?”
祁臨:“有可樂嗎?我要可樂。”
太宰:“有的有的~知道祁臨喜歡可樂,我這裡特意買了。”
“唔,”祁臨接過太宰幫忙打開的可樂,這才想起一個問題,“這個遊戲沒有聯機,那豈不是你隻能看着我玩了?”
“沒關系,”太宰答得很快,“我可以看你玩。”
祁臨最後還是沒抵制住遊戲的誘惑:“那好。”
隻是她握着遊戲手柄的手好像越來越不聽使喚,眼皮也越來越重,最後她還是緩緩閉上了眼。
現實中的祁臨猛地睜開眼,從暖桌邊坐了起來:“!!”
在她旁邊的太宰和貓似乎都被她吓了一跳:“祁臨醬,發生了什麼了嗎?”
祁臨把太宰那張看上去無辜且無害的帥臉盯了又盯,仿佛要盯出花來,她嘟囔:“這種乙女遊戲不小心打到BE線的感覺是什麼……”
其實她不怎麼玩這類攻略遊戲,但沒玩過不代表沒見過。
結果最後還是沒搞清楚夢裡的太宰跟她面前這個太宰的區别和聯系!
好不容易醒來還能記住全過程的夢。
太宰恰到好處地給她發送一個問号:“?祁臨醬,夢裡打遊戲失敗了嗎?”
祁臨沒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對太宰道:“那個‘前男友’果然是你自己啊,太宰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