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緒一副這可是你自己說得的表情:“既然她這麼想死那就給她個痛快吧~”
吳甯婕一怔,似乎沒料到秦緒會選擇借刀殺人。
勞希在看到面蟲的一瞬間就嫌棄的退遠,站在秦緒身邊,“這麼惡心的事情我可不幹!這是在哪兒招的這蟲子啊跟狗皮膏藥似的沾上了甩都甩不掉,除非蟲子自願,否則拿不下來。”
跟秦冊說的一樣。
“緒小姐,殺了它,就算是我死去也沒關系,求你!”吳甯婕眼睛發紅,死死盯着秦緒,“我不會怪你的。”
秦緒看着她,愈發覺得怪異:“我倒是想讓你怪你行嗎?想死的話跑兩步,有的是想殺你的怪物,幹嘛非得我動手?你到底想幹什麼?”
對方祈求的表情凝固在臉上,“緒小姐,你怎麼總是不開竅!”
吳甯婕一副沒得玩兒了的表情,主要是它怕秦緒狠起來真的讓秦冊把它一刀切了,到時候徹底玩完兒,她的臉開始和腦袋後面的面蟲對起話來,“你說得對,緒小姐果然謹慎得很,怎麼都不上當啊~”
腦袋後面的面蟲五官掙紮了一下,嘴角嗫喏着,但是說不出話來。
秦緒意識到那個面蟲寄生成功的最後一步就是需要其他人砍下蟲體,但是在場這麼多人我一個不敢動刀子的小可憐兒你為什麼非得找我啊?
勞希看透她的想法不敢說話,心裡腹诽你那棒球棍砸起來也沒見你手軟啊!
現在那隻面蟲蟲體裡面鑲的是吳甯婕的五官和思想,和她對話的是尚未完全寄生成功的惡心的蟲子。蟲子顯然很不喜歡這具身體同時存在兩個思想,想方設法的讓秦緒拔除本體。
奈何對方不上當,它也不是沒想過找旁邊站着的那個男人,但要是找那個男人,更大的可能就是連人帶蟲一起砍了,人死了蟲子自然就死了,還有它什麼事,好不容易找到的殼子它并不打算冒險。
“說個話陰陽怪氣,眼睛瞪得像要把我生吞了一樣,不懷疑你懷疑誰,我腦子又沒長得像瘤子。”
“你再内涵我别怪我不客氣!”被控制的吳甯婕恨恨的盯着她。
秦緒不在意的聳了下肩,“你個小蟲子還知道内涵兩個字,說的就是你,你打算怎麼個不客氣法?”
對方的表情明擺着我就是捏你這個軟柿子了怎麼着吧?
還真不能怎麼着,别說它現在跟吳甯婕共用一個大腦,就是這腦袋歸它了它也不能怎麼樣,隻是把吳甯婕擁有的繼承過來了而已。
轉身就想走被秦緒一把捏住後面的腦殼子,秦緒慶幸那個手感不是面乎乎的還挺硬實,“想走?拿來吧你!”
“勞希!彈琴!”
優雅的如同天鵝般的少年在鋼琴上彈奏着圓舞曲,吸引着無數生靈前去一探究竟。
這就是勞希的能力——緻命吸引。
吳甯婕痛苦的捂着臉,面蟲的五官咕叽咕叽的扭動糅雜起來,看上去怪異得令人作嘔,她意識回爐立刻将手伸向腦後,十指死死扣着面蟲貼緊她頭皮的地方往外拔,加上還受了琴聲的影響,蟲子把腳一個個拔了出來,甚至還發出啵唧啵唧的足與血肉分離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