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壽星啊!看來今晚雙喜臨門,生日過了,女朋友也安排上了!”舒周都醉的躺在沙發上了,沒成想聽到遊浔說話詐屍般的坐了起來。
遊浔沒有理會他的意思,眼睛像是粘在了司徒婳身上,就這樣靜靜看着也不說話。
“我是9号。”司徒婳把牌翻過來放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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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司徒婳不承認,遊浔說話的聲音都染上了一分委屈“願賭服輸,遊戲結束你就不認了嗎?”
“當然不是。”
“那我向女朋友讨要禮物是不是理所應當。”
司徒婳重重點頭。
“待會兒不許哭。”
“什麼?”
身體瞬間被手掌推直向前,跌進了一個有力的懷抱,聽到蛋糕盒被推走的聲音,随之而來的是身體一輕等司徒婳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穩穩坐在了長桌上。嘴唇上有溫熱襲來眼前瞬間陷入了一片黑暗,兩隻手被某人死死扣在身後,而他空出的另一隻手則遮蓋上了自己的眼睛。
急促的呼吸...瘋狂的侵略......徹底失控......是司徒婳對這持續10分鐘裡最深刻的印象。
萬籁寂靜,唯有感受到主人的情緒忽明忽滅的燭火和牆上融為一體的影子。
一切戛然而止,房間裡才慢慢出現了兩個人交錯的沉重呼吸,司徒婳重見光明的眼睛蓄滿淚花,大概是出不上氣憋的吧。
“抱歉婳婳...沒能控制住抓痛你了......”不是為吻她而道歉,是為自己的失控而道歉。
“遊浔,吹蠟燭吧。”司徒婳雙臉通紅可某人眼睛就像長在自己身上似的半分也舍不得移開,不經意間看到牆上的影子想起一開始想做的正事,趕緊轉移話題。
“可不可以不要喊我遊浔。”
“那喊什麼?”
“婳婳要自己想。”
“阿浔......”終于時隔兩年,司徒婳喊出了這個深藏心底未曾有機會喊出的名字。
兩人的距離司徒婳能清晰的看到遊浔眼底的自己,微弱的光落進他的雙眸,笑得極盡溫柔
“我在。”像是在回應司徒婳的呼喚也像是在透過時光回應白桦樹下的女孩。
“呼——”
“阿浔20歲生日快樂!”
司徒婳臉上的燥熱慢慢消散,小跑着去打開按動牆上的開關,燈光瞬間照亮整個屋子,刺眼的光芒讓司徒婳下意識遮住了眼睛,過了幾秒才逐漸适應。
“很晚了,早點休息。上次睡衣我已經洗過了,就在櫃子裡你打開就能看到。如果不喜歡那件的話,我還買了别的都在櫃子裡你挑個喜歡的穿。”
“好。”
“那...女朋友晚安。”
“晚安...阿浔。”連遊浔自己都沒有注意到,已經走回卧室了嘴角仍舊放不下。
“遊浔!!!”
真的不能對他抱太大希望,這都是些什麼啊!
“難道他就喜歡這種樣式的睡衣?”司徒婳止不住開始懷疑。
櫃子裡的睡衣清一色的涼快,和第一件都是差不多的款式,差别最大的居然是顔色。
“叩叩叩——”
“婳婳,你喊我了嗎?”
天,是抱怨聲太大了嗎“沒...你聽錯了......”
“哦,我是來告訴你一聲,今晚你先去洗澡吧。”
“哦,好!我知道了。”
“那我走了。”
直到确定門外的人真的離開,聽到了旁邊房門合上的聲音司徒婳才沖回床邊,整個把自己扔進了被子裡“啊啊啊——這叫我穿哪個嘛!”
整個20分鐘司徒婳都在糾結要不要穿睡衣,可是...總不能不穿吧!千選萬選,還是認命的從衣櫃裡拿出了上次的那件黑色睡裙穿上。